第705章 女兒身
待他們二人商議好後,兩人才笑著對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說:“來,我們討論一下這件事兒。”
說是討論,其實已經是定論,因為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沒有一點兒反對的理由。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下來,由劉寶跟隨維納瑞拉希斯基等人回國,而後見機行事。
看那華夏領導人一臉麻煩已經解決的表情,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覺得有點兒頭疼,這劉寶武功是不錯,可真能成功的解決這件事情嗎?他心裡真的沒譜兒。
大海波浪起伏,一浪壓過一浪,波瀾壯闊,甚為壯觀。遠遠望去,但見海天一線,令人心懷激蕩,覺得自己在滄海面前不過是渺小的一粟米。
“嘿,你們不是常年和海水打交道嗎?這海底到底有什麼,傳說中的龍宮存不存在?”劉寶和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連翻白眼,他在澳小利亞可是人人敬畏的存在,怎麼在劉寶面前,反倒成了他大兄弟了呢?
“怎麼不說話了,大哥?”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連連搖頭:“你小子還真敢叫。”
“沒辦法,旅途寂寞,咱倆總得聊天,找一個順口的稱號是很必要的。”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遙遙一嘆,旋即道:“你呀,是真的不知道前路艱險。我告訴你,你們華夏距離我們澳小利亞可有一段距離,中間要穿過一個風浪很大的地帶,我們有不少人折煞在哪裡了,不能不小心。”
說完又警惕的望向大海,滿心的擔憂。
他的話音剛落,船體便劇烈震動起來,劉寶只覺得天翻地覆,幾次想要嘔吐,最終還是忍住了。
“怎麼回事兒?”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十分驚恐的發問。
“發生什麼了?”劉寶摸著後腦勺,一臉懵懂。
旋即二人快速來到了船頭,但見一個高聳入天的巨大魚頭。
劉寶忍不住大睜眼睛,心道:“這麼大的魚頭,如果做成剁椒魚頭,不知道需要多少辣椒,不過吃起來應該很爽吧。”他舔了舔嘴唇,滿心滿眼的對食物的渴望。
只不過,他立馬傻眼了。
只見那大魚迅速躍上天空,而後急速落下,徑直撞向他們的船,直撞得船體搖蕩。撞得劉寶嘔吐不止。
“你沒事兒吧。”見是一條大鯊魚,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冷靜了下來,轉而一臉可憐之色的望向劉寶。
留白接過對方遞來的手絹,忍不住低下眸子望了望四周,旋即有些不解的說:“怎麼個情況,同一個船體天翻地覆,怎麼只有我一個人嘔吐不止?”
“習慣了。”那些人淡淡的說道,立馬讓劉寶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偏偏此刻過來打擊他:“嘿,劉寶,你不是說要和我話療嗎,怎麼樣,咱們談一談吧。你說咱們聊一聊什麼好呢,是你嘔吐物的顏色,還是船翻轉的角度。”
他的話沒說完,劉寶再次嘔吐起來:“行了,我服了,你老消停吧。”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是消停了,那大鯊魚可沒有消停,依舊猛烈的撞擊著船體。
“准備好了嗎,好了就動手!”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徑直說,旋即對劉寶說:“你去內倉看守維納瑞拉希斯基吧,他現在身體太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這船體的翻動。”
劉寶去了,畢竟他們准備攻擊鯊魚了,而這事兒,他劉寶幫不上忙。
內倉,煙霧繚繞,頗有幾分美感。
維納瑞拉希斯基依然閉著眼,決鬥日距離今日已經有七個星期,他的傷勢也漸漸愈合,可惜的是,他一直和未曾醒來。劉寶總覺得,這維納瑞拉希斯基是可以醒來的,只不過他自己不願意醒,他在逃避,逃避著自己的失敗。
劉寶嘆了一口氣,坐在維納瑞拉希斯基的身旁。正當此時,船體再次劇烈晃動起來。劉寶急忙將維納瑞拉希斯基固定好,生怕他跌落下來。
晃動過去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也沒有滴落下來,只不過情況不太妙。
因為急於固定維納瑞拉希斯基,劉寶也半跪到床上,如今正和維納瑞拉希斯基臉對臉,而此時他突然睜開了眼鏡。
“色狼!”維納瑞拉希斯基大喊一聲,旋即賞了劉寶兩個黑眼圈。
劉寶那個委屈啊,當真是滿肚子傷心無處訴。偏偏維納瑞拉希斯基還用一雙俊美的眼睛鄙視的望著他,似乎他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而事實上,他什麼都麼有做,只一心想著要救人來著。
劉寶嘆了一口氣,如今這場面,即便是他跳進黃河也要洗不清了。
雖說如此,該做解釋的地方還是要解釋,劉寶舉著手,一臉無辜的說:“你要相信我,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不會對你有不軌舉動的。”
“色狼!色狼!”維納瑞拉希斯基也不聽,徑直喊道:“色狼!色狼!色狼!”
劉寶怒了,心道:“爺要是真做了啥,你給爺這個稱呼也行,可是爺啥都沒做,你憑啥給爺帶這頂帽子。”
旋即跳上床,拉著維納瑞拉希斯基的手。
維納瑞拉希斯基一臉驚恐,顫抖的說:“你要干什麼,壞蛋,你要干什麼?”
“你不是說我是色狼嗎,就讓你愛看看色狼到底是什麼樣子?”旋即便舔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一口,還撇撇嘴道:“告訴你,這才是色狼的動作,我做的還是最初級的。”
維納瑞拉希斯基哇哇哇的哭了,好像是受了好多委屈。
“喂,是你先罵我色狼的哈,我只不過是想讓自己名副其實罷了。所以錯在你。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被人親上一口也不算什麼嗎,你至於這麼哭哭啼啼嗎?”雖說如此,劉寶還是心虛的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一眼,自己的動作怎麼看都有些無理。
“劉寶,快來看我捕捉的大鯊魚!好大一只,我們可以吃生魚片了!”
劉寶急忙應道:“好啊!”他正愁沒理由脫身呢,於是迅速的向屋外趕去,誰知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反而將一條大鯊魚帶進了屋裡。
“維納瑞拉希斯基,你終於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你怎麼在哭鼻子,誰欺負你了?”剛問完,他便想到了一個人選,於是斜眼望著劉寶:“說吧,你對我們親愛的維納瑞拉希斯基做了什麼?他可是鋼鐵男兒,不會輕易落淚的。”
劉寶眨吧眨吧眼睛,旋即無辜的擺擺手,一臉無奈:“這種情況,無法描述。”
“無法描述?!”後面跟來的士兵聞言一愣,只聽‘哐當’一聲,他的武器掉落在地上。
他的視線不斷在劉寶和維納瑞拉希斯基只見逡巡,實在是想不出這兩人之間如何出現無法描述的場面。
劉寶忍不住想給自己一耳巴子,什麼叫做:“越描越黑,越描越黑啊。維納瑞拉希斯基,你快給他們解釋啊,不是他們想像的樣子!”
維納瑞拉希斯基聞言,哭的更大聲了,瞬間坐實了劉寶的罪名。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狠,看樣子恨不得想將劉寶吞了。
劉寶只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無比委屈的道:“我也是被這小子氣的,要不是他那麼說,我也不會那樣做。再說我也沒有來什麼過分的,你要相信我。”
“嗚哇哇!”維納瑞拉希斯基哭的更厲害了。他師父的臉色也越發難看:“他都這樣了,我還怎麼信你。好按照我們澳小利亞的規矩,侵犯他人者,喂鯊魚!”
“這條鯊魚還活著。”立馬有人提供計策。
劉寶只覺無語問蒼天,想他在情場馳騁多少年,向來只有少女傾心的份兒,什麼時候被人這般對待過!劉寶怒了,大吼道:“男人與男人之間能發生什麼,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將其余人趕出屋內,整個屋子裡就剩他和維納瑞拉希斯基還有劉寶三人。
“男人與男人之間也能拿發生很多事,你一看就是個中老手,何必裝清純!”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如此說,一身痞子氣的劉寶很難讓人將其想像成正人君子。
劉寶再次無語,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爺信奉陰陽之道,總覺得凡事兒陰陽平衡才好,劍走偏鋒的事兒,爺是不會做的。”
“可是,維納瑞拉希斯基本來就是女的呀。”
劉寶下巴頦掉了,不信邪的指著維納瑞拉希斯基,像是被貓吞掉了舌頭一般:“他他他……他是女的?”
誰信,誰能相信這個人是女的?還有沒有天理,一個女人能做主帥?一個女人能如此強大?
“有誰告訴你維納瑞拉希斯基是男的嗎?”維納瑞拉希斯基的師父開示打哈哈,眼裡精光頻現,像是在謀算著什麼。
沒辦法,見獵心喜的情緒人皆有之,見人家的樹苗長得不錯,自己偶爾也會手癢,想挖過來好好的培養一番。當然如果能將這樹苗打上自己的標簽,那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