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被捕

   劉寶長長的停頓了一下,旋即說:“在中國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說法,我會將其堅持到底。所以,維納瑞拉希斯基,對不起。”

   維納瑞拉希斯基沒有想到自己滿心期待的詢問竟然得到了這樣的結果,她身形晃了幾晃,過了好久才穩住身子。她咬了咬牙,徑直說:“劉寶,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人也只有在這片海域裡算朋友,出了這片海域,我們就是陌生人。”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無話可說。”劉寶抿了抿嘴唇,旋即道:“我們朝著海鷗的方向努力滑行吧。那些家伙終歸是要歇一歇的,所以他們集中的地方應該有陸地。不管哪個陸地屬於哪個國家,總比在茫茫大海上飄蕩好很多。”

   維納瑞拉希斯基點點頭,符合道:“聽你的。”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耳邊唯有海風和海鷗的聲響。他們不斷的劃著水,偶爾看上對方一眼,也迅速移開視線,一種難掩的尷尬在兩人之間蔓延。

   維納瑞拉希斯基是一個很凌厲的人,對她來說世界如同黑白版分明,是就是,非就是非。

   維納瑞拉希斯基很快來到劉寶身旁,對他說道:“我想你也感受到了,我們之間有點兒古怪的氣氛。這種氣氛讓你我都感受到不自在,我們不應該讓這種氣氛延續。”

   “你說得對。”劉寶有些吃驚,這般直接的女孩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兩個人再度恢復成慣有的模樣,有說有笑,雖然說不說親密,但也已經不像剛剛那樣尷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海鷗的引導下,他們很快滑到了陸地。離著陸地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維納瑞拉希斯基便叫了起來:“是縫隙鳳凰,是縫隙鳳凰,我們來到了澳小利亞。”

   “縫隙鳳凰,那是什麼東東?”劉寶滿心好奇,他聽說過血色鳳凰,聽說過金鳳凰,銀鳳凰,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縫隙鳳凰。

   維納瑞拉希斯基沒有回答他,反而動用全身力氣,像那縫隙鳳凰劃去。

   看她那麼用力,劉寶自然也不會認輸,也加大力度,快速的向前方劃去。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的手剛剛觸及岸邊,便有帶著利劍的士兵趕來。

   維納瑞拉希斯基和劉寶面面相覷,不過二人還是爬上岸來。那些人迅疾將劉寶和維納瑞拉希斯基圍了起來,將他們關押起來。

   維納瑞拉希斯基猶自不肯,大聲喊著:“我是澳小利亞的維納瑞拉希斯基,我要見父皇,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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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監牢裡便傳出一個聲音:“維納瑞拉希斯基,不要掙扎了,你父皇就在這兒。”

   維納瑞拉希斯基愣住了,完全不相信自己父皇也本人關押起來。隔著欄杆,她滿臉含淚的問向自家父皇:“父皇,怎麼了,怎麼成為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巴頓!那個家伙狼子野心,把我害到這個地步。”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狠狠地說。原來在維納瑞拉希斯基和她師傅離開沒多久,便傳來邊疆發生暴動的消息。而起暴動的規模極大,所以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不得不派出重兵去平息叛亂。誰知道,根本沒有叛亂,那是巴頓為獲取權位所設下的陰謀。

   那些士兵跋山涉水走到那裡,本以為可以略作休息而後可以跟敵人打仗了,誰料,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便被敵人攻擊起來。對方選擇了有利的地段,選擇了有利的攻擊方式,而起掌握著主動權。

   那些士兵,就像羊入虎口一般,徹底被那股實力吞噬,五十萬人呢,就這樣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聽聞全軍覆沒的消息,頓時大怒。一怒之下斬殺了不少將軍,使得原本就柔弱的他,越發無力。而此時巴頓卻暗暗聯絡一下重臣貴族,聯合他們一起反抗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原本兩方勢力還抗衡了一段兒。誰知,就在此時傳來了維納瑞拉希斯基和其師父全軍覆沒的消息,憤怒的民眾一起衝入了皇宮,將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拉下皇位,是以他才會被巴頓關押起來。

   “父皇,都是孩兒不好,孩兒不應該去東征的,害得你,害得你身陷囹圄。”維納瑞拉希斯基哭的異常傷心,她心裡很恨自己。若是當時自己留下,或許情況就會有所改變。

   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搖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怪你,不怪你,天明如此。如果真要說怪誰的話,大概要怪父皇,若不是父皇貪心,想要東方的那些金子和珠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好像不是說怪誰的時候,我們得像個辦法離開這裡,否則那個巴頓不會放過我們的。”劉寶如是說,他大概能夠想像得到巴頓見到他後的表情。

   想必會無比驚喜,而且對方也肯定會狠狠地折磨自己一番,因為自己是讓它顛沛流離到這個地方的原因。

   “逃不出去的,這裡是天牢,連蒼蠅都飛不出一個,何況是你我三個大活人。”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滿眼的悲傷。

   曾經這裡的一切都屬於他,而今這裡的一切都更換了主人,和他沒有了關系,而他則成為了階下囚。

   主宰者成為階下囚,世界上還有誰比自己更為糟糕的嗎?

   旋即有望了劉寶一眼,有些抱歉的說:“你是華夏人,是維納瑞拉希斯基的朋友?抱歉啊,把你卷進了監獄。”

   “這也是沒用辦法的事兒,是我命裡該有這麼一劫,你不必說抱歉。”劉寶淡淡的說,如果讓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知道,比起維納瑞拉希斯基和他,巴頓更想殺的人是自己,想必情況會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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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寶了解巴頓那個人,知道那家伙心狠手辣,所以一定不能和他碰面,否則他劉寶只有死亡的份兒。

   不過,維納瑞拉希斯基的身份這麼特殊,想必巴頓已經特殊交代了下屬。恐怕沒有多久,巴頓就會得到維納瑞拉希斯基已經回到澳小利亞的消息。那個時候,他肯定會前來,那麼劉寶自然也會暴露。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劉寶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一眼,心道:“在這裡,沒有人比這個人更熟悉這裡,所以離開這裡要靠他。所以,目前當務之急一定要激發這個人活下去的勇氣。”

   想到這裡,劉寶淡淡的說:“我們華夏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兒。”

   維納瑞拉希斯基和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統統伸長了脖子,訝異的望著劉寶,不清楚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有講故事的性質。劉寶淡淡一笑,徑直開始講述故事。

   “在我們華夏,曾經有兩個國家,一個叫做吳國,一個叫做越國。這吳國和越國緊緊相連,只隔著一條河。所以,當時有很多有識之士都說:‘吳越必然相爭,勝利者擁有的將不只是吳越。’後半句咱們暫且不談,不過,前半句他們倒是說對了。遮吳越雖然一衣帶水,不過兩個國家關系極差,可謂是生死仇敵。你殺了我的父親,我傷了你的母親,總之是血債。”

   維納瑞拉希斯基來了興致,徑直說:“他們鬥來鬥去,都沒有一個結果嗎,到底是吳國滅了越國,還是越國滅了吳國?”

   “結局是吳國滅了越國,越國也滅了吳國。”

   維納瑞拉希斯基憤怒了,甩著手說:“騙人,怎麼可能。只能是吳國滅了越國,或者越國滅了吳國。怎麼可能是吳國滅了越國,越國也滅了吳國。”

   “當然可能,你聽我仔細說。吳國和越國又開始打仗了,這次越國的國君准備的比較好,所以他殺死了吳國的國君。可是他卻沒有趁機滅了吳國,給了對方喘息的機會。那吳國太子,身負國恨家仇,自然對越國國君恨得牙癢癢。他勵精圖治,每天啊都要對自己說:‘小闔閭啊,你忘了國家差點兒被滅的事兒了嗎,你忘了父皇被誰殺死了嗎?’就這樣過了三年,吳國又強大起來了,於是再一次和越國作戰。這次吳國勝了,滅了越國。”

   “說到底還是吳國滅了越國,我就說嘛,只能一個國家滅掉另一個國家。如今越國沒了,他自然不能滅了吳國了。”維納瑞拉希斯基拍拍手,對自己的猜測非常有自信。

   劉寶卻搖搖頭,徑直說:“這越國國君叫做勾踐,這可不是一個普通人物。他超級能忍的。眼見著國家就要被對方滅了,他竟然提出願意將整個越國獻給吳國,同時他自己也想成為吳國國王的奴隸。”

   “這勾踐也太沒有氣度了,不是一個國君該有的作為。”維納瑞拉希斯基的父皇淡淡開口了,臉上滿是不認同。

   國君身為天下的表率,自然要英雄的生,英雄的死,否則又怎麼做天下的表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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