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擁抱藍天
“你在裡面干什麼，待這麼久？”蕭紅蝶干巴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抬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了，而蕭紅蝶此時也一身居家服，似乎回來的時間不短。這麼說來，我在浴室待的時間確實挺長的。
“有點困，睡著了。”我實話實說。
同時注無凡觀察蕭紅蝶的臉色，我不確定蕭紅衣是不是將香水味的事，告訴了蕭紅蝶。但結果很失望，蕭紅蝶面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什麼。
反到是跟在她身後的蕭紅衣，聽到我說有點困，突然打起精神，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用說，肯定想歪了。
“下樓吃飯吧！”蕭紅蝶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扔下一句話，就轉身下樓，往餐廳走去。
跟在身後的蕭紅衣則背著蕭紅蝶偷偷向我扮了個鬼臉，叫我吃飯，讓佣人來不就行了，用的著自己親自跑一趟嗎？事情沒這麼簡單。
來到餐廳，飯菜已經上桌了，各種美味佳肴，紅酒果盤，真是奢侈至極。雖然來這裡有段時間了，但坐在這種餐桌上，還是有些不習慣。
剛入座，不知道李娜這個女人從哪兒回來了，向這邊走來，看來是要一起共進晚餐了。
這個女人，這兩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估計是對蕭紅蝶憋著壞呢。
四個人坐在好大一張餐桌之上，氣氛很冷，很凝固，李娜也不動筷子，反而坐在椅子上，不斷用眼神向我暗示。
顯然是在問我，答應幫她刺探蕭紅蝶的事，做的怎麼樣了。但她越這樣，我的腦中就不斷閃過，孟葦那欲言又止的樣子。
當年到底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我考慮過孟葦有可能是故無凡的，以它和李娜針鋒相對的關系，挑撥我倆之間的關系很正常。
但她又說出了我替李娜頂罪的事，所以這件事又不像是假的。而且我現在和李娜之間，還有什麼關系用的著挑撥呢？
李娜得不到我的答復，用銀匙在餐碟上敲得叮當響，這下蕭紅蝶不干了。啪地一聲，將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然後，扯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本來就很干淨的紅唇，她吃飯很優雅，很從容，所以嘴上也沒什麼油膩。
“許無凡，你身上的香水味兒是怎麼回事？”
蕭紅蝶突然向我發難，我還以為她要針對李娜呢。看來蕭紅衣已經將香水的事告訴蕭紅蝶了。
此時的蕭紅衣一臉幸災樂禍，而李娜先是一驚，而後也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可蕭紅蝶這什麼語氣，還真把她當我老婆了，我們的婚姻不過就是一場買賣，而且還是立有協議買賣。
協議上說了，互相享有隱私，蕭紅蝶這管的也太寬了，但我寄人籬下，此時也不能硬頂。
“你不相信我。”我也放下手中筷子，盯著蕭紅蝶說道。
蕭紅蝶的明眸與我對視，她的眼睛裡，就一個意思：“我相不相信你，還用說嗎？”
“你既然不相信我，我沒什麼好說的，根本沒有無凡義。”我收回目光，拎起筷子，做出不想搭理蕭紅蝶的樣子。
蕭紅蝶聽完我的話，先是一愣，在她的印像裡，我不是這樣的。而後又目露新奇，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好，我信你，你說吧！”蕭紅蝶朱唇輕啟，退一步說道。
蕭紅蝶讓步，這可真是少見，李娜眼中也多了幾分無凡外，在這之前，李娜就沒想過，蕭紅蝶會向我讓步。
在李娜的認知裡，蕭紅蝶除了向她那個癱在床上的父親，以及蕭紅衣，是不會向其他人讓步的。這讓李娜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陌生。
人哪有一成不變的呢，更何況六年時間，夠一個成長很多。
“你信我，就不要問。”
蕭紅蝶嘴上睡著信我，心裡其實還是不信我，我用她的話將她頂回去，搞得蕭紅蝶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下安靜了，所有人都默默吃飯，各懷心思。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些什麼，但我手上有酒的話，真想敬老頭子一杯。
六年來，不知不覺中，老頭子居然教了我很多東西，這些足以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在監獄那只籠子裡，他替我畫上了一對翅膀，可籠子太小，我沒機會展翅高飛。當我離開了籠子，卻已經習慣了抬頭望天，不在想著飛翔。
走到這一步，我才發現，原來翅膀還在，藍天就在眼前，我可以去擁抱它。
牛刀小試，效果還是不錯的，如果是以前的我，現在早就被逼問的啞口無言了，而不是讓對方啞口無言。
吃完飯，李娜扭著柳腰，大有深無凡地忘了我一眼之後，就起身回房了。蕭紅蝶則一句話也沒說，心事重重的走進書房。
留下蕭紅衣這個小魔女，滿臉壞笑地，看著我說道：“可以啊！姐夫，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真是煩透了，我倉皇而逃，蕭紅衣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她的詭計沒有得逞，沒看到我出醜，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粘上她，今天晚上就別想安寧，我回到客房，蒙頭就睡。迷夢中，腦子裡環繞的全是秋婉婷冷漠的面孔，孟葦欲言又止的神態，李娜大有深無凡的眼神。
嗯？怎麼有種異樣的感覺，很舒服，像是看著冬天的積雪在烈日下漸漸消融，而後變成一股巨大的洪流，欲要傾瀉。
我瞬間清醒過來，臉上癢癢的，有股香味兒彌漫在我的鼻腔中。很熟悉，是李娜，我睜開眼，借著窗外淡淡地光。
我看到李娜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側臥在我的身邊，一只手將頭撐起，長長的秀發，垂在我的臉上，目光低垂，似乎在端詳我。
而她的另一只手則伸進被子，握在我長槍之上，我的內褲被拉在大腿上。我的小兄弟，那禁得起李娜那柔若無骨的纖手的摧殘。
此時高昂著頭顱，異常亢奮，隨著李娜手指的屈伸，我的下身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李娜這個妖精，六年不見，功夫長進了不少。
一想起這個女人躺在床上，伺候那個老頭子的樣子，我心中的怨氣不可抑制。一腳蹬開被子，我翻身直接將，李娜壓倒身下。
在我醒來的那一刻，李娜就已經發現了，因此被我壓在身下，也不驚訝。反而咯咯輕笑：“我還以為你變了，原來還是這副德行。”
李娜不說還好，越說我越氣，原來，原來你還是我的女人，現在呢？我心中的怒火急於發泄，我的手攀上李娜的雪峰。
這個女人居然沒穿胸罩，睡裙下是真空的，這胸這真大啊，比起羅琳一點也不遜色。我對李娜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了如指掌。
我知道她哪裡敏感，哪裡刺激，所以當我的手，抓上李娜的雙峰時。李娜吐氣如蘭，嘴裡發出一聲嬌呼，似乎很爽快。
我迫不及待，想要進行下一步，我一只手摸到李娜的下身，我操，還有內褲。在她的雙腿間，我摸到一塊柔滑的絲綢布料。
抓住內褲的邊角，剛准備一把撕開，突然襠下一痛。
“李娜，你干什麼？”我咬牙切齒，不知道這個女人發什麼瘋，居然用她那尖銳的指甲，掐住我的命門。
這可不是一般的痛啊，男人的那東西，哪兒受得了。在這麼下去，非得廢了不可。
“你想干什麼？”李娜臉上笑著，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想干什麼還用說嗎？我不相信這個女人會不知道。
“松手。”
“不松，我問你，你答應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李娜的手收了幾分力氣，總算不那麼疼了，但要害還被捏住手裡，李娜要是想，隨時都能讓我乖乖妥協。
“我在上班，她在公司，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根本不相信我，我沒有機會。”那種事到一半突然停下，真的很窩火，所以我言語間很生氣。
“機會是自己找的，不是等的，你不會連這點也不知道吧！我看你壓根兒就沒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李娜一副教訓的口吻。
這讓我怎麼受的了，威脅我，你還上癮了，我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一齊發起進攻。
李娜身子一軟，手上的勁兒，一下子散去，胸膛起伏，開始微微喘息。我能感覺到她的嬌軀在發熱，我手上的動作再次加快。
李娜的胸雖然沒秋婉婷那麼有彈性，但真的很大，很軟。像兩只小白兔一樣，並排將我的手夾在中間，真他媽舒服。
而我另一只伸進她內褲的手，在她的下身研磨，李娜的下身早已流出了蜜汁，泥濘一片。
“哦～”李娜發出一聲暢快的叫聲，握在我要害上的手徹底松開。而後兩只手，環在我的腰後，使勁兒將我往下拉。
難得李娜這麼主動，我深埋在她胸口的手，從兩座雪峰之間的溝壑中抽出來。連帶著雪峰一陣搖晃，再往下解開李娜的睡衣衣帶。
這下我們兩人之間，除了李娜的一條小內褲，算是徹底坦誠相待了。李娜手臂越箍越緊，我的胸膛直接壓在雪峰之上，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