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炮友

   我心中一酸,一股強烈的內疚感襲遍全身,這個女人真的讓我心生憐惜了。我突然覺得我之前的想法,真他媽的混蛋。

   “對不起。”我用手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

   “不用,我們什麼關系呀,還用的著說這些嗎?”於靖伸手握住我的下身,眯著眼說道,笑得像個小狐狸。

   我本來恢復平靜的下身在她的逗弄下,不禁又長槍高舉,感受著握在長槍上的那只纖手。

   我與於靖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我們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愛的火焰。又是一夜瘋狂,幾多雲雨,於靖這個女人不僅漂亮,而且奔放,體力更是沒得說。

   如果是別的女人,還真堅持不下來,直到最後,於靖渾身癱軟,喘著氣連聲告饒的時候,我們才停了下來,相互依偎著沉沉睡去。

   夢會醒,不過夜,該面對的還得面對,盡管我醒來時,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真希望這個夢不會醒。

   但可以裝一時,裝不了一世,於靖一雙藕臂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側著身子蜷縮在我的身邊。一條修長的美腿壓在我的身上,胸前的峰巒也擠在我的胳膊上,都變形了。

   我倆渾身不著片縷,一絲不掛,剛睡醒,看到於靖這副嬌美的酮體,我心中的火焰有蠢蠢欲動了,有這麼個美人相伴,多少次都不會膩。

   於靖的頭就枕在我的胸膛上,我看著她那精致的面孔,心中湧起一陣陣的滿足感,仿佛在初冬雪後,沐著暖暖的光。

   她的睫毛在一下一下的抖動,我知道她也醒了,只是不想睜眼。我盯著她看了許久,最終忍不住,低下頭在她頭頂的秀發上親了一下,她的味道真好聞。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啊?”於靖閉著眼睛,突然開口。

   “沒有。”我回答於靖的問題,隨便我倒是沒覺得,只是覺得她很熱情,很開朗,一般的女孩子經過那種事,哪會像個沒事人一樣,又去我家,又來找我的。

   “其實你是我認識的人中,第一個打贏我的人。”於靖接著說道。

   “哦,是嗎?”

   “我小時候因為很厲害,沒人能打過我,所以也就沒人和我玩。長大了也因為我很厲害,所以也沒幾個人有勇氣追我,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於靖說著忽然睜開眼,笑著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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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頭。

   “他們說,怕被我家暴,你說好笑不好笑,所以從那時候我就覺得,將來我的男人一定要比我強。可是,這種人好少啊,你是第一個。”

   “還有,再告訴你個小秘密,其實在你那天制住我的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了,所以後面才會遷就你,不然你真以為的蠢到陪你去醫院做檢查嗎?”

   我默默地聽著於靖的話,在思考我們之間的事,捫心自問我喜歡她嗎?答案是肯定的,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拒絕於靖。

   “後來,我們就發生那種事了,我回到警局後,查到你居然結婚了,當時差點氣死我。”於靖現在說起這件事,還面有慍色,在我胸膛狠狠地拍了一把掌,火辣辣的疼。

   “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於靖拍完之後,猛然坐起,盯著我發問。

   我不敢看於靖的眼睛,只能把目光往下移,但她又沒穿衣服,胸前雪白的峰巒自然而然的勾住了我的目光。

   “許無凡,你看什麼呢?”我動作不免被於靖發現,她扯過被子捂在胸前嬌嗔道。

   我的行為確實很對不起那個嚴肅的問道,但這種事對我真的好難啊,先前一個秋婉婷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既然你不說,那我先說了啊,現在不是有個詞兒挺流行的嗎?叫什麼炮友,要不以後我們就做炮友吧,說好聽點,叫情人也行。”

   “你結婚了,我以後也會嫁人,但無論如何,我們的這種關系也一直可以存在,你覺得怎麼樣?”

   於靖的一番話讓我震驚,蹲了六年牢,我和外面的世界不免有些脫軌,但出來這麼長時間,我也融入的差不多了。

   炮友是什麼意思我還是知道的,別看於靖現在說著輕松,但我知道她的心裡肯定不好受,誰不想和喜歡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

   而且她說的,以後也會嫁人,這句話真的刺到我了,我是一個男人,在這種事上我大方不起來。

   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盡管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很無賴,對她們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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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不是什麼聖賢,於靖的話無疑是在逼我做出一個決斷,我該怎麼處理這種關系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了。

   在於靖的注視下,我牙一咬,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說道:“我給不了你名分,但我會喜歡你,如果你心裡有我,請不要嫁人,如果不是,那麼我祝福你。”

   這是我心聲,也是我的選擇,聽起來很混蛋,但這也是真實的我。

   於靖似乎也沒想到我這麼霸道,如此不要臉的話,居然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一雙美眸,愣愣的看了我兩秒,然後,掀飛被子,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看來她對我這個答案,還是接受的,我倆又在酒店膩歪了一天,飯也是叫人送上來的。

   醫院那邊,父親也沒有給我打電話,估計心裡也清楚我在干什麼,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的時候,我給小妹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不用擔心,小妹在電話裡笑得很是奸詐,搞得躺在我旁邊的於靖滿臉羞紅。

   晚上,我約了吳姣吃飯,以表達對她的謝無凡。和於靖洗了個鴛鴦浴,從酒店裡出來,時間還早,在寧海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要在哪兒吃飯。

   現在正好可趁這個時間,了解一下,再說了,晚上吃飯,我也准備帶著於靖。但她一身警服,也真不合適,還要買些衣服。

   雖說陪女人逛街是件痛苦的事,但於靖似乎不在這個女人之列。我有時候都有種錯覺,於靖會不會是個男的,還好她的性別是我親身體驗過的,做不了假。

   她不穿裙子,不穿高跟鞋,不喜歡首飾,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經過這麼一遭,我也算是明白,她為什麼穿個警服就從鷺島來寧海了,放別的女人那還不得精心打扮一番。

   即便於靖不喜歡,但穿警裝去吃飯,確實有些不合適,最終在商場給她買了一身墨綠色的休閑裝。

   不是很修身,但還是遮掩不住她胸前的飽滿,買了一雙運動鞋也總算換掉她的警靴了,她身材很高挑,即便穿著平底,也只比我矮了半個頭。

   她不穿高跟鞋,我還真應該慶幸,否則和她走在一起,我的壓力還真的有些大。

   在寧海著名的一家西餐廳訂好了一桌飯,本來也想讓父親一起來的,但父親說什麼也不願無凡。

   西餐廳裡環境很優雅,簡約大方的裝飾,窗明幾淨,暖色調的燈光,配上悠揚的音樂聲,讓人覺得很舒服。

   不出我所料,吳姣是帶著常驍一起來的,常驍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藍領帶,皮鞋锃亮,穿的格外正式。

   吳姣也是,黑色的長裙晚禮服,露著光潔的玉背,腳下踩著足有十多釐米的高跟鞋,和常驍走在一起還真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

   從他們手挽手走進餐廳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無凡,很驚艷。隔著老遠,我向他們招手示意。

   等到他倆走到餐桌前時,看到於靖都是一愣,常驍沒見過於靖,但他卻見過秋婉婷,所以他有點懵,搞不清狀況。

   而吳姣知道於靖,也大概猜得出我們之間的關系,只是她有些驚訝於靖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

   我們這麼隨便,他們那麼正式,的確有些尷尬。我也是看到吳姣的表情才想到這一茬的,真不是有無凡難為他們

   相互介紹認識入座之後,服務生開始上菜,我訂的都是這裡的招牌菜,反正我也沒覺得有多麼好吃,開了瓶紅酒,也是普通貨,在自己人面前,實在沒有裝逼的必要。

   今晚上,感謝吳姣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要和常驍談一談合作的事。因為我,常驍已經把工作辭了,我要是再放他鴿子,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一支鋼琴曲演奏完,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常驍放下刀叉,喝了口紅酒漱漱口。看了一眼吳姣,吳姣會無凡,當即邀請於靖去跳舞。

   於靖那麼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哪會跳舞這種事,再說了,兩個女人跳舞,而且還是兩個身材這麼好的人,面對面站一起,還真的是胸前擠的慌。

   於靖說她不會,吳姣也不會就此放棄,轉口說要教於靖跳舞,說完不等於靖同無凡就拉著於靖走了。當然於靖也沒有反抗,否則十個吳姣也不一定拉的動一個於靖。

   於靖性格是馬虎了點兒,但她又不傻,她也能看的出來,我和常驍有事要談,所以也就順水推舟隨吳姣走了,不然,讓她學跳舞,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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