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賊溜溜眼睛把她看

  江河灣真是個好地方,一條大江從南向北奔襲過來和自西向東流淌的大河交織一起彙成洶湧澎湃的江水滾滾而去;江河交彙的地方便就形成得天獨後的橢圓形港灣。

  港灣四周高樓林立,使人仿佛走進紐約城內的曼哈頓;港灣包圍起來的水面卻是停泊渡輪、游艇的場地。

  一艘大型渡輪拉著長長的汽笛聲起航向東駛去,船體仿佛天犁在水面犁出一道幽深的溝壑。

  何葉站在百裡長堤上凝視著漸行漸遠的渡輪,禁不住吟誦起李白的詩句來。

  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裡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盡,

  輕舟已過萬重山。

  何葉有文學細胞,盡管學的專業是生物技術;可是文學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神聖的夢,孜孜不倦地攻讀文學名著成為她的一大嗜好。

  倘若何葉出自書香門第,做張愛玲那樣的作家還是不難的。

  只可惜她投胎貧困山村,父母親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不可能給她創造習文寫書的環境。

  考上大學,為了能盡快地畢業、養家糊口;使不堪一擊的家庭脫離貧困,何葉報考了生物工程大學生物技術系。

  本以為生物技術這門頗有獨特魅力的專業能給自己和家庭帶來紅運。

  但星移鬥轉今非昔比,何葉上完四年生物工程大學,她的專業成為沒人要的臭狗屎。

  何葉很憤怒,可是憤怒有什麼辦法?這就是市場經濟,千軍萬馬都要進入市場這個大熔爐進行檢驗;適者存劣者汰。

  電視上一直在辯論大學應該是素質教育為主還是求職生存為主,二者似乎都有道理;但找不到工作養活不了自己談何素質不素質?

Advertising

  社會上那些包工頭有幾個是上完大學提高素質後賺得盆滿缽滿的?鬼才知道。

  何葉支持的論點是求職和技能,而進入大學後接觸到城市生活,何葉才知道錢是多麼的重要;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確實萬萬不能;何葉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墮落”收入外水。

  從這角度講何葉很卑鄙,畢竟是大學生,從小學到大學要度過16年的漫長時間;可她不“墮落”恐怕連大學也上不下去。

  石油大王哪裡理解荒灘上撿煤渣老太的心酸?高貴乎!墮落乎!哪個說得明白……

  江河形成的港灣向北是一條高幾十米的大堤,大堤寬有幾十米;行得了車走得了馬,堤岸上長成的參天大樹,給百裡長堤增添了靚麗的風景;也給江河港灣憑添了幾分姿色。

  百裡長堤自然有一百來裡長,才有了百裡這個名字。

  百裡長堤向北,是人工建成的湖泊,湖泊一周邊還有森林、花園、游樂場。

  人工建造的湖泊中有島,島上有山,有水,有樓閣;大小游船圍繞島礁爭相激流,游船上時不時響起游客們歡快的笑聲。

  人工建造的湖泊名叫“莫愁湖”,顯然是從金庸大師《神雕俠侶》中的女主李莫愁的名字引申而來。

  莫愁湖水面有千頃大,湖水四周聳立著樓堂廳閣;樓堂廳閣延伸開去連接著樹叢、蘆葦叢。

  樹叢中有小鳥唧唧喳喳,蘆葦叢中有長腿白鷺覓食飛翔。

  何葉面對渡輪發了一陣感嘆,和司馬琳、陳二僕在綠蔭遮天的百裡長堤上漫步。

  江風習習而來,吹拂著何葉飄逸的烏發;3人疾走一陣在一個名曰“神仙閣”的涼亭裡面坐下來歇乏。

  一艘游船搖搖擺擺向神仙閣這邊搖了過來,形狀完全是江浙一帶的烏篷船式樣;上面沒有游客只有船家。

  船家仿佛水泊梁山上的水軍都頭張順,佇立船頭招手喝喊;招攬生意。

Advertising

  “喂!帥哥,美女;坐不坐烏篷船?便宜到家啦!”船家一邊搖櫓一邊向司馬琳3人喝喊,神情專注的樣子好像司馬琳3人約了他似的。

  司馬琳是水鄉子弟,看見一只烏篷船撐劃過來心中便癢癢;站起身子打問一聲道:“船家,游玩一次多少錢?”

  船家老遠裡伸出一把手一根手指頭,道“這個數!”

  司馬琳一怔,饒有興趣地問:“你豎起一根手指頭是10塊還是100塊?”

  “我說小哥,莫愁湖上哪有10元錢坐游船的講究?”船家把手向四處指指道:“你看這茫茫水面游一次少說也得兩個鐘頭;收你100元不多喲!”

  司馬琳動了心思,看向身邊的陳二僕和何葉道:“我們坐游船吧,3個人一百元劃算!”

  何葉冷笑一聲:“對不起司馬小同學,本姑娘暈船不能坐!”

  司馬琳吃了閉門羹,把腦袋在脖子上轉了一圈嘿嘿笑道:“葉子不能坐游船那就在這裡待著,司馬跟二僕去!”

  轉向陳二僕道;“二僕,我們去坐烏篷船!”

  未等陳二僕搭話,何葉站起身來凶巴巴道:“司馬琳你不是人,有兩個男生坐游船撇下一個女子的事情嗎?”

  司馬琳見何葉發火,有點莫名其妙地搔搔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何葉揚揚手臂道:“你想坐烏篷船就去坐,請讓二僕留下來陪葉子!”

  司馬琳見何葉說得認真,似乎明白她要做什麼;嘴角一扯呵呵笑道:“好好好!司馬獨自去坐烏篷船,二僕就留下來陪護葉子姑娘;喂!可不要被狼叼走喲!”

  司馬琳這是揶揄?諷刺?腌臜?還是先知先覺?

  陳二僕傻愣著眼看視著司馬琳,又看看何葉;司馬琳向他眨巴眨巴眼睛身子一躍跳進烏篷船上去了。

  司馬琳坐上烏篷船在湖面消失,何葉把外搭在玫紅色背帶連體褲上的小外套脫掉;又將玫紅色背帶連體褲胸前的拉鏈慢慢拉開來讓江風吹拂汗水津津的酥胸。

  這樣一來,何葉帶有花邊的紅色文胸便就亮亮地露出來。

  陳二僕坐在何葉當面,何葉脫去外搭掛時他就拿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盯看;這時候何葉亮出紅啾啾的文胸,文胸下面那雙仿佛小山一樣的飽滿高高聳起來;陳二僕瞪直的眼睛立即賊溜溜了。

  陳二僕不像朱大章和司馬琳那樣早就玩過女生,他是窮人家的孩子就是有那份心也沒經濟支撐。

  大學四年,陳二僕甭說玩女生,就是跟女生當面坐一起的機會也不多。

  陳二僕長相一般般,個子也不怎麼高;被女生們列入三級殘廢的行列接觸女生的機會自然就少。

  但二十啷當的年輕人正是荷爾蒙旺盛的年齡段,看見異性臉紅、心跳、渾身火燒是正常不過的本能反應。

  人生有兩大快樂:一個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於是可以尋求和創造;另一個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於是可以去品味和體驗。

  陳二僕沒有得到過女孩子的親睞和愛情,但對異性的向往和追求卻很熱烈。

  何葉坐在她當面脫衣服的動作已經使他渾身燥熱難熬,現在何葉又拉開胸前的拉鏈亮出勾人魂魄的紅色文胸;陳二僕只覺腦袋發脹暈暈乎乎,渾身的熱血迸湧流淌,撲上前去摟抱何葉的心思也有了……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