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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神仙閣裡做神仙
又是一個紅,紅啾啾的小內內;小內內下面的風光盡管被遮擋著但陳二僕能看見突兀凹陷的形狀。
紅色會讓人興奮,能使人心火欲焚;陳二僕伸長脖子咽下一口寡唾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何葉凹凸不平的小內內下面。
這也太夠刺激了,刺激得陳二僕當下就想把何葉壓在身底下。
現在陳二僕似乎體味到,那些拿著手機偷拍美女裙下風光的男同胞;那些擠地鐵、公共汽車,站在美女身後一頂一頂吃豆腐的公子哥兒們的迫切心情。
上帝為什麼要制造女人,制造女人難道就為了繁衍人類;其次哪?還不是讓男人養眼激發男人的鬥志?
古代的男性將士上戰場前當官的要用美女犒勞,得到美女潤澤的將士會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拼死一搏;看來是有道理的。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男為己悅者窮,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俚語含義是多麼的深刻?多麼的有深遠意義和現實意義!
陳二僕心中思想著雙手緊緊攥住,他多麼想撲過去將眼前的尤物攬入懷中盡情揉搓;以平息自己快要燒掉腳巴骨的心火。
盡管陳二僕是第一次接觸女人,但人性的本能使他自發地騰湧著滾滾熱血;陳二僕的眼睛在冒火,臉上滾燙得能貼烙餅。
何葉光潔的臉,高聳的胸,半隱半現的小內內和小內內下面半遮半掩的凹凸;撩撥得陳二僕近乎瘋狂。
何葉再次瞥了陳二僕一眼,這一眼瞥得十分認真而不是九分敷衍;見他已是欲火燒身,果斷地把撇向兩邊的白腿夾起來坐正身子;從一旁的坤包中掏出一包女士摩登牌香煙彈出一支叼在嘴角,又取出一只登喜路高級打火機放在座椅上;並不點著香煙,而是把腦袋邁向湖面。
正午時節,火球似的的太陽把湖水幾乎烤沸;但一對鴛鴦卻執著地在水中並肩游弋。
這也太浪漫了,鴛鴦像征著愛情、友誼;可何葉和陳二僕之間有愛情和友誼嗎?
友誼倒還有那麼一點點,至於愛情,那不是孩童抓起白紙——胡扯嗎?
何葉約陳二僕在神仙閣內打坐,完全是想賺些外水同時也想得到一時的享受;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愛和情。
但何葉這樣的思想現在卻很時髦,有些地方甚至成為主流;道學家說這事三觀有問題,什麼才是三觀沒有問題?他們自己恐怕也講不明白。
話又說回來,現在是互聯網時代,緊接著又是物聯網;所謂的三觀正統者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阻擋無線電互聯網的蓬勃發展。
陳二僕被加緊雙腿的何葉弄糊塗了,她不明白小浪逼為什麼這樣?把爺爺撩撥起來她卻加緊雙腿收回事業線……
倏爾,陳二僕瞅見何葉身邊的登喜路高級打火機和叼在嘴角的香煙,立即明白怎麼回事;屁顛屁顛跑過去拎起打火機給何葉把香煙點著。
何葉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一道煙霧,一只手搭在陳二僕肩膀上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鶯歌燕舞道:“僕哥哥,想什麼哪?”
何葉不叫陳哥哥、二哥哥,叫了一聲僕哥哥;陳二僕便就難能控制自己了,心中的火焰向四處周“刺刺刺”直冒;卻沒有去抱何葉。
這恐怕就是生手和熟手的區別,生手神情亢奮時不知道怎麼辦;唯一的選擇就是傻乎乎坐著或者站著眼睛盯著地面。
陳二僕也是不二法門,竟管心火燒得不能自己;何葉還坐在身邊吹著氣說話,他卻沒有勇氣摟抱人家。
要是擱司馬琳,這時候恐怕已經將何葉剝得一絲不掛;雙腿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了。
處子就是處子,尤物送身邊了竟然不知道獵取?不過本小姐要的就是這個範,這個範兒才是十足的刺激。
何葉心中想著,把手在陳二僕肩膀上拍了拍笑聲呵呵道:“僕哥哥,300元讓你干一次如何!”
何葉的話太突兀也太直白,但突兀、直白的話語陳二僕卻不明白,他眼睛睜得像牛鈴;直愣愣盯看著何葉。
何葉有點嗔怒,把眼睛掃向陳二僕的襠部;只見那裡的帳篷早就頂成擎天柱,順勢在上面摸了一把yin邪地笑著:“真是呆子嗎?這樣淺顯的話語也聽不明白?”
何葉一提及,陳二僕茅塞頓開,手把在脖頸上撫摸著嘿嘿笑著,從短褲的衣兜中掏出3張大團結拍在何葉手掌心中。
請注意是拍不是給,當陳二僕將大團結捏在手中時不知怎麼就有了底氣。
酒壯慫人膽,錢更能仗慫人膽;陳二僕將3張大團結拍給何葉後獵豹的威猛突顯無遺,伸出強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抱住。
陳二僕真有力氣,抱住何葉腰肢的手臂仿佛兩根鐵箍子勒得她的細腰“吱吱”作響,要不是肉長的;恐怕已經勒斷。
但何葉似乎很享受陳二僕這種獵豹一樣的猛勒,舒服地哼唧起來。
摟抱、箍腰是陳二僕打了個開場鑼鼓袈耜,更威猛的樂章還在在後頭。
陳二僕將何葉箍住身腰後舉了起來在神仙閣轉了一圈,輕輕放在靠座椅上,一只手便輕輕地按在她的小內內上了。
陳二僕熟練的動作又不像生手,倒像風月場上走動的piao客!
何葉有點震驚,她想起大師級人物弗洛伊德說的話:“每個人都有一個本能的侵犯能量儲存器,在儲存器裡,侵犯能量的總量是固定的,它總是要通過某種方式表現出來,從而使個人內部的侵犯性驅力減弱。”
陳二僕的儲存器早就飽和,他需要發泄;需要這樣的方式達到平衡。
何葉心中正想,陳二僕的手已經穿透她的紅色小內內摸了進去;但陳二僕的手在那裡只停留很短的一點時間便就上移到她的胸部來了。
不得不承認,何葉的胸部是那種人見人愛的飽滿;陳二僕的手掌不算太大,一只手按上去只能抓住一只的半面。
無師自通呀!陳二僕抓住飽滿的半面後狠狠揉捏起來;何葉發出更加歡快的輕吟聲。
何葉的輕吟聲是衝鋒號,喚起陳二僕更大欲望,他將嘴巴緊貼上去猛一下叼住何葉紅欲滴血的嘴唇。
陳二僕品味到何葉小嘴上唇膏的味道並不滿足,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在嘴裡亂攪。
何葉哪會想到陳二僕如此的內行,比接觸女人的男人還猛;嘴裡期期艾艾著把舌頭伸給陳二僕,陳二僕用牙齒在何葉的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何葉疼得推開陳二僕,陳二僕傻乎乎站立地上凝視著她。
何葉用柔荑似的的小手按住被陳二僕牙齒咬疼了的舌頭怨懟道:“呆子二僕你是狗嗎?”
何葉的舌頭被咬疼還是頭一次,當然銅骨子在天南飯店也咬疼過的一次;可那卻是陳二僕後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