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集 舊地重游

   三日後的清晨。

   狄麗麗剛起床不久,還沒洗簌完畢就聽到門鈴聲響起,不禁有些驚疑,喃喃的說:“這麼早會是誰?”邊說邊走去開門。

   房門打開,狄麗麗立即嚇了一跳,但更多的還是歡喜。

   “早,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起來了吧?”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狄麗麗朝夕牽掛的鄧凡。

   此時的鄧凡衣著端莊華麗,也換了一個酷酷的發型,顯得帥氣俊朗,英氣逼人。

   其實,即便鄧凡毫不打扮,衣著襤褸,在狄麗麗眼中也是不會嫌棄的。

   “鄧凡?真的是你?”狄麗麗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說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是假,你驗一驗不就知道了?”鄧凡笑道。

   狄麗麗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眼睛,接著向鄧凡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笑道:“先進來再說吧!”

   狄麗麗把鄧凡領進屋內,先請他坐了,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去換一件衣服。”

   鄧凡依言坐下,朝狄麗麗點了點頭。

   過不一會,狄麗麗換了正裝出來,接著又給鄧凡倒了一杯咖啡,在鄧凡對面坐下,道:“你失蹤了這麼久,都做了些什麼?”

   “你有沒有擔心我?”鄧凡笑嘻嘻的反問道。

   “我認真的問你,就不要開玩笑了。”狄麗麗整容道,“我自然是擔心你,每晚都睡不好。”

   “真是罪過,連累你擔心。”鄧凡深表歉意的說,“其實我真的不是有意和你玩失蹤的,我是真的失蹤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出事了,手機也打不通。”狄麗麗道,“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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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說來話長,不過對那人口失蹤案,我總算有一個交代。”鄧凡嘆了口氣道,“那個姓唐的姑娘也在幾日前平安回家了。”

   “這個我知道,可是她並沒有提起你,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什麼也問不出來。”狄麗麗有些不愉快的說。

   “你不要怪她,是我讓她不要說出去的,因為此事關聯重大,搞不好怕會引起社會的恐慌。”鄧凡說。

   “總之此事你必須向我交代清楚。”狄麗麗用命令的口吻,一雙美目雕在鄧凡身上,宛如刀鋒般銳利。

   “放心,我自然會跟你說,但你也要答應我,務必對此事保密。”鄧凡一本正經的說。

   “我自由分數,洗耳恭聽。”狄麗麗說著向鄧凡做了個請的手勢。

   鄧凡先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小啜了一口,接著又緩緩放落,開始把事情的經過細細道來。

   狄麗麗靜靜地聽完鄧凡的陳述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思索著說:“居然有如此荒誕之事。”

   “可不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怕很難讓人信服。”鄧凡道,“世界上還有如此瘋狂之人,還有島上的黑科技真的讓人瞠目結舌,簡直就像是到了外太空。”

   “確實,如果不是聽你說出來,我就算腦洞再大也想像不到真相會是如此。”狄麗麗點頭道。

   “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你就不要再理會了,估計你也管不了。”鄧凡說,“總之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人口失蹤事件了。”

   “那個島還在,怎麼你敢如此斷定?”狄麗麗肅然問道。

   “我朋友已經處理完了,而且他正在跟進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完全想像我的朋友,如果你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他。”鄧凡說。

   “好吧,我自然相信你。”狄麗麗道,“我不再過問此事就是了。”

   “嗯,這就對了。”鄧凡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又一本正經的說:“其實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哦?你居然還有事求我?”狄麗麗好奇地看著鄧凡。

   兩日後,鄧凡再次來到了拜月市。

   他曾經在這座城市失去記憶,也是在這裡重拾記憶,也在這裡留下了一段難以磨滅,刻骨銘心的記憶。

   鄧凡雖然自命風流,但卻很少傷過女人的心,其中被鄧凡傷得最深的女人無疑就是杜雪。

   鄧凡對杜雪一直深懷愧疚,所以決定以後不再出現在她面前,因為那樣只會讓杜雪傷得更深。所謂眼不見為淨,他認為只要杜雪不再見到他,慢慢就會把他忘了。雖然這樣想,但他也知道世上有很多事情豈是想忘就能忘記的?之所以這樣想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而已。

   不管怎麼說,鄧凡是斷然不會再出現在杜雪面前了,他這次來拜月市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到昔日的大小姐王心雨。

   然而,拜月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即便王心雨就在這裡,人海茫茫,要找到她又談何容易?所以,鄧凡的計劃是不主動出擊,而是等王心雨來找他。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已經做足了准備,之前求助狄麗麗就是計劃的第一步。

   現在他已經在狄麗麗的幫助下查到拜月市內有一個收到了假面刺客聯盟死亡通知書的人,只要找到這個人,就離見到假面刺客的距離不遠了,只要見到假面刺客,或許就能得知王心雨的下落,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直接見到她。

   在鄧凡看來,王心雨如今極有可能犧身在假面聯盟裡,而且還成了其中一員,所以這次行動他是志在必得,對未來的結果充滿了信心。

   此時夜已深,鄧凡正在去找那個被刺客聯盟盯上的男人的路上。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田雄,幾天前剛在法庭上被無罪釋放,但他本身卻是一個作惡多端之人,曾經在一場衝突中開槍射殺了一名孕婦還傷了一個年僅七歲的女孩,導致那個女孩終身殘廢。這樣一個惡人,卻因為證據不足,被法庭宣布無罪釋放。

   事實上,他就是鑽了法律的空子,是典型的逍遙法外的作惡狂人。他所犯下的罪行已經罄竹難書,然而法律卻無法制裁他,所以他就順理成章地被主持正義的假面聯盟盯上了。

   此時的田雄身在一家高級會所裡,倒在一張又闊又大的軟床上,懷中抱著一個半脫女子,正上下*其手,准備一場翻雲覆雨。

   “美人,你的皮膚真白啊!”田雄一面撫摸著女子白生生的大腿,一面嘖嘖贊道。

   “當然,我可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姑娘,你想要上我還得額外加收三千元。”女子挑逗的說。

   “我就加到五千又如何?今晚我一定要讓你倒在床上起不來。”田雄笑嘻嘻的說,臉上充滿了淫*邪之氣。

   就在此時,室內忽然響起第三個聲音。

   “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尋花問柳,當真難得。”說話的人正是鄧凡,說著人已經從門口移到了床邊,正悠悠的看著床上那對纏綿在一起的男女。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田雄被突然出現的鄧凡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那半脫女子見有外人進來,還以為是掃黃的警察,連忙拉了一張被單匆匆遮擋住身子,神色頗為慌張。

   “我是來保護你的人。”鄧凡說。

   “保護我?老子又大批警察保護,需要你保護嗎?”田雄怒道。

   “說句實話,除了我誰也確保不你的安全。”鄧凡一臉認真的說。

   “好大的口氣,你到底是什麼人?”田雄高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如果你想多活幾天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你恐怕活不過今晚。”鄧凡幽幽的說。

   “你在恐嚇我?”田雄雙目圓睜,驚怒地盯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你先別緊張,我不是假面聯盟的人,否則我進來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鄧凡向田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保持冷靜。

   田雄聞言果然放松了一些,接著壓低聲音道:“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他料定鄧凡絕非泛泛之輩,自己一個人斷然對付不了,加上聽說鄧凡是來保護自己的,是友非敵,對鄧凡的敵意也就銳減了許多。

   “很簡單,你只要讓我貼身跟著你就可以了。”鄧凡朝田雄輕輕眨了眨眼,語氣神態溫和之極。

   田雄迎上鄧凡的目光,感覺像是觸電一樣,忽然打了一個冷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我想見一見假面刺客。”鄧凡直截了當的說,“你能得到平安,我能見到我想見的,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哼,那些條子也是這麼說,你們都想利用我釣出假面刺客,根本就沒一個真正關心我的生死。”田雄有些生氣的說。

   鄧凡聞言心想:當然不關心你的生死了,很多人還恨不得你快點死呢!心中這樣想,臉上卻掛著微微的笑容說:“實不相瞞,那些自以為是的假面刺客殺了我一個最好的朋友,我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以說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幫你對付他們,保你以後高枕無憂,何樂而不為?”

   “就憑你一個人?”田雄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鄧凡,顯然對鄧凡不太信任。

   “我一個人足夠了。”鄧凡說,“可能你還不了解我,那些警察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但我能做的,他們未必能做到。”

   田雄眼珠一轉,隨即說道:“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要我如何相信你?”

   “我姓鄧,你叫我鄧生就可以了。”鄧凡這樣說。

   田雄心念轉動,過了一會才又說:“好吧!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再出去和換個地方詳談。”

   “好,別讓我久等哦!”鄧凡也不反對,又衝田雄微微一笑,接著轉身走出。

   等房門從外面關上的時候,床上的女子瞥了田雄一眼,問道:“今晚還做不做啊?”

   田雄被鄧凡這麼一鬧,早已心煩意亂,哪裡還有雅興玩弄女人,只不好氣的吼了一句:“做你媽做!下次再說吧!”說完就翻身下床,匆匆穿好了衣服。

   十多分鐘後,田雄在一樓找了個空位,叫了幾瓶酒,和鄧凡邊喝邊聊。

   “鄧生,你打算怎麼對付假面刺客?”田雄替鄧凡斟了一杯酒問道。

   “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化裝成你的樣子,讓他們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鄧凡說。

   “這主意倒是不錯,可是……”田雄說著又打量了一下鄧凡,又低頭看看自己,接著說:“你我體型相差太大,你看我這肚腩大的……”忍不住摸了摸像是有了身孕的大肚子。

   鄧凡笑著搖頭,道:“要扮成胖子容易,扮瘦才難呢?這都不是問題。”

   “你會易容術?”田雄驚訝地問。

   “應該說我精通易容術。”鄧凡說。

   “那就沒問題了!”田雄拍手叫好,心想:如果你不幸被殺,那是再好不過,之後我再把屍體處理掉,讓人誤以為我真的死了,自己再改頭換面,從此真的逍遙法外,再也沒人找我的晦氣!越想越興奮,忍不住舉杯笑道:“鄧生,我先敬你一杯,預祝你一切順利!”

   鄧凡也微笑著和田雄碰杯,仰脖飲了一大口,接著說:“田生,我想問一下你對假面刺客了解多少?”

   “我也只是略有耳聞,哪裡談得上了解?”田雄這樣說。

   “你具體是什麼時候收到假面預告的?”

   田雄努力想了想,道:“哎,記不清了,大概是一個星期前吧!”

   “哦,你難道一點也不害怕嗎?”

   “自然是有點害怕的,所以我當晚就報了警。”田雄說,“自那之後,就有一些條子對我貼身跟蹤,幾乎形影不離,讓我好生難受,想找點樂子都要掂量很久!現在外面就有幾個條子坐在車裡,他們已經監視了我一天了!”

   “我早就看出來了。”鄧凡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被人監視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過了一會,鄧凡又開口問道。

   “那是!搞得老子什麼事都要小心翼翼,什麼事都不敢做。”田雄不悅的說。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經常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嘛?”鄧凡斜睨著田雄,幽幽的問。

   田雄感覺到自己失言,立即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具體的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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