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集 用力踹我一腳
“凡哥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王名看到鄧凡這副異常的表情，忽然有些害怕。
鄧凡整了整情緒，道：“沒什麼，只是有點意外。”
“我也知道你一定會意外的，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不般配？”王名訕訕的問。
“那倒不是，不過你和可可之前有交往過嗎？”鄧凡問。
“工作上的交往算不算？”
鄧凡只有輕輕搖頭。
“那就沒有交往過。”王名沮喪地又垂下了頭。
“沒事，那就從零開始吧！”鄧凡道，“我覺得你首先要她注意到你，最好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像，然後再一步一步慢慢的攻陷她的內心吧！”
“那如何踏出這第一步呢？”王名焦急抬起頭來問。
鄧凡想了想才說：“不如就上演一幕英雄救美好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救她？”王名有些意外，也有些迷惑，“可是無緣無故的，我如何去救她？”
“所以就要制造意外啊！”
“怎麼制造法？”
“這樣吧，讓我來扮壞人，你扮好人……”鄧凡接著湊近王名的耳朵，悄悄說了幾句。
王名認真的聽著，連連點頭，最後才問：“可是她不會認出你來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喬裝打扮的了，保證連你也認不出我來！”鄧凡很有自信的說。
“那就好，那就好！”王名滿心歡喜，過了一會忽然又憂慮的問：“不對，你這麼高大，我一個文弱書生，如何打的過你，這也太假了吧？”
“就是打不過才感人啊！”鄧凡道，“你想想，面對實力懸殊的敵人，你奮不顧身地去和敵人搏鬥，從歹徒身邊救下可可，你可能會受一點傷，不過只要能打動她的心，也是值得的對不對？”
“我還會受……受傷？”王名似乎之前沒想到這點，忽然聽到頓感意外。
“為了愛情，難道你願意付出點點犧牲嗎？”鄧凡問。
“好吧，不過凡哥你可別出手太重，看著點我，我不是皮粗肉厚的大漢，身體很脆弱的。”王名道。
“看出來了，我會看著點的了。”鄧凡說，“在開始之前，我們可以演練一下，把握好一個度，大家心中也有默契。”
“要的，演練一下挺好，我怕到時候會怯場，把事情搞砸了。”王名道。
“先吃飯，吃完飯再談演練的事。”鄧凡提議道。
“好，我也餓了，先填飽肚子再說。”王名不表異議，“想吃什麼隨便點，多多我都請！”
兩天後的晚上，鄧凡吃完飯就徑自回房，謀劃著潛入如何潛入王樹森的房間。
他已經來王家好幾天了，對這裡的一切也都了如指掌，所以打算盡快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免得夜長夢多，陡生變數。
可是變數還是發生了。
他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蘇小貝打來的。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掛斷了，沒有接聽。
可過了一會，蘇小貝又打了過來，而且反復幾次。
有些不耐煩的鄧凡差點想關閉手機，可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接下這個電話。
“喂，乖徒兒，這麼急找師傅有什麼事？”鄧凡悠悠的問。
“師傅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都不理我了？”蘇小貝的聲音充滿了埋怨。
“我哪有不理你，不是最近工作繁忙嗎？”鄧凡道。
“你到底什麼時候教我武功啊？”蘇小貝又問，“現在要見你一面還真難。”
“你不是要上學嗎？等你什麼時候放長假，再來找我吧！”鄧凡道。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去找你！”蘇小貝堅決的說。
“今晚？不行！”鄧凡聞言立即回絕，“改天吧！”
“為什麼不行？你告訴我你在哪裡就行了。”蘇小貝道，“要不我還是去上次那個酒店？”
鄧凡聞言心想：看來她還不知道我住進了她表姐家裡，如果讓她知道，還發現我住了她的房間那就麻煩了。念及此，便道：“你不用去，我已經不在那個酒店住了。這樣吧，明晚我去找你好不好？”
“好吧，我今晚准備去表姐家，那就明晚見咯！”
鄧凡一聽蘇小貝准備來這裡，不禁大驚，心想要是她真的來了，豈不是打亂了我全盤計劃？於是立即問道：“你去你表姐家干什麼？”
“我有些學習上的問題想請教她，我之前答應過你要用功念書的嘛，我一直都在踐行。”蘇小貝得意的說。
“是……是嗎？”鄧凡忽然覺得頭有二十一個大，心想今晚的計劃只怕要泡湯了，與其她過來，還不如我過去！於是立即改口道：“我想起來了，今晚我有空，明晚約了人。不如我現在去找你好不好？”
“好啊，我已經到表姐家樓下了，要不你也過來吧！”蘇小貝這樣說。
“什麼？”鄧凡聞言，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立刻趕到窗前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屋外停著一輛出租車，想必裡面坐著的正是蘇小貝。
“師傅說得好好的，為何突然驚叫一聲？”蘇小貝邊說著電話邊從出租車出來，慢慢邁向大門。
“沒什麼。”鄧凡力持鎮定，“如果我說我就在你表姐家，你會不會很吃驚？”他知道現在已經來不及逃避了，除非他能飛天遁地，所以只好坦然。
“啊？你怎麼會在我表姐家裡？”蘇小貝說著已經進入前院，正步向正門。
“這個……你還是問你表姐吧……”鄧凡說，“我看到你了，見面再聊。”說完就匆匆掛斷手機，喃喃自語的說：“怎麼會這麼巧？真是見鬼了！”
先出來迎接蘇小貝的是王心雨，她見了蘇小貝便說：“怎麼今天這麼積極來向我討教問題？平時你只會纏著我帶你去玩。”
“這樣不是很好嗎？”蘇小貝道，“我轉性了，變得熱愛學習了，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一連兩問，讓王心雨一時間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連連點頭，道：“是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變得好學了，希望你不是一時興起，必須持之以恆。”
“你放心，我答應過一個人要努力念書，一定會做到的。”蘇小貝道。
“答應了誰？”王心雨訝然問。
“我師傅啊！”蘇小貝理所當然的道。
王心雨聞言不禁又啞然，她萬萬沒有料到鄧凡居然會傳遞這種正能量給表妹，而且還能讓她服服帖帖，就連自己都無法做到！
就在這時，鄧凡從樓上下來了，他看到姐妹倆就笑著迎上來，向二女問好：“兩位美女晚上好，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
“師傅，你真的在這裡？”蘇小貝喜出望外地說。
“不然呢？”鄧凡笑著說，“我不會騙你的嘛！”
“太好了，你終於可以教我武功了！”蘇小貝情不自禁地撲向鄧凡，伸出雙手將他摟緊，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這雖然是師徒間熱情的見面禮，但在王心雨看來卻頗不自在，可一時間也不知說些什麼，只是臉色不大好看，別過頭去不去看這一幕。
鄧凡完全沒有心理准備，被蘇小貝這麼一個熊抱嚇到了，他很快留意到大小姐的異樣，立即輕輕咳嗽一聲，道：“注意一下你的形像！”
蘇小貝聞言緩緩松開鄧凡，有些不解的問：“師徒見面，擁抱一個很正常嘛！”
“你到底是來學武功還是做功課的？”王心雨忽然問道。
“當然是來做功課的，不過既然師傅在，順便學下武功應該沒問題吧？”蘇小貝這樣說。
“一心不能二用，要麼學武功，要麼做功課，你自己選吧！”王心雨表情嚴肅的說。
鄧凡心想今晚估計是沒機會下手了，不如就教徒兒幾招，省的她以後無休止的纏著我，於是便插口道：“這樣吧，徒兒你先向你表姐請教功課，完事了我再指點你幾招，這樣文武雙全豈不是更好？”
“這主意不錯，姐姐你怎麼看？”蘇小貝立即轉向王心雨，征求她同意。
王心雨仍舊是冷冰冰的，不帶一絲表情，想了想才勉強點頭，道：“好吧，你先到我房間來，我有話跟你說。”
“沒問題！”蘇小貝立即點頭，又看了鄧凡一眼，似乎在說一定要等我哦，接著就跟王心雨上樓了。
王心雨把蘇小貝領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接著請蘇小貝坐下，然後才慢慢的說：“你先坐好，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姐姐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蘇小貝留意到王心雨好像不太高興，忍不住便問。
“我很好，沒事。”王心雨道，“有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什麼事？”蘇小貝好奇地問。
“你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剛從和鄧凡攬攬抱抱的成何體統？”王心雨指責的說。
蘇小貝聞言道：“師徒間擁抱一下也沒什麼吧？姐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有沒有想多你自己心裡更清楚。”王心雨道，“我現在覺得有必要限制一下你們的交往。”
“為什麼？”蘇小貝不解的問。
“沒有為什麼，總之你少跟鄧凡來往，我也會讓她疏遠你，最好解除師徒關系，不要再見。”王心雨一本正經的說。
蘇小貝聞言不由得急了，倏然站起來，極力反抗道：“你沒有這個權利！憑什麼拆散我們師徒？”
“我這是為你好！”王心雨道。
“你是了解我的，你明明知道我是個武痴，難得找到這麼好的師傅，你居然要拆散我們？這是為我好嗎？”蘇小貝道。
“你一個女兒家本來就不應該學武，要以學業為重，你走的路一開始就錯了，我不想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王心雨語重心長的說。
“恰恰相反！”蘇小貝反駁道，“如果不是遇到師傅，我根本無心向學，是他給了我信心和動力。如果你要拆散我們，那我不如退學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再念下去了。”
“你這是什麼話？”王心雨忽然有些怒了，“你該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反省什麼？你根本一點不了解我，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拿名牌大學雙碩士學位，我天生腦子不好使，注定做不了學霸，這樣說你滿意了吧？”蘇小貝忍不住出言頂撞，心情差到了極點。
“沒人強迫你要做學霸，但你自問你自己盡力去學了嗎？只怕你每天都沒有帶心去上課吧？”王心雨耐心的說。
“姐你別說了，被你這麼一說，我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改天再向你請教吧，我先回去了。”蘇小貝說完立即背起書包，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出去。
“妹，你給我回來！”王心雨振聲了一句，卻無濟於事，等到的回應只是沉重的關門聲。
鄧凡此時正准備回房，忽然就撞見氣鼓鼓的蘇小貝獨自從樓上下來。
“你不是要做功課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鄧凡好奇地看著蘇小貝問，心想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起來像是被全村人得罪了一樣。
“不做了，我回家了！”蘇小貝不耐煩地回了一句，連鄧凡都懶得搭理。
“誰惹你了？”鄧凡好奇地問，“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蘇小貝聞言忽然止步，默然片刻才轉身對鄧凡說：“你能送我回家嗎？”
“可以呀！”鄧凡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走吧，我送你一送。”
“等一下！”二樓忽然傳來王心雨的聲音。
“別管她，我們走吧！”蘇小貝一聽到表姐的聲音，立即拉起鄧凡向外奔出。
“喂，你姐叫你呢！”鄧凡想要叫住蘇小貝，可蘇小貝卻不願意聽。
師徒一道出到屋外，蘇小貝才松開手，可腳步仍然沒有停下，徑自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鄧凡邊跟過去邊問：“是不是和你姐姐吵架了？”
蘇小貝不答，徑直出了大門方才停下。
“好端端，為什麼和表姐鬧別扭？”鄧凡跟出去問。
“能別問嗎？”蘇小貝不悅的說，“我煩著呢！”
“既然你這麻煩，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換換心情吧！”鄧凡提議道。
“你想帶我去哪？”蘇小貝訝然問。
“不如我教你一套拳法好了，讓你運動起來消消氣。”鄧凡忽然這樣說。
“好啊，找個地方吧？”蘇小貝不表反對。
鄧凡想了想才說：“公司附近有一個開放的操場，晚上應該沒什麼人，就去那裡好了。”
“好啊！”蘇小貝一口答應，“你帶路吧！”
“叫出租車吧，省得又回去把車開出來。”鄧凡說著，正好看到不遠處開來一輛出租車，立即伸手把車攔了下來。
二人都坐進了車的後座。
鄧凡告訴了司機一個地址，車很快就開動了。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和你姐吵架？”鄧凡試探地問，“我不想你們因為我反目成仇。”
“也沒那麼誇張啦！”蘇小貝說，“不過我是真的氣，表姐她居然要我們解除師徒關系！”
“不是吧，這麼蠻橫的嗎？”鄧凡愕然。
“就是啊，你覺得氣不氣？”蘇小貝緊接著說，“她老是覺得你會帶壞我，不讓我跟你接觸。”
“聽你這麼說，我真的要找你姐談談了。”鄧凡道，“不過她畢竟是你表姐，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何必鬧別扭呢！”
“我也不想的，可是她這次說得實在太過分了。”蘇小貝道，“如果我不反抗的話，可能以後就沒機會再見你了。”
“沒那麼嚴重吧？”鄧凡道。
“什麼沒那麼嚴重，她的發話了，說以後不讓我們見面。”蘇小貝說到這不禁又氣上心頭。
“不是吧，真的這麼霸道？”
“就是！你說氣不氣？”
鄧凡道：“我會找機會跟你表姐談談的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知道你表姐她是很愛你的。”口頭這麼說，心裡卻在想：為什麼大小姐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我的錯覺嗎？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夾在中間的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感情這東西真的很微妙，如果不說出來的話，往往很難憑直覺來判斷。鄧凡雖然自認為是感情專家，可此時也感到左右為難，而且從來沒試過如此為難過！
鄧凡和蘇小貝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夜色更濃了。
師徒二人來到一個空曠的籃球場，這裡除了他們，再看不到第三個人了。
“就這裡吧，環境還不錯，至少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鄧凡環視一下四周，十分滿意的說。
“今天你要教我什麼？”蘇小貝滿懷期待的問。
鄧凡想了想才說：“就教你一套拳法吧！這套拳法也很簡單，要訣只有一個，那就是力從地起，勁發六合！”
“這是什麼意思啊？”蘇小貝疑惑的撓了撓頭。
“之前教你武功的師傅沒有跟你說過嗎？”鄧凡好奇的問。
“我只聽過腰馬合一。”蘇小貝說。
“好吧，沒聽過也沒關系，我可以手把手教你。”鄧凡道。
“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師傅是什麼人？”蘇小貝忽然饒有興趣的問，“我想一定是世外高人吧？”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鄧凡反問。
“因為你都那麼厲害了，比你更厲害的還不是高人嗎？”蘇小貝說。
“不錯，我師傅的確是世外高人，而且我答應過師傅不會透露他的名號，也不會收徒。”鄧凡直言道。
“啊？那你不是違背師命了嗎？”蘇小貝愕然。
“你我雖然有師徒之名，但無師徒之實。”鄧凡道，“我教給你的東西都是我自己悟出來的，不是我師傅傳授的，這樣就不算違背師命了。因為師傅只叮囑過不許將他傳授給我的絕學轉教給別人。”
“這麼說你對我留了一手咯？”
“哪裡止留了一手？是留了很多手好吧？”鄧凡神秘兮兮的說，“我的真正實力只怕你還沒見識過，如果你見到一定會吃驚的。”
“我現在已經很吃驚了。”蘇小貝驚訝的看著鄧凡，“你到底都會些什麼？”
“有機會我再表演給你看，現在就別問那麼多了。”鄧凡道，“我還是先教你一些實際的東西吧，可以讓你快速提升實力的。”
“說來聽聽。”
“記住，我現在說的武功是一種以最快的方式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功法，而不是強身健體用的功夫操。”鄧凡說，“在和敵人交戰時，快而突然的攻擊是最好的。要避免任何給對手的預警，譬如移動身體，當拳打在對手臉上時對手才發現你的攻擊是最完美的。概括地說就是唯快不破！”
“唯快不破？”蘇小貝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可如何才能做到最快出招呢？”
“問得好，等下我會詳細示範給你看。”鄧凡道，“要以最快的方式打倒敵人，速度和力量都是缺一不可，而要有足夠的爆發力，光靠技巧還是不夠的，必須要持之以恆的鍛煉！”
“我每天都有習武啊！”蘇小貝說。
鄧凡點點頭，道：“嗯，你做的不錯。記住無論干什麼事，只要想做好，就必須持之以恆，百年如一日地練習！”
“我知道的，所以我每天都會練習，從未懈怠。”蘇小貝十分自豪的說。
鄧凡又點了點頭，想了想才說：“這樣吧，我先測試一下你的功力，再決定教你什麼。”
“怎麼測試法？”蘇小貝一臉好奇，“我和你對打嗎？”
“對打就不必了，你踢我一腳試試。”鄧凡道。
“你要我踢你一腳？”蘇小貝愕然，“你是我師傅，我怎麼好意思踢你？”
“我叫你踢就踢，如果你能踢倒我，就算你合格。”鄧凡堅持道。
“那你至少得抱一只沙袋什麼的緩衝一下。”蘇小貝說。
“不用了，就直接踢我身上吧！”鄧凡說著站直腰肢，拍了拍結實的胸膛，道：“來，用最大的力氣踹我一腳！”
“真的要這麼做？”蘇小貝還是很猶豫。
“別墨跡了，趕緊踢吧，我這姿勢擺得很累的好不好？”鄧凡催促道。
“好，你站好了，我可要來咯！”蘇小貝說著錯開馬步，准備發招。
“來吧！”鄧凡道，“不要腳下流程，把我當成你最討厭的人，或者最想揍的人，使勁踢出一腳就可以了。”
“可是，我還是下不了手，你畢竟是我師傅。”蘇小貝始終下不了手。
“你怎麼這般墨跡？”鄧凡不耐煩起來，“再墨跡就不認你這個徒弟啦！”
“好，我踢！”蘇小貝聞言立即點頭答應，“你可要准備好了！”
“我准備好了，趕緊出腳！”鄧凡再次催促。
“來啦！”蘇小貝斷喝一聲，腰馬合一，右腳猛地踢出，結結實實踹在鄧凡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