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栽贓陷害2

   心中想著面上卻也不帶著一絲惶恐,忙對著皇上福了身子,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民女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抬眼看了看皇上點了頭,連忙繼續道:“這小太監說是姐姐房裡的丫鬟說看到的我,我今兒倒是想看到底是那個膽大包天的丫鬟敢陷害我,敢破壞我們姐妹之間的情義!不知皇上可否傳人把這春紅帶上來,與民女當面對質。”

   皇上點了頭允許,他也是想看看這楊家丫頭是如何解決這件事的,這是要是和她沒有關系小八便繼續讓她帶著,危險的眯了眼睛,若是有……也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小太監領了旨意就一幫宮女太監們下去了,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個畏畏縮縮的小丫頭回來,忙跪在地上開口道:“皇上,這便是那楊大小姐的丫頭春紅了。”

   楊千予看了殿下跪著的丫頭一眼認出這是千玉天面前的紅人春紅,這春紅也是一個聰明的主兒,作為千玉天的左膀右臂為千玉天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想到前世這春紅可沒有少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眼下倒是可以借著這次機會除去她。

   小丫鬟顫抖的跪在地上,也不敢動彈,皇上看了眼,擺了擺手,:“就是你看到了楊二小姐,進來安國侯大小姐的廂房嗎?”

   春紅聽了皇上已經是嚇得半死,如今聽到的皇上講話也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殿內的氣息已經有些沉重了,忙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是……是奴婢……是看到了二小姐趁著比賽結束小歇的時段,進了安國侯小姐的廂房。”

   楊千予看她如此作態,哼了一聲:“你說我進了安國侯大小姐的廂房可是有什麼證據,你是大姐房裡的丫頭,又是怎麼見了我進去安國侯府的廂房,莫不是你一直跟著我?”

   春紅聽了臉色一變,忙裝作委屈的樣子道:“二小姐,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自然是不敢瞎說的,響午時夫人給大小姐在大院的小廚房燉了湯,正是派奴婢中午去取,奴婢的路過廚房的時候剛好經過安國侯大小姐的廂房,看到二小姐您鬼鬼祟祟的出來,嚇得奴婢也沒敢出聲兒,奴婢想著畢竟是自家小姐,這事就不伸張了,誰知道這安國侯大小姐的賜婚玉佩丟了,奴婢也是怕急著事會害了相府,這才說了實情出來,希望二小姐不要怪罪奴婢。”說完春紅就做出一幅護主子心切的樣子,又帶這滿臉後怕,仿佛這楊千予是什麼洪水猛獸。

   楊千予聽到春紅的一番話忍不住的笑了笑,好一個春紅,倒不愧是千玉天手下的一等一的狗腿子,這番話和這害怕的神情動作,看了就讓人覺得她楊千予平日裡一定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兒,不然這丫頭怎麼會如此害怕。

   楊千予又看了她一眼,笑道:“你這奴婢真是有趣,說來說去也沒有能拿出個證據來,若是你說了,就證明你看到了,那還要講什麼規矩法律?難道你區區一個下人就能證明一切事非黑白不成?”

   春紅臉色猛地一蒼白,眼睛懵然見銜滿了水霧,往龍椅的方向磕了個響頭才忙應聲說道:“皇上,二小姐這是不信奴婢,奴婢也知道,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奴才,說得話也不值得相信,可是奴婢親眼看見二小姐把那比翼雙飛玉佩裝進裡衣的口袋裡,方才搜索的時候廂房已經全部查過了,都是沒有的,只要搜搜二小姐的身便知道了,二小姐您莫要怪罪奴婢將你抖了出來,奴婢這也是為了相府啊。”

   一旁的楊千予聽說要搜身,倒也不怕,斷然一副安之若素的樣子。

   看到跪在地上的春紅的臉色已經有些掛不住了,楊千予才不慌不忙的對皇上開口道:“皇上,民女可以讓人搜身,只是這若是搜不到什麼不知道可否能讓,皇上給民女一個交代?”

   不等皇上開口立在龍椅旁的大太監徐福就已經先炸開了鍋,尖細的嗓子出口便道:“大膽!好一個楊千予,你竟然敢和陛下談條件,我,我……”

   皇上看著有些激動的徐福,擺了擺手適應讓他閉嘴,然後繞有興致的看著眼前淡定的楊千予,“別人家都是怕朕,你竟然敢跟朕談條件,你就真不怕朕治你的罪,砍你的頭嗎?”

   楊千予聞言笑了笑,倒也不怕,緩緩開口道:“因為民女知道,皇上乃是頂頂的明君,平日裡誰不知道這皇上您最是公正、賞罰分明,所以民女才敢鬥膽說出這種話,就是因為相信皇上您不會袒護任何小人,才敢跟您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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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千予這一通順溜兒馬屁拍下去,卻是誰也挑不出個錯理來,一面兒給皇上留了面子,二面兒又提醒皇上作為明君切不可包庇他人。

   在皇位上坐了那麼久,皇上也不可能是個沒有心機的主,當下也聽出了楊千予話中的意思,但還是被這一通馬屁拍得龍顏大悅。

   要知道大樂國的規矩素來嚴謹,上至皇上下至五品的官員,身邊都會有幾個撰寫史書的使吏整日圍著其轉,若是要讓其抓到了不妥的地方,不但會在金鑾大殿參你一本,而且還會將其撰寫在史書中,讓你一臭便是萬年,楊千予的父親就因為當年娶千玉天之事,被使吏彈劾過,而且還被記在大樂國的國史中了。

   這些使吏雖然煩人卻沒有實權,但偏偏殺還殺不得,基本能當上使吏的,都是茅坑裡又臭又硬的石頭,雖然公正但卻一個個都是些老頑固,若哪個朝代出現殺害使吏的情況那麼世人都會罵當朝皇上是個昏君。

   皇上從少年時期當上太子來,便一直謹慎言行,雖不說有什麼造福百姓的政績,大樂國上下去也是國泰民安,而他之所以這樣,就是怕使吏們在那史書中給他添上個昏君的名號,讓他百年之後還被讓唾棄,如今聽了楊千予一本正經的奉承話心下也忍不住的高興。

   “哈哈哈,好一個機靈的丫頭,朕准了!但是你若是不是被冤枉的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說法?”皇上話鋒突然一轉,霎那間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了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皇上,心想伴君如伴虎的道理還真是不錯。

   楊千予福了福身子說道:“若是等一下搜查出民女不是被冤枉的,民女任憑皇上您順便處置,就是砍了民女的腦袋民女也是不怕的。”

   皇上抬眼看了看一臉嚴肅的楊千予,笑道:“哈哈哈,好一個不怕死的楊千予,那你這就跟著宮女下去吧!”

   “等等皇上!”楊千予急切的開口道。

   皇上微微有些不悅,“怎麼?剛才你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如今倒是怕了不成?”

   看著眼前有些不悅的皇上,楊千予緩緩開口道:“不知皇上能否讓天澄郡主帶人來搜民女的身?”

   “怎麼,你這是不信朕宮中的人咯?”

   楊千予自動省略去皇上那種不悅的表情,方才開口:“民女倒不是信不過皇上這宮中的人,只是從小便沒有被人搜過身,而且天澄郡主身份自然是尊貴無比,從天澄郡主口中傳出來的結果,定是比宮女口中傳出的結果更要有說服力。”

   皇上轉過頭看了看一旁打著哈欠的天澄郡主,擺了擺手說道:“天澄你就配這楊家二丫頭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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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澄郡主沒形像的伸了伸了懶腰

   ,看著立在大殿之下的楊千予懶洋洋的說道:“走吧,楊二小姐。”

   楊千予起身行了個禮。

   天澄郡主帶著她的兩個丫頭,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向著宮內偏殿的廂房出發了。

   剛到偏殿的廂房沒有多久,天澄郡主就似再也憋不住了一樣,“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哈哈哈,楊千予啊楊千予你可真是會演戲,跟著舅舅扯了這些時間的話,就為了跟他老人家談條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我二人的關系,恐怕臉都是要黑了。”

   楊千予看著天澄郡主沒有絲毫作態的樣子,也跟著笑道:“誰叫你是郡主呢?放眼望去這大樂國能跟你身份比肩的還真沒有幾個,這關鍵時候啊,還是要請郡主您這尊大佛。”

   天澄郡主瞧著她難得古靈精怪的模樣,竟也覺得甚是可愛,大大咧咧的叉著腰,也不覺得失了禮數,張口道:“你啊,你該當何罪?這點小事就要請本郡主這尊“大佛”陪你走一趟,也不看看本郡主的身份,這點小事豈是能請動的?”

   楊千予看著她作怪,也覺得好笑,

   跟著天澄郡主這等豪爽的性子在一起,剛才那種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開口便應聲:“你也是知道的,我從一出門就跟你和八公主待在一塊兒,期間就去了一遍大姐的廂房,剛出門兒就看到你們在等我,哪來的時間分身去盜這安國侯大小姐的玉佩?怕是這人也沒有料到你我三人一直待在一塊兒,她這一張如意算盤怕是要算空了。”

   天澄郡主聞言翻了翻白眼,“你心裡既然已經清楚還叫了我出來,讓本郡主包庇你也不給本郡主一些兒賄賂,勞駕本郡主還多走了一段路,哎喲本郡主這腰哎——”

   旁邊的小丫鬟看著郡主的樣子都抿嘴偷笑,楊千予更是已經笑的彎下了腰,連忙的捂了肚子才停了下來,隨即一臉嚴肅的開口道:“我也不拿你當外人,你也是個明事兒的主,想必你也知道是誰要陷害與我,以我目前的身份地位想要扳倒她們根本不可能,而她們卻隨便就能找個借口置我於死地,這次是叫逮到機會我定是會讓她們嘗一嘗苦頭。”

   天澄郡主溫言也停了嬉鬧的莫言,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作為這京城身份一等一尊貴的女眷,相國府的事,她也是略有耳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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