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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得月宗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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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被月落宗的人盯上了,那日與你交手的便是月落長老假幸子身旁護衛之一。以你的實力,能將之重傷,不錯了小伙子。”曲陽子表情有些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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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蕭雨山能夠看得出來,曲陽子若是對他有何目的,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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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月宗表面分南北兩門,看似風平浪靜,只是從老宗主一去不歸後,假幸子便蠢蠢欲動,此次賞花大典,只怕他們要按耐不住了。我看得出來,思卉很喜歡你。我希望看在思卉的份上你能助我們一臂之力。”曲陽子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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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山實力平平,不知雨山何德何能能幫到你,”蕭雨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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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與假幸子護法的戰鬥我便在場,見得你有一種吸附功力之能力,我思索再三,決定前來找你。”曲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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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曲陽子這麼說,蕭雨山明白,自己吞噬能力的事曲陽子大概知道了,只是對方未點破,也未要挾自己。“容我想想,明日給你答復,賞花大典還未開始,開始前我給你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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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蕭兄弟能夠幫助我得月宗,他日若有用到在下之處,必將赴湯蹈火。”不知不覺得改變了稱呼,而且也許下了如此大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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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需要我做些什麼?”蕭雨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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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得月宗機密,還請蕭兄弟先考慮好吧。”說罷曲陽子繼續品著手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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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在下先告辭了。”說罷轉身走出大殿,正在一旁玩耍的思卉也馬上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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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東西,雨山兄弟能答應麼,?”弘忌不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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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簡單的四個字,並未多說,曲陽子也走向了自己的棋盤,默默地拿起一枚棋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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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觀察,曲陽子情緒波動很是正常,我感覺此人值得你深交一番,此人實力在這個年紀與老夫比雖說不如,但在此低等大陸之上,也算是佼佼者了。”雲老的話響在了蕭雨山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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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我的實力,如何能幫到高手雲集的得月宗?”蕭雨山很是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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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這也算高手?老夫七歲便能打他們一群,一群小屁孩子也敢說是高手。”雲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得蕭雨山不禁有些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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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老頭你先別說了,你不要忘了那都是以前。說正事!”蕭雨山有些玩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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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子既許下此諾,則此時必有你出入之處,你就去試試吧。”雲老的話響徹在蕭雨山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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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想的,老頭,那我們就去躺一躺這趟渾水。”蕭雨山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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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得月宗表面風平浪靜,實則風雲暗湧。平靜的表面下兩方各有著自己的盤算與計劃,黎明前的黑夜往往是最危險的,暴風雨前的寧靜,只是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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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如若雨山兄弟能夠祝我等一臂之力,那我等定能將假幸子這個小人之勢打壓,如若得月宗落入此人之手,定將毀滅先師之期盼,祖輩之事業也將葬送。”曲陽子坐在宗主旁的椅子上,雙手把玩著桌上的一件擺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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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可信麼?如若失敗,我們可能就陷入了極大的劣勢,一發不可收拾,一旦決定我們將沒有退路,你可曾想好了?”思宇盯著曲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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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之勢,我們也只有放手一搏了,不成功,便成仁,我們沒有回頭的余地了,任其發展下去,我們將不知何時能夠翻身。”曲陽子繼續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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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祖輩的事業,我擔心會斷送在我的手中。”思宇很是為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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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決定吧。”曲陽子相信思宇一定會背水一戰,放手一搏。他理解思宇的處境,但他也了解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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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一切都准備好了,宗內大部分的元老已經妥協我們,只是······”假幸子身前一人對著假幸子畢恭畢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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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子確實實力不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逼他動手。如若他實在不長眼,我就不信他一人能敵得過我們眾人之力。”冷哼了一聲,假幸子對著身前的人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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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那我先下去准備了,您先歇著。”此人說罷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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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此時的蕭雨山站在了長老閣的門外,一身素衣裹身,風拂起了發絲,站在那裡宛如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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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來了,那就隨我來吧”曲陽子看著神色堅定的蕭雨山,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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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有說話,轉身隨著曲陽子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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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綺彤,為了他自己,不管前方有什麼艱難險阻,沒有事麼能夠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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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忌早早就在那裡等待著。看到蕭雨山來了向蕭雨山微微示意,形勢的嚴峻已經讓他也變得嚴肅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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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賞月大典其實是我與宗主事先就策劃好的,距離真實的賞月大典還有一年時間,我們這麼做只是為了讓假幸子提早漏出馬腳。以讓其提早行動。”曲陽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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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哪裡來的對我的信任,”蕭雨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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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看得出來,你心中有愛。”曲陽子簡單地回答卻意味深長。話說的不多。卻深深地刺進了蕭雨山的心。是啊。他心中還有那深愛的人,從綺彤離開他那一日,他早就已經忘了這個字。多麼熟悉卻又陌生的一個字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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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幸子與我師父,也就是宗主思宇的父親為同門師兄弟,二百年前,上一任宗主與外族異士比武被暗算,知曉自己命不久矣,臨走前留下一道命欽定我的師父思乾子為下一任掌門,師父在同門中排行老二,假幸子是當時的大師兄。師祖他老人家知曉假幸子心性惡毒,心機深沉,為人狠辣,故將宗主之位傳於我師父。只是師父於二十年前突然失蹤,沒有人知曉他去了何處。二十年苦苦尋找卻杳無音訊。師父失蹤了二十年,假幸子的狐狸尾巴也就露出來了。”說完這一切,曲陽子不禁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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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些什麼?”蕭雨山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