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離譜的夢想
當然,常常有一些成功人士贊美夢想,贊美出格的舉動,說什麼人要創造奇跡,必須打破常規,敢於夢想。
只有夢想才能成就大事,沒有夢想的人,將是一個平庸的碌碌無為的人。
是的,確實有些非凡的人因為夢想的啟示,成就了常人難以成就的大業,但是,確實也有不少人,因為夢想的太離譜了,美好的夢幻就變成了泡影……
榆葉兒聽了孩童情人帥帥的建議,總覺得這個夢想太妙了。而且,讓她堅信不移自己能夠成功實現夢想的原因,便是腹中的胎兒。
她知道潘金艷作為女人,處處是向技高自己一籌的。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不假,而且是陶甲天的結發妻子,她當打字員時,就與陶甲天在辦公室上床了。
她的迷人的手腕,綽約多姿的風情天生具有,榆葉兒學也學不來的。而且,她目前還經營著金穗大酒店。
雖然說那是稅務局的資產,但是依照改革的趨勢,遲早有一天是要實現私有化,變為陶家個人資產的。
但是,盡管這個女人處處比自己優秀,可惜她身體不爭氣,多少年也生不出孩子來,這就讓她與陶甲天的愛情婚姻大打了折扣。
相比之下,榆葉兒與陶甲天剛剛上床就懷了孕,這就是她天生具有的優勢。她可以為陶甲天生孩子,而且,依照自然規律,如果陶甲天不將她趕走的話,她與陶甲天繼續睡下去,她還會繼續懷孕、生孩子,這就是她榆葉兒的天生優勢。
陶甲天那麼有錢,只有一個孩子怎麼成?依照他的權勢,將來弄個二胎指標不成問題,那麼,如果陶甲天真想將來兒孫滿堂,那麼只有一條路,將潘金艷趕走,讓自己登堂入室……
一個人一旦美夢做過了頭,總會伴隨著奇異的舉動。
榆葉兒興奮之際,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榆強,想起了自己的未來不可能沒有榆強,而自己今天忍辱負重所做的一切,又都是為了她和榆強在一起。
於是,她就忘記了代孕事件發生之後自己對榆強的羞愧之情,忘記了陶甲要她與榆強斷絕聯系,不得接觸的警告,忘記了她向三妹子表示過的不想與榆強見面的承諾。
激動不安中,就在房間撥通了榆強的手機號碼。
接到電話的榆強,聽到榆葉兒的聲音開始雖然是驚訝的、意外的。
甚至是有些憤怒和衝動,但是一想到自己剛剛與潘金艷私通,想到自己一場淋漓盡致的床上大戰已經將陶甲天逼迫榆葉兒代孕的屈辱一掃而光,很快就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懷了一顆平常之心接了電話。
“葉兒,你在哪兒?我好想你!”榆強聽到榆葉兒一往情深地呼喚他為“哥”,立刻顯出了一絲溫情脈脈的樣子。
“榆強哥,你能到我這兒來麼?”榆葉兒想將自己的生子奪位計劃詳細地解讀給自己最新近的人,立刻就發出了邀請。
“葉兒,你不是再為陶甲天保胎麼……”聽到榆葉兒邀請自己,榆強馬上就疑慮重重了,前幾天,你還讓三妹子給我捎信兒,說什麼你愧對於我,還要死要活的,怎麼了?
突然間你就開朗起來,還要我去見你?事已至此,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見面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榆強哥,你若是來,就乘坐809路大巴,到綠野山莊下車,然後打聽綠野山莊別墅,就能找到了。”榆葉兒看不到榆強臉上的表情,依然興衝衝地邀請著。
“葉兒,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可不想在那兒碰見陶甲天。”榆強的口氣裡顯得冷冷的。顯然,他對這次赴約興致不高。
“榆強哥,怎麼,你不想來見我麼?我可是想給你說一件大事呢。陶甲天昨天剛剛走,明天他不會在這兒……”榆葉兒極力打消著他的顧慮。
榆強按照榆葉兒說的車次乘車一小時的路程來到了綠野山莊,竟然發現這兒就是當年姚伯伯曾經覬覦的山野地段。
當年,政府曾經以開發小流域為名,以優惠的價格招商引資,號召有錢人開發這個小流域。
姚伯伯本來是志在必得,可是,招標時突然冒出個陶甲天,發最高的地價撬了所有人的行,一人得到了這一塊土地。
姚伯伯後來得知,這陶甲天是一位官員,在青陽地面上混得熟,坐得硬。就知道惹不起他,只好求朋友引見,成為了自己生意的合伙人,與自己合辦了公司。
他想,如果不是陶甲為當董事長與自己打官司,也許是這塊土地還歸姚伯伯經營呢!
更讓他想像不到的是,原來他的印像中,這兒只是一塊荒涼的土地,一條僻靜的山溝,可是,因為開發的速度神速,現在這兒竟然會成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小鎮了。
進入了別墅,十分安靜,除了園丁在修理著外面的花花草草,只有榆葉兒呆在空蕩蕩的大屋子裡。榆葉兒迎接他進去,然後坐在那張紅綢軟墊椅子上,這不由地引起了榆強的注意。
他覺得在這間平時煙霧騰騰的客廳內,這張椅子一定會顯得很不入眼,而且擾亂人的思緒,使人想入非非。
因為,榆強記得自己在網絡上看到過某地舉行什麼性文化展覽,其中有一張男女用來交歡的椅子就是這形狀的。
可以肯定,這件給人以安逸淫樂之感的家具不是原來就有,一定是陶甲天得到榆葉兒之後添置的。也許可以說,這是一種嘗試,是欲望和享樂的開始。
這時他竟忘記自己在什麼地方,陷入了沉思,好像是股市行情看漲的日子裡,那天晚上,在一家飯店的小客廳裡,他的哥們兒張寶貴給他吐露的那段隱情。
說是有個叫陶甲天的區稅務局長在綠野山莊有個享受別墅,專門搞些裸體舞會什麼的。所以他早就希望與榆強到這裡來看看,是因為他受到這種色情的好奇心的驅使。
既然他想讓他見見世面?現在,張寶貴已經長眠於綠草覆蓋的大地,誰會知道他怎麼想的呢?等著瞧吧。
他到這裡來也許是干了一件蠢事,不過,這個願望一直纏住他,他意識到自己著了迷了,惡習在他身上又死灰復燃了。
現在,他看見那張大椅子墊面軟軟的,椅背向後仰得厲害,他覺得挺有趣的。心想陶甲天用來享受女人樂趣的竟然會是自己的榆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