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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知性女人
遠處酒吧的霓虹燈雖然璀璨,卻不扎眼;胡同深處的燈火,更像是盞盞老式的煤油燈;河邊路燈的亮光是懶洋洋的,猶如在上面蒙了一層霧氣。
河面上葉葉扁舟,往來如梭,人們在上面歡聲笑語,欣賞這迷人的夜色。抬頭仰望,遠處的天空閃著明亮的淡黃色,是不是萬家燈火照亮了那裡的天空?
西邊的天空則暗淡許多,也許那裡的人們習慣早睡吧?只有河水面上方的夜空純得如墨一般的黑,在兩邊的亮光中,反倒顯得更加醒目了。
有幾顆星星在上面點綴著,不多也不亮,卻是恰到好處。
夜色更濃了,河水靜靜地躺在那裡,湖邊楊柳低垂的枝葉灑入水中,遠遠望去竟如一個身姿綽約的美人,仿佛在訴說她過去的故事。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每個時期都賦予了這條穿城而過的大河不同的歷史定位和使命。她的生活充實而有價值,帶給人們快樂的同時也在編織著自己的故事。人們在這裡拋去世俗的煩惱,帶來身心的愉悅。
時間只會增加這條大河迷人的魅力,而不會改變她如畫的容顏。當你來到她的身旁,她便會撫慰你心靈的傷痛和精神的迷失,就像在濃濃夜色中為你亮起一盞路燈。
遠處傳來陣陣琴瑟之音,水面上蕩來一只竹篷木舟,古樸卻還雅致。演奏之人是一位妙齡女子,她身著古裝、頭挽發髻、纖纖細指輕輕撥動著琴弦,彈奏出動人的旋律,令人沉浸其中。
恍惚間,使人好似身處煙雨江南的秦淮河上,於是,頗有文學功底的潘金艷就吟起了古人的詞章:“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
聽了潘金艷的吟詠,榆強的心裡不覺就吃了一驚。在他的心目中,潘金艷不過是一位性欲強烈的怨婦。可從這幾句古詞他猛然醒悟,這女人也是頗有文化修養呢!
看來,榆葉兒要想與她在陶甲天面前爭寵,難度可大了去了!
潘金艷回到家裡,陶甲天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潘金艷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飯了?就說道:“對不起甲天,今天晚上沒回來做飯。”自從張媽被派出伺候榆葉兒,做飯的事兒就由她自己承擔了。
“是有應酬了?”陶甲天十分理解的詢問道。
“嗯。”潘金艷做賊心虛,不敢多說什麼。
“是哪兒來的王八蛋?”陶甲天作為國家稅務局干部,歷來瞧不起地方政府那些公務員,對於那些來他的賓館檢查、吹毛求疵的人,他一律稱為王八蛋。
“銀行的。”潘金艷撒謊道。
“銀行的?那可不能怠慢他們。”一聽說是銀行的人,陶甲天立刻顯得肅然起敬了,“我們貸款那麼多,他們要是催還可就要了我們的命了。”
“哪兒敢怠慢?這不,吃了一頓,又去歌廳瀟灑了一場。”潘金艷繼續編造謊言。
“洗個澡兒,早點休息吧!”陶甲天變得體諒人了。
實際上,不用陶甲天提醒,潘金艷也是想洗澡的。她與榆強,經歷了公園長椅上的男女大戰,雖然是刺激的很,畢竟也是出軌、背叛了丈夫。
因此,她就想好好洗個澡,將自己的身體衝刷干淨,誰知道剛才瘋狂的時候榆強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穢物?如果讓陶甲天發現了蛛絲馬跡,那怎麼得了!
潘金艷平時洗澡主要是衝洗,很少泡在浴缸裡。今天,她按照洗澡程序,泡了一會兒,又使勁地衝洗了一遍,特別是被榆強折騰過的下體那兒。
她反復的打了幾遍肥皂,還是覺得髒。直到自己認為干淨了,又噴了一遍香水,才疲乏的回到臥室的床上。
她仰臥在寬大的席夢思上,想像著剛才與榆強癲狂的情景,心裡不由地一陣春風蕩漾。一會兒,陶甲天就要上床了。
她不知道這個丈夫還能不能恢復婚前對她身體好激情,像榆強那樣在她身上馳聘一番?自從發生了榆葉兒代孕的事兒,他欠她的帳太多了!
而她卻只能敢怒不敢言,這一切都是緣於她不能生孩子。其實,這不能算是自己的錯。談戀愛的時候,她人流了三次,才造成長期不孕。
而那麼多次人流,都是陶甲天性欲過度、頻頻交歡造成的,現在,弄得她沒辦法,才同意了讓榆葉兒代孕的事,這事說起來,怪不得她的。
陶甲天看潘金艷洗了澡去了臥室,自己也關了電視,去衝澡了。一邊衝澡,一邊想,老婆今天下午的表現人點兒怪。平時,工作再忙她也會六點之前回到家裡做飯的。
即使是不做飯,也會從賓館餐廳帶回來一份飯讓陶甲天吃,可是今天,她不但回來的晚,連晚餐也沒帶回來,難道說,她應酬銀行那些王八蛋時發生了什麼意外?
這些日子,自己為了照顧榆葉兒,可是一直沒交公糧的。媽的,一會兒,我要檢查檢查她……
衝了澡,陶甲天披了浴巾來到臥室,看到上身全裸的潘金艷默默地看著自己,陶甲天上了床,伸出手開始往下拉潘金艷的睡褲,先是用雙手把潘金艷內褲拉下去,又分開她的雙腿,翻來復去地查看個不停。
“你干什麼呢?”潘金艷覺得丈夫的動作很奇怪,心想他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多日不見。我挺想它的。看看不行麼?”
“你身邊有那個小婊子,還想它干什麼?”潘金艷撅起嘴嘟囔了一句,“再說,這東西讓你玩多少遍了。你至於那麼想它嗎?”
潘金艷說完,就將雙腿夾了起來。她知道,對於陶甲天的性趣,必須用些小伎倆才行。
此時此刻,潘金艷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俏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
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
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陶甲天的鼻孔撥弄著他那緊張而干渴的心田,滋潤著他強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