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我要做媽媽了

   潘金艷說大紅大紫又怎麼樣?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的人,配得上大紅大紫嗎?榆強疑惑地打量著潘金艷說原來你沒打掉?你是在騙我?難道你不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嗎?

   潘金艷說我是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如果為了這種自由自在讓我失去了自由自在,失去了本來的我,這種自由自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從今天起我要做回原來的我,我打算要這個孩子。榆強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潘金艷說我打算留住孩子。榆強搖著頭說你怎麼一時風一時雨的,我真是煩透了。

   潘金艷說我已經睡到了手術床上,但是他在裡面踢了我,踢了我很多次,他害怕,像是在責怪我,他什麼都能感覺得到,他和我聲息相通,我不能放棄他。

   榆強發現潘金艷說話的時候目光散亂,一個念頭冒出來,榆強想潘金艷是在演戲,她要和省協會簽約一定會把孩子打掉的。

   也許她已經把孩子打掉了,現在只是來戲弄我一把,我可不能上這個當。榆強誠懇地說金艷姐,你好好考慮吧。

   潘金艷說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真的一點都不愛這個孩子嗎?榆強說金艷姐,你就別倔了。潘金艷甩了甩頭發說那好,以後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完潘金艷打開門大步地走出去。榆強看著她的背影拿起了話筒,給那個協會理事長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一回到家裡潘金艷就趴在了床上。這些天潘金艷為了孩子的事兒糾結得難受,經歷了很多事情,常常焦慮的拿不定主意。

   現在,她經歷了流產的體驗決定將孩子留下來,心裡也就不再想來想去的上火了。晚上,她在自己各種紛湧的計劃中昭昭地睡著了。

   夢中她走進一間玻璃房,裡面花草樹木,有蝴蝶和蜜蜂飛來飛去。她好像聽到有個女人在唱歌,穿過一簇簇花草地,她看到一個大肚子女人,那不是我嗎?潘金艷想。

   她正在用新鮮的花草編織一個花藍,花籃編好了,孩子也生下來了。她把孩子放在花籃裡,那孩子用嘴吮吸旁邊花朵裡的蜜,多美呀,美得潘金艷哧哧地在夢裡笑個不停。

   潘金艷沒想到省協會的理事長助理那麼執著,她一次次地回絕,他一次次地勸說,說她條件好,說她前途不可量。

   最後潘金艷只好向他亮出自己隆起的肚子,說我要做媽媽了,你們要媽媽會員嗎?

   榆強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潘金艷拒絕了簽約,他才意識到潘金艷真的那天沒有說假話,事情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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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到潘金艷的金穗賓館走了一趟,沒見著潘金艷,就向歌廳經理打聽潘金艷到哪裡去了。

   經理陰陽怪調地說,肚子大了保胎去了。

   榆強想事情越來越朝著他不能掌握的方向走了,以前潘金艷留著孩子的目的是為了戲弄他,而現在潘金艷留著孩子卻是她自己想要,回旋的余地沒有了。

   榆強又來到潘金艷家,敲開門。潘金艷看到門外站的是榆強皺了皺眉頭,擋在門口說,有什麼事嗎?

   榆強的目光落在潘金艷的肚子上,雖然現在潘金艷的肚子還沒有怎麼顯山露水,可就像一根釘子扎著他的眼。

   榆強用腳抵住門板進了房,把房間掃了一遍說,說吧?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吧?50萬可不可以?

   潘金艷說那天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榆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歇斯底裡地叫道你不要再和我玩下去了!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潘金艷輕蔑地看了榆強一眼,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明告訴你吧,這孩子不是你的。你知道我和多少人睡過嗎?除了陶甲天,還有很多的帥哥呢。

   榆強瞪著血紅的眼睛說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

   潘金艷說我現在那有心情和你玩,跟我來吧。潘金艷下了樓。榆強稀裡糊塗地跟著,他們驅車來到新民路,將車子停在“路先生牙醫”診所前。

   潘金艷拽著榆強走進診所,路先生正在裡面做牙模。潘金艷把榆強拉到路先生的跟前,指著路先生說不信你問問他。

   路先生看到潘金艷手裡的牙模掉到地上,驚喜地叫道是你,我找你找得好苦呀,你到那裡去了?

   潘金艷根本不把路先生的激動放在眼裡,說路先生,你告訴這個人一句實話,我是什麼時候和你脫了褲子干的事兒?

   路先生的嘴張大了,他不知道潘金艷為什麼要問這樣一個問題。潘金艷一跺腳說,你發什麼呆,難道你沒有和我脫褲子干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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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先生說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月10月7日。潘金艷衝著榆強說,聽到了嗎?要不要我再帶你去見一見陶甲天?

   榆強鐵青著臉,看了一眼潘金艷和路先生,說我就知道你是一騷貨。說完,他怒氣衝衝地轉身,走出診所。

   診所裡只剩下潘金艷和路先生兩個人。路先生問潘金艷,他是你什麼人?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潘金艷說我懷上了孩子,他硬說是他的。

   路先生說那這孩子是我的?潘金艷說你的?你配嗎?路先生說那剛才……潘金艷揮揮手說我不過是為了將那個渾蛋打發走,不然他一天到晚纏著我。

   路先生說,無論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一樣愛你。

   自從你那天晚上離開以後,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念你。潘金艷說,我再也不相信你們男人的鬼話了,現在我只信我的孩子。

   潘金艷說完快步地走出診所。

   路先生追出去,和上次一樣,潘金艷搭上一輛的士絕塵而去。路先生在馬路邊上抱住頭痛苦地哭了,他說你總是這樣來了又走,讓我到什麼地方找你?

   把榆強擺平了,剩下的就是陶甲天了。其實,陶甲天沒什麼可擺平的。

   他鐵定地認為這孩子是自己的,除了關心她,要她好好的休息保胎,並沒要求她做什麼,所以,她就想剩下的事情就是順其自然,讓孩子生下來,過真正的幸福的富豪之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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