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正式分手
薛從航,從未將她這種情況放在心上。都過了這麼久還是束手無策,估計是沒上心吧。
“薛從航,我不求你們和我師父一樣對我,但是,請你看清楚,我是個人好麼,我不是你們薛家的工具!”
“我是在救人!”
“難道有那種心理陰影的我,不算是病人嗎?還有,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挑選這個時候跟你攤牌嗎?我之前昏迷了一個月,躺在那裡,這次的情況應該是一樣的吧,為什麼你沒有能力讓我醒過來呢?你口口聲聲說作為我的師兄怎樣怎樣,結果呢?我看不到。薛從航,我和你們薛家本就沒有關系,所以,以後還是不要聯系了,如果以後再有那種為了逼我看診而強行囚禁我的行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玉石俱焚的。好了我說完了,你也滾吧,把褚繼然叫進來,當然,如果他還在的話。”
“我說完再走,我要和你說的是,我沒有不把你放在心上,我一直把你當成薛家的一份子這也是真的,只是之前主席的病情多嚴重你也是知道的,我只是所有的關注點都在他身上才忽略你的,如果這樣讓你厭棄了薛家,我也沒辦法,畢竟,我爹教養出一個能夠為了這麼點小事情就欺師滅祖的,我也沒辦法。”
薛從航出去了之後,顧長安看著他的背影笑了。
呵呵,欺師滅祖,她還真的想了呢。不能治病就是不能治病,別說是國家主席,那就是天皇老子不也一樣逃不過生老病死嗎?他只是那位老人的專屬醫生,不是救世主,更加不是一個政客。
甚至可以說,那位老人如果死了,誰都不可能怪在薛從航身上,因為那是不可控制的。可是薛從航用的理由是,不能讓時局動蕩。笑話,時局動蕩和他一個一聲什麼關系啊,就算詩句動蕩了,他作為一個大夫永遠不可能失業。
如果沒有更大的利益驅使,他也不會把她逼到那種地步,什麼時局動蕩,不過是借口罷了。
褚繼然進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顧長安躺在床上眼睛流著淚的樣子。他走過去想要握住顧長安的手,卻被顧長安躲了過去。
顧長安坐起來看著褚繼然,幾個月不見,這臭男人倒是風華依舊啊,“我找你是想說一句話而已,之前我們分手是你們家官方公布的,只是我想和你說,褚繼然,我們分手。”
“我不是讓你等我嗎?長安,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褚繼然,不要這樣子,我不習慣的,我不是怪你把我留在這裡,而是,你真的覺得,我們兩個合適嗎?”顧長安對於這種說什麼一個人留在這裡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了,她都已經一個人被扔在了孤兒院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夠接受的呢?
“為什麼不合適?我都已經將所有的阻礙全部清除了,就連莫家那邊也是我媽說不能太早解除婚約不然兩家面子上不好看才遲遲沒有解除婚約的。”
呵呵,顧長安心裡好想笑啊,這男人,到底懂不懂女人啊,連這種緩兵之計都聽不出來。
“所以,你覺得我可以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掛著別人的未婚夫的頭銜,讓自己成為一個小三麼?”顧長安沒好氣地說道。這男人腦子裡是不是裝的漿糊啊,還是在這次所謂的商業戰爭中用掉了所有的腦細胞啊?怎麼這麼笨啊。
“她的事情我會解決掉,我說過讓你等我,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麼?”褚繼然也怒了,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能多給他一點信任呢?
“我同意了嗎?”顧長安不想說話了,什麼事情都是他一個人決定,那麼他一個人談戀愛好了啊,“不要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和我說,長安,我是為了你好,褚繼然,原來,你從頭到尾不曾了解過我。我要的不過是一個解釋,你遲到的解釋我可以理解因為你的手術是我做的,我甚至可以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可是,你的解釋呢?你的解釋是,一個電話過來讓我等你,什麼都不說。你以為,我會需要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嗎?”
顧長安都不知道應該說他到底是太過自信還是太過自負。
或許,有人會說她太作,畢竟,有一個這樣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男朋友,她只要默默享受男朋友的寵愛就好了,可是她不會。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從來不會將希望這種東西寄托在別人的身上,那樣子太不確定了。所以,感情,她如果不能作為主導,那麼也應該是平等的,而不是被主導的人。
“你走吧,不要再打亂我的生活,沒有你的日子,我會過得很好。”
“如果你過得很好,為什麼會因為一場感情戲就奔潰,顧長安,你只是不承認,你愛上我了,你現在愛的人是我。”褚繼然雖然沒有回來,但是,在顧長安察覺不到的地方,都有褚繼然的眼線,所以,她到底是怎麼昏迷的,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他都清楚的。
自從調查清楚了他當初出了車禍後顧長安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就知道,不管顧長安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多麼地倔脾氣,他會讓她留在她身邊,哪怕不折手段。
顧長安聽到這裡,眼睛漸漸垂下不敢去看他,她害怕自己的內心被再一次地被他看穿,不過想了想,她愛上他這種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愛他,為什麼會願意婚前廝混那麼久?如果不愛他為什麼會因為薛從航的逼迫去面對自己的心魔?如果不愛他,為什麼會因為他的新聞而睡不好覺?如果不愛他,估計也不會躺在這裡。
“所以,你想讓我承認我愛你,好啊,我承認,褚繼然,我愛你,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你能仗著我愛你為所欲為,你以為我會給你為所欲為的機會嗎?你和莫家小姐的事情我不想理會,我也沒有資格去管,但是,我能管住的,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