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一夜情?
正想一腳將褚繼然給踹了,卻正好35樓到了,褚繼然直接打橫抱起薛長安衝向自己的房間,直奔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
薛長安的看著自己的背包和那本雲游仙書漫畫孤零零地在地上十分可憐的樣子,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估計更加可憐了。
薛長安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卻被褚繼然再一次放倒在床上,並且,褚繼然趴在她身上雙手撐著床,盯著她的眼睛看著,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喂,我說,你有毛病啊,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直接上床的,你是幻想當霸道總裁多久了,床咚這種戲碼你不嫌老套嗎?”
薛長安感覺自己要瘋了啊,難道這就是她看過的為數不多的言情文裡面所謂的霸道總裁灰姑娘一夜情的戲碼?
不對啊,她一個半老徐娘好麼!她還是兩個孩子的老媽好麼!她才不要搞什麼一夜情好麼!
“薛長安,你到底怎麼回事,消失這麼久回來了也不來找我,見到了也裝作不認識我,你找打嗎?”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認識你好麼?我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你不要告訴我我是你老婆啊?”
不會這麼狗血吧?
好吧,薛長安覺得,自己能夠失憶,差點被一個叫方靈均的大明星給騙了,估計已經撒了好幾頓的狗血了,也不差這一點。
“薛長安!”
“我不叫薛長安……嗚嗚……”
褚繼然無論什麼時候都覺得,薛長安的還是閉嘴的時候比較可愛,而然薛長安閉嘴的最佳方式,就是接吻。
奇怪的是,薛長安並沒有反抗。
她現在陷入了一種不知道是什麼心情的胡思亂想中。
當初她試探方靈均的時候,可是僅僅靠近方靈均她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打心眼裡的厭惡和排斥,可是現在,褚繼然吻了自己,而她居然沒有一巴掌扇過去。
“啊啊……癢……把你的手給老娘拿開……”
褚繼然雙手不老實地想要脫掉薛長安的衣服,卻不小心觸到了薛長安的雷區,作為一個怕癢一族,薛長安表示自己好心累啊。
“不行……你丫的老娘是個有夫之婦,孩子都有了,你這是強奸……”
“強奸?”褚繼然冷冷地看著她,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家的有夫之婦!”
說著,褚繼然脫掉了薛長安的上衣,或許是記得薛長安不喜歡他將她的衣服撕碎,雖然他撕碎了不少,所以,這次褚繼然的動作很急,但是卻很溫柔,至少衣服沒有撕碎。
T恤脫掉之後,薛長安瞬間打了個冷顫,莫名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劫難逃了。
“你不要這樣,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現在只想和你用這種方式交流,其實你也不排斥不是嗎?不然你早就一腳把我踹了,薛長安,以你的功夫,雖然不能打敗我,但是要翻身逃離,並不是難事。”
薛長安瞪大眼睛看著他,心中有些疑惑。難不成自己真的是薛長安?
但是有了方靈均的前車之鑒,她現在腦子裡的記憶很混亂,雖然她不排斥褚繼然的親近,但是她自動將這種不排斥當成了作為一個單身媽媽,單身這麼多年,碰到這麼一個帥裂蒼穹的男人犯花痴罷了。
好吧,瞬間有種小言情文瑪麗蘇女主上身的既視感。
算了,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反正自己沒試過,反正自己又沒有老公,反正自己不記得孩子他爹到底是誰,反正她找民政局查過自己是未婚狀態,所謂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一夜情也就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薛長安嘆了口氣,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句話,生活就像是一場強奸,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好好享受吧。
這句話,薛長安現在要將它奉為神的箴言!
“怎麼,被我說中了?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嗎?和一個酒鬼說話,心累……嗚嗚……”
既然不反抗了,那就干正事吧……
靈活地將薛長安的內衣和褲子全部脫掉,褚繼然忘情地吻著懷中的女人,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占據了他的腦子,這會子,他壓根沒有心情去考慮這女人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會來,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是薛長安,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他想要做的,只是狠狠地占有這個女人,以撫慰單身六年多的身體……
或許是因為是夫妻關系,褚繼然對於某個女人身體的敏感點了解的一清二楚,總之,褚繼然賣力地吻著薛長安,舌頭變著花樣地在薛長安口腔裡來回地挑逗著,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的僵硬,開始用雙手尋找著某人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為某人的吻太有技術含量,還是因為褚繼然嘴裡殘留的酒精充斥這某人的口腔,對於薛長安這種記憶空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初吻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只是眨眼之間,薛長安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從褚繼然的手指尖傳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都麻痹了,呼吸開始變重,身體也漸漸失去了力氣,距離變成一灘春泥,僅僅是時間的問題。
薛長安沒有閉上眼睛,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記憶中唯一一個男人,或許是因為之前記憶的缺失,現在,沒有人比她更加想要記住眼前的這個男人,記住這一段所謂的,露水情緣。
兩人的睫毛近在咫尺,像是要將彼此銘刻在心裡一樣,都不願意閉上眼睛。
或許,褚繼然害怕,他一旦閉上眼睛,醒過來之後發現是一場夢,他曾經做過很多次的夢。
或許,薛長安害怕,她一旦閉上眼睛,醒過來之後發現是一場夢,一場被她遺忘的夢。
薛長安的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眼睫毛顫抖的很快,卻又大著膽子用手撫摸上了褚繼然的身體,第一時間感受到的,居然是某人的襯衫。
是了,那件一本正經的西裝外套已經被某個猴急的男人自己給脫掉了,孤零零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