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親媽找上門
麻蛋,敢翹老子的牆角,方靈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褚繼然表示,方靈均這種人吧,也就是自虐。不過褚繼然也挺感謝方靈均的,要不是方靈均當初沒看清楚自己對薛長安的感情,恐怕他當年的追妻之路還要再曲折一點。
當然,褚繼然完全不擔心他會追不到薛長安這件事情。
看在這點子事情的份上,褚繼然也不會對方靈均下狠手,只不過,若是他太過分了,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兩個孩子繼續去上課,兩人現在一個搞研發,一個學中醫,基本上是周末無休風雨無阻,都快要著迷了褚繼然也由著他們自己決定了。
薛長安在劇組繼續拍戲。
“老張,你說我是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怎麼會演戲的戛納影後啊?太悲慘了!”薛長安快要被自己打敗了。
她正在拍攝自己的倒數第二場戲,是她被當成禮物送出去之後的內心戲,需要表達出自己的悲涼的感情。
可是,她現在和褚繼然蜜裡調油的簡直不要太甜蜜,這種情況下,她怎麼悲涼的起來啊?
不會演戲的戛納影後,她一定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好麼。
“不要著急嘛,慢慢來,我耗得起,你之前不是演的很好麼!”
六年前,可以說是薛長安成就了張天宇,所以,現在的張天宇對薛長安有著一種絕對的信任和崇拜,並且,從之前的拍戲的狀態來看,薛長安的演技一直都在線,只是忘記了,有些東西要慢慢學,但是總能學會並且達到以前的狀態,所以,張天宇莫名地自信,薛長安的演技會回來的。
“這麼相信我?”薛長安頓時感覺有一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既視感啊。據她所知,她和張天宇的交情只有一部戰魂英雄劫,沒道理關系立刻變得這麼鐵杆吧?
一部戰魂英雄劫讓張天宇成為了戛納金棕櫚級別的導演,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薛長安。因為薛長安,張天宇的劇組有了足夠的資金,也有了一個完美的女主角,這些,就已經足夠讓張天宇臣服在薛長安的石榴裙下了。
“必須的!”
薛長安想了想,心道這麼認輸確實不太好,但是她需要想想。
“我要點時間想想,你能先拍其他的戲份嗎?”薛長安問道。估計這種話也沒幾個人會問出來吧,薛長安也不確定張天宇能否接受自己這種近乎耍大牌的要求。
不過讓薛長安驚訝的是,張天宇還同意了。
薛長安森森地感覺到,她以前的生活,一定是多姿多彩的,這種感覺,好像和自己差了十萬八千裡。好吧,突然對自己以前的記憶,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薛長安退到角落裡看著劇本,默默地思考這自己僅剩下的兩場戲份,思緒一下子跑到了很遠。
突然,一個打扮的優雅風華的中年女人走過來抓住薛長安的手,道:“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長安。”
“請問你是誰啊?”薛長安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有些尷尬啊,這種類型的接觸,她不喜歡啊。
“我是你媽媽啊!”那中年女人,歐陽以柔,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薛長安,仿佛有天大的委屈。
“我說,這位夫人,你搞錯了吧,我是演員,我可以看得清楚你眼中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女兒,你的眼中不應該有算計。該不會以為我失憶了,就看不懂人心了吧。”
歐陽以柔眼中的算計,不過是因為想要趁著薛長安失去了記憶,趁虛而入罷了。這種時候,她不過是一個母親想要認回自己的女兒的初中,卻因為薛長安的身份而有了更多的算計,夾雜了貪念。而相對來說,眼中母親對女兒的愛意,就少了一點。
但是,這一點點的算計,也就足夠讓薛長安認出來了。畢竟,她作為一個失憶的人,從別人的眼睛查看一個人的內心從而感受這個人對自己的善惡之念,是薛長安覺得很沒有安全感的時候的做法。
“薛長安,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姑姑,她可是你的親身母親!”歐陽晴一臉控訴地看著學唱啊。
薛長安有些無語,這女人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干嘛一副這麼自以為是的樣子,有毛病啊!
“她是不是我的親身母親,我不清楚,但是我會搞清楚的。不過,歐陽小姐,歐陽女士,我記得,張天宇導演在我進入劇組的第一天,就讓所有人都簽訂了保密協議,我很好奇的是,歐陽女士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看來,保密協議,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嘛!”
薛長安笑道,歐陽以柔能夠找到這裡來是因為什麼已經很顯而易見。但是讓薛長安有點疑惑的是,為什麼剛剛她說她會搞清楚歐陽以柔是不是自己親身母親的時候,她的臉色會發白?總不會是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吧?
反正現在,薛長安已經感覺自己的生活就像是一本言情小說了,所以現在給她更加狗血的劇情,她都可以很淡定了。
於是乎,薛長安腦子裡已經開始腦補什麼私生女啊,被親身父母拋棄啊,或者是什麼親身父母重男輕女所以為了生二胎而扔了她啊,各種類型,怎麼狗血怎麼來。
“歐陽女士不請自來,我張某人倒是招呼不周了。”張天宇走過來緩解了三個人之間的尷尬,不過,她們三個都不知道的是,張天宇心裡已經將歐陽晴拉進了黑名單。
保密協議這種東西都成了一紙空文,恐怕在歐陽晴心裡,自己這個導演,也就不過如此了。
“歐陽女士,我還要想拍戲的事情,就不招呼您了,另外,關於你說的事情,我會找褚繼然核實的,請您,不要欺負一個失憶的患者。”薛長安笑了笑。
歐陽以柔臉色有點尷尬,她是真心想要和薛長安重歸於好,只是這種結果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萬萬沒想到薛長安即使失憶了,對她的戒備還是那麼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