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瘋狂夜晚
白月兮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裡的時候,她高興的看到劉姐已經回來了。
“白小姐,你回來啦。”見到白月兮回來,劉姐高興迎了上來,然後湊近了她,指了指樓上輕聲說道,“白小姐,那位厲先生在家裡,他剛剛上樓了。”
白月兮眉頭一跳,這家伙怎麼又來了,她鎮定地對劉姐搖了搖頭,“沒事的,劉姐,你去忙吧。”
劉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回到了廚房。白月兮看了看樓上,上了樓梯,左看右看都沒有厲封爵的蹤影,沒再多想,她直接開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打開門走了進去,厲封爵都沒有反應,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走到床邊才發現,厲封爵趴在她的床上居然睡著了。
睡著了的厲封爵非常的平靜,沒有了往日的高冷,任性,和偶爾的狠厲。她就這麼在那看了會兒,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到了摟上,劉姐已經差不多把晚飯准備好了,她把一盤菜放在桌子上擺好,然後指了指摟上對白月兮道,“白小姐,要不要叫厲先生下來一塊兒吃飯?”
白月兮回頭看了看之後搖了搖頭,“不用了,他睡著了,不管他,等他睡醒了再說。”說完,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劉姐也沒有八卦的多問,給白月兮和自己盛好了飯一塊兒坐了下來。
白月兮剛拿起筷子對劉姐說道,“劉姐,明後兩天我要出去一趟,家裡就麻煩你好好打掃一下了,你知道,你不在,我也懶得弄,家裡有點髒。”
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白月兮,劉姐笑了笑,“交給我吧,白小姐,這都是我分內的工作,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你要去哪兒?”突然,從樓梯那兒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
白月兮一聽就知道是厲封爵,一開口她都被嚇了一跳,剛剛還睡得死死得呢,這就突然下來了。
她回過頭去一看,厲封爵擺著一張臭臉,好像誰欠了五百萬一樣,慢慢地一步一步從樓上走了下來。
“哼,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白月兮哼了一聲回過頭來不去看他,自己吃著飯,而劉姐則立馬去拿了副碗筷過來,給厲封爵也盛了飯,“厲先生,你也一塊兒來吃飯吧。”
厲封爵走到餐桌旁,拉了一張椅子到白月兮的身邊,坐在了她的面前看著她,“我問你!要去哪兒?跟誰去?”
白月兮完全不想搭理他,簡直莫名其妙,這麼死皮賴臉地賴在自己家裡就算了,居然還想管著自己。
這時劉姐站了起來,“那個,我忘了,廚房還有個菜沒端出來,我去拿。”對於白月兮和厲封爵的關系,劉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看他們這個樣子,連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餐桌。
厲封爵一把抓住了白月兮的胳膊,拉著她把她轉向自己,讓她看著自己,他臉色鐵青地跟白月兮面對著面,“是不是跟華林風出去!”
一聽他說道華林風,白月兮更加火冒三丈,就是因為他那天在公司門前那麼大鬧,搞得現在滿公司都是自己跟華林風的風言風語。
雖然華林風對此一直都沒有說什麼,但是白月兮每次去他辦公室,都是萬分的尷尬和歉意。
白月兮氣得狠狠地瞪著厲封爵,“沒錯,就是跟他出去,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厲封爵的雙眼頓時都要冒出火來了,“不行!我不允許!你不可以單獨跟他出去!”
“你憑什麼允不允許的!跟誰出去,不跟誰出去,都是我自己的自由!”白月兮毫不畏懼地跟厲封爵對視著。
厲封爵被她氣得不行,他狠狠地咬著牙,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
只見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你是我的老婆!”
“我不是!你說我們離婚就離婚,你說我們沒離婚就沒離婚!我就說不是!我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前妻。你一直以來心愛的人都只是厲婭而已!”白月兮猛地站了起來,衝著厲封爵大吼道。
厲封爵一聽到白月兮那麼說著厲婭,也是一下子站了起來,但是比起剛才卻是少了許多氣勢,“我也說不是,她不是我心愛的人,我心愛的人只有你,我的老婆,我的心裡現在就只有你!”
雖然像厲封爵這樣高冷的人,能夠說出這些話,一般肯定會讓人深信不疑,但是白月兮依舊一臉不信的樣子,搖著頭往後退了一步,想要掙脫厲封爵,激動覺哪裡很松手,“老婆,我當初之所以會那樣幫她,不是因為我愛她,那只是,只是我欠她的,欠她們家的,我不得不還。”
白月兮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欠她的?欠了她什麼,居然要幫她幫到這個程度,聽到這個,白月兮的內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思考著這個問題。
厲封爵上前一步,抓著白月兮的胳膊,溫柔地叫了一聲,“老婆。”
白月兮猛地一甩雙手,甩開了厲封爵扭頭就往摟上跑去,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間裡,一把關上門,靠在門口深深地喘著氣。
她的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天她去厲氏財團找厲封爵時,看到厲婭被劉睿帶走的情形。現在想想,那天厲婭被帶走時是非常生氣的,而能夠讓她這麼生氣卻又不敢隨意發泄的,也就只有厲封爵。
劉睿向來只會聽厲封爵你命令,要是他們感情真的那麼好的話,劉睿絕對不敢那樣對待厲婭。
不知不覺的之中,白月兮其實已經有些相信厲封爵說的話了,她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誤會了些什麼。就好像當初厲鳳夜說的,我們用眼睛看到的都只是別人想讓我們看到的假像。
“咚咚咚。”突然,白月兮背後的房門被敲響了,她被嚇得打斷了思緒,離開了靠著的房門,房門也被打開了,厲封爵走了進來,順手又把門關上了。
白月兮突然有些心情復雜地看著他,剛想開口,厲封爵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用嘴打斷了她。
他的吻就像狂風暴雨一樣猛烈,讓她都忘記了呼吸,都快要窒息,她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忍不住地回應著他,從他口中汲取著氧氣。
良久,唇分,白月兮在那拼命的喘著氣,下一秒,她就被厲封爵一把抱了起來,抱到了床上。
她手撐著床,想要起來,但是厲封爵哪裡會容許,他撲了上去,把她壓倒在床上。他把她壓在身下,一把扯開了身上的襯衫,白月兮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他,他的身上纏著一大圈的繃帶,“你……你這……還有傷!”
厲封爵沒有說話,抓著她的手,俯下身子低下頭來,再一次吻住了她。白月兮完全放棄了掙扎,好像是怕牽扯到他身上的傷口,又好像是再一次接受了他。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白月兮只感到渾身酸痛不已,厲封爵就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一次又一次,一直把她折騰到半夜,兩人才疲憊的睡去。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身側的厲封爵,他還在安靜地睡著,即使睡著了,他的手還緊緊的把她抱在他的懷裡,抱得很緊,好像生怕她偷偷的溜掉。
他的身上,胳膊上有很多的抓痕,白月兮看了不禁臉色微紅,那都是昨晚瘋狂之時,她的傑作。
她躺在那,看了看天花板,想到今天是周末,依舊滿身疲憊的她,本想就這樣再次睡去。結果,剛閉上眼睛又一下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