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舊時恩怨

   在徐林琛和蘇銘還不知道的時候,厲封爵和白月兮就已經合計好了把他們倆給賣了。

  尤其是白月兮,她越想越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兒會非常合適,對兩個人也都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厲封爵只管點頭表示同意就好了。

  “林琛也需要人幫助他從回憶中走出來,蘇銘也需要一個能照顧她,對她好的人。他們倆在這方面的經歷也都挺不好的,也算是同病相憐了。”,說到這裡,白月兮不由感慨地嘆了一口氣。

  她一向都是自己,想比起對自己好,更喜歡為別人操心一些。看著後視鏡中的白月兮,厲封爵的心裡也是為她一陣心疼。

  回到家中,兩人剛剛照顧著兩個小家伙睡下,遠在美國的劉睿給厲封爵打來了電話,“喂,老板,有消息了。”

  厲封爵眼前略微一亮,沒有說話聽著電話裡劉睿的彙報。一旁的白月兮見狀,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並沒有離開,直接在一旁坐了下來。

  等厲封爵掛了電話之後,她就看著他,也沒有直接開口問他什麼。她知道,厲封爵願意說的時候,肯定不會瞞著她。

  於是不一會兒,白月兮就知道了,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她還不知道的事情。這回,厲封爵都徹徹底底的都告訴了她。

  “武陽嗎?”聽厲封爵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白月兮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或者說有些不敢相信吧。

  對於武陽,她也算是比較熟悉的了,不對,熟悉的只是之前的那個司機武陽。現在的武陽,她很陌生,一點都不認識。

  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的白月兮,對於這些變故也早就有了很強大的承受能力裡,她沒有說太多,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有不解,有無奈。這種強大的承受能力,並不是她自己想要的,完全是沉重的生活強加給她的。或許是怕她沒法相信吧,所以厲封爵才沒有直接跟她說,而是瞞到了現在,知道有了些許略微充分的證據和線索,才跟她講。

  又或者,厲封爵只是想在白月兮的面前證明,自己當時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雖然有些武斷,但在事實面前被證明了是正確的。

  白月兮又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地一點點把厲封爵告訴她的那些事給消化完了。“難怪了,那天劉睿突然跑去了美國,就是為了這些事兒吧。”

  “嗯,不過這我本來還真不知道,誰能想到這個武陽居然就是馬揚的孫子呢。”,說著,厲封爵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白月兮奇怪地看著厲封爵問道,“聽你剛剛說的,武陽是馬揚的孫子這件事好像很重要。”,想了一下,她又接著說道,“好像也不對,重要的是馬揚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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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稍微地沉默了一下,厲封爵就點了點頭,“嗯,沒錯,你說道的沒錯。重要的不是他武陽是誰的孫子,而是馬揚的孫子是誰。”

  “其中好想有點什麼故事吧。”,剛剛她就聽厲封爵說了,他一直都在安排劉睿去幫他去尋找武陽,不是,是尋找馬揚的孫子了。他這麼大費周章,煞費苦心地想要找到他。這其中要是沒點什麼故事,白月兮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既然都已經說出了,厲封爵自然也做好了准備,說出當年的故事。“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的,我小時候被人綁架過。”

  白月兮點了點頭,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當然記得,你說的嘛。當初還是厲婭救得你,幫你擋可一槍,這才有了你們之後的事兒。”

  厲封爵略微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多解釋什麼,畢竟都是早就說清楚的事情,“沒錯,但是那只是我第一次,或者說是唯一一次被人成功綁架了。而在那之後,我還遭遇了好幾次綁架,只不過對方都沒能成功而已。”

  “因為在那一次事情之後,爺爺給我和哥哥都安排了貼身保鏢在身邊,就是她們一次次地保護著我,讓我沒有再讓人綁架了去。而當時,保護我的那兩個保鏢,一個叫馬先決,一個叫武音,他們是一對夫妻。”

  說到這裡,厲封爵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微微低著頭,仿佛回想起了當年的事情。而白月兮嘴裡默默地又念了一遍那兩個名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厲封爵。

  “你是說,這兩個人,就是武陽的爸爸媽媽?”都不用厲封爵證實,白月兮也知道肯定就是這樣的了。

  本來白月兮還奇怪,馬揚是武陽的爺爺,這爺孫的姓氏怎麼不一樣呢。而剛剛厲封爵就已經跟她解釋過了,武陽是跟他媽媽的姓。

  厲封爵直接點了點頭,也沒打算打什麼沒意思的啞謎,“嗯,沒錯,就是武陽的父母。他們剛剛跟我的時候,我還小,他們倆也只是談戀愛。後來我長大了,他們結婚了,有了武陽。那個時候他還叫馬陽。”

  “那那個時候,你就跟馬陽,不是,武陽認識了嗎?”白月兮並不是一個好聽眾,聽到一半就忍不住地插嘴問道。

  但是厲封爵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只是稍微見過幾面,也談不上認識。而真正讓我對他真正印像深刻,是在他父母出事之後。其實那個時候,因為他的父母作為我的貼身保鏢,所以必須每天都跟著我,自然就沒法照顧到他這個兒子,他都是跟著他爺爺,也就是馬揚一起的。所以啊,從記事起,他就對我很不滿,很討厭。”

  “在他看來,都是因為我把他的爸爸媽媽搶走了,所以僅有的幾次見面,也是從他對我發脾氣開始,到他根本沒理過我結束的。一直到最後,他的父母因為遇難了。他徹底地爆發了出來,當時的他也一點點大,但還是毫無畏懼地衝上來要揍我。當然他並沒有能夠成功,還沒衝到我身邊,就被人一把按住了。”

  “那天,年幼的他剛剛失去的父母,又被人按住了,只能對我破口大罵。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他連他父母的葬禮都沒有參加。都來我才之後,馬揚知道他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把他送走了。”

  “再後來,聽馬揚說,武陽從他寄養的地方離開了,連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所以我才回安排劉睿去幫我查找他的行蹤。沒想到,他倒是自己來,只不過對我的恨明顯一點沒少,反而更加強烈了。”

  對於其中的曲折,白月兮實在不好判斷,只能默默地牽著厲封爵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會沒事的,都會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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