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受了內傷
本就單薄的T恤,瞬間變成了破布,露出裡面的內衣。
她潔白如玉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昨夜留下的粉色印記還在身上。
白月兮動了動一下身體,卻發現疼痛異常,她下意識的伸手擋在胸前,惱羞成怒,“徐天允,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厲封爵現在動你,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徐天允五官扭曲在一起,神情有些詭異,他瞪著春紅的眼睛,再次撲了過來,“你敢威脅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
他伏在白月兮身上,臉湊近她的脖頸,一只手結自己的皮帶。
白月兮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試圖推開他,手腕卻被他攥住,身體更加動彈不得。
她只能無助的扭動著身子,聲音喊到嘶啞,“徐天允,你放開我!放開我!”
白月兮一聲聲的喊著,想要阻止徐天允的獸行,卻感覺他越來越興奮,最後他脫掉了褲子,眼中帶著下流的目光,盯著她帶著粉色痕跡的身子,眸子翻湧著火熱的欲望。
他的手來到她的腰部,伸手就要就拉她的褲子。
白月兮心裡只有無盡的絕望,以前厲封爵總會及時出現救下她,可是現在,她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又努力的扭動了下身子,根本動彈不得,白月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只聽嗤啦一聲,她的褲子被撕開了,徐天允笑的更加下流,他的手來到白月兮的身下……
“徐天允!”一個帶著滔天憤怒的聲音,從外面傳出來。
徐天允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而白月兮猛得睜開了眼睛,側頭看向門口,他如神祇一般站在那裡,身體背著光,臉上的表情凶狠的跟黑夜融為一體,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白月兮想要掙扎著站起身,卻被徐天允再次按住,他從地下撿起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厲封爵,你不要過來!你再走向前一步,我就要了她的命!”
冰冷的刀子緊緊的貼著她的脖子,白月兮看向厲封爵,他停下了腳步,眼眶充血,渾身迸發著冷氣,隔著很遠,也能看見他緊咬的下頜角,臉上青筋暴起。
厲封爵咬牙切齒,“如果你敢動她一下,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呵,我不信你會為了這個女人敢殺了我!盡管我們徐家出現了危機,可總有一天,我們會東山再起,到時候就是你們厲家的死期!”他說話的時候底氣不足,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臉上的表情很猙獰,像是已經喪失了理智。
厲封爵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縫,眼神迸發出一抹冷芒,“動手!”
話音剛落,徐天允顯然一愣,就在這瞬間,他突然發出一聲哀嚎,手指一抖,手裡的刀子應聲而落。
白月兮感覺脖子上一涼,後知後覺才覺得疼痛,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脖子,有溫熱的液體流在手上。
厲封爵一個箭步衝上前來,伸手把她抱在懷裡,緊張的觀察著她的傷勢,“還好傷的不深,我送你去醫院。”
這時我才發現,劉睿站在遠方,手裡面居然拿著一個仿真槍,難道徐天允是被槍打傷的?
看著倒地不起的徐天允,正握著胳膊痛的死去活來,涔涔不斷的鮮血從手指往外冒。
白月兮心裡一驚,目光落在了劉睿手裡的槍上,她不確定那是不是仿真槍……
正愣神兒的功夫,厲封爵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給她披在身上,聲音柔和,“別怕,我帶你回家。”
白月兮眼裡含著淚水,無助的看著他,下意識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整個身子貼了上去,默默的點了點頭。
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白月兮心裡才慢慢的安靜下來,因為她知道,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就不會受到威脅。
厲封爵把她橫抱而起,抬腳往門外走去,對著身後的劉睿冷冷的吩咐道,“廢了他!”
白月兮心裡一驚,拉了拉他的手。
皺著眉頭,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厲封爵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改口,“把他的手廢了。”
也許,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讓步,白月兮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兩人離開倉庫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叫。
緊緊靠著他的胸膛,白月兮感覺身體特別累,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再次清醒過來時,就看到醫生一臉和藹的站在床邊。
“身體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的保重,你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有些皮外傷,注意脖子上的傷痕,千萬不要沾水,否則會留下疤痕。”
白月兮蒼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好的,我知道了。”
“哎,你說你年紀輕輕的,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自己?生命難道比清白還重要嗎?現在這個世界,沒人會在乎這些的,女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給他看傷的是一個女醫生,看白月兮滿身是傷,就忍不住語重心長的叮囑著,她年紀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和藹可親的模樣,讓白月兮想起來了她媽媽,忍不住鼻頭一酸。
厲封爵突然推門進來,看見白月兮的表情不對勁,就使了個眼色,讓那個醫生出去。
女醫生似乎不買賬,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再看白月兮,關切的問道,“我看你臉色蒼白,是不是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白月兮點了點頭,“我感覺胸腔很痛,應該是當時不小心摔倒了……”
“你這個顯然是受了內傷,先住院觀察幾天,好想回家好好的靜養,一定要注意身體,絕對不能再染上其他的病症,否則很有可能導致肺部發炎!”
厲封爵皺了皺眉,急忙問,“還需要注意其他的嗎?”
那個醫生沒好氣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必須得靜養,所謂的靜養,就是不能有劇烈的運動,而這運動也包括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