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的威脅絲毫不重要
“怪不得之前我覺得你很熟悉,想不到你竟然一下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時瑤感慨的看著喬斐,她也沒有想到喬斐居然是那個男孩。
喬斐看著時瑤的狀態,雖然看上去挺高興的,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強顏歡笑。
“嗯,所以答應我,就像小時候你保護我的那樣,讓我也來守護你吧。”喬斐攥著拳頭忍住了自己想要表白的衝動,擔心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她的情緒。
時瑤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看向了窗外的風景,其實她心裡知道一切都變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一個疑惑,“喬斐你真的喜歡同性嗎?”
喬斐聽著時瑤的問題,攥著方向盤的手緊緊的握著,仿佛在隱忍什麼,“感情這種事情,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時瑤聽完只是像征性的點了點頭就閉上了眼睛了,喬斐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出聲。
而尤澤也回到了病房,一進門就看到趙雪涵在哭,“雪涵,你怎麼了?”
“阿澤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幸福好不好,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夠幸福一點。”趙雪涵一副虛情假意的模樣,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尤澤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尤澤的腦袋裡一片的空白,心裡竟然覺得有一些空蕩蕩的感覺,“我……雪涵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
尤澤往後退了兩步,和趙雪涵的病床拉開了一些距離。
趙雪涵看著尤澤下意識的行動,心裡覺得還是有一些忐忑,“沒事,你去吧。”
尤澤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對不起就離開了,趙雪涵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擔心他可能會選擇時瑤,這樣的結果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尤澤離開沒有一會的功夫,唐婷走了進來,“你這邊怎麼樣?”
趙雪涵畢竟比唐婷年長幾歲,看她這麼焦急的樣子,心裡對於她幫助自己的動機不免又有一些不安。
“婷婷,你如果想要時瑤得到懲罰的話,已經得到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吧,尤澤那邊就不用你操心了。”趙雪涵面對唐婷的時候,完全沒有了剛才對待尤澤的楚楚可憐,一臉的刁鑽。
唐婷心裡也知道是自己剛才著急了,所以連忙切換了另一種對話的模式,“我是知道時瑤已經接受到懲罰了,只不過我要的不僅僅是這個東西。”
唐婷的狠毒吸引了趙雪涵的注意,“不想要這個東西,你想要什麼東西?”
唐婷心裡想著之前邢慎之的警告,但是如果一切的東西都讓趙雪涵出馬,那麼到時候一定是自己可以摘干淨,而她肯定會被算計。
唐婷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開始在趙雪涵的耳邊說著自己計劃,“我想要她……”
趙雪涵聽過了以後不由的點了點頭,相信這個辦法肯定能夠讓時瑤和尤澤徹底決裂的。
而後兩個人也就分開了,唐婷回到了家。
居然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那個女人還不是別人,就是時瑤的好朋友。
唐婷沒有立刻走出去,在車裡待著,自己到底要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情況。
“念慈,你為什麼不回家?”陳曉看著念慈,心裡雖然對他們家有怨恨,但是自己離開了她之後才覺得腦海裡一直都是她的身影。
“家?托你的福我已經家破人亡。”念慈看著陳曉心裡已經沒有任何的波瀾了,雖然他是自己的仇人,但是她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有報應的。
“念慈你別這樣,我把從你那裡拿來的都還給你好不好?”陳曉發現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忍受念慈這種冷嘲熱諷。
“不需要了,你留好了,只有這樣我才不能忘記你還是我的仇人。”念慈盯著陳曉,雖然不想恨,但自己顛沛流離這麼多年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
陳曉心裡不忍念慈這個樣子,正想要上前抓住她的手,沒想到讓她給躲開了,“我警告你,別碰我,誰都可以就你不行。”
念慈看著陳曉,想著剛才電話裡的消息有一些不太耐煩,“說吧,你找我出來究竟是什麼事,如果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就算了。”
念慈說完就准備轉身離開,陳曉攥著手,“等等,有事情,現在咱們兩個人只剩下情分了嗎?”
念慈聽著陳曉的話笑了笑,十分嘲諷,“情分,你還有臉和我講情分麼。”
陳曉低下頭心裡就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時候了,“是時瑤的事情,她被冤枉了,只不過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偷偷聽到了唐婷他們的對話。”
“被冤枉,什麼事情?”念慈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自己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關於時瑤的任何消息了。
陳曉見念慈終於肯用正眼看自己了,連忙走上前去,“念慈……”
陳曉還想要說什麼,結果沒有想到旁邊一個人走了出來,一把手將念慈摟在了懷裡。
“不知道,唐家的未婚夫對我的下屬有什麼想法?”蕭堯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念頭,跟了過來,看見唐。
“老板,你怎麼來了?”念慈驚奇的看著這個時間竟然還能夠出現在自己樓下的蕭堯。
“我路過,過來看看。沒想到我的職員竟然遇見了流氓,當然要挺身而出了。”蕭堯說完之後看了一眼陳曉,就准備帶著念慈離開。
只不過念慈還不知道時瑤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就這麼和蕭堯離開,“可是老板我還……”
但是蕭堯既然已經看到了陳曉對於自己的女人這麼的虎視眈眈,當然不可能放任著念慈還在這裡,“陳先生估計沒有辦法給你答案了,畢竟他的未婚妻還在後面,我想你也不願意他們感情破裂吧。”
陳曉今天見念慈完全是趁著唐婷不在才來的,回過頭果然看到了她的車,一時間也是慌了神,等著蕭堯,“你打的電話?”
“是不是我打的典故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雖然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但是我想看到了也不是一點。”蕭堯聳了聳肩,一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