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犧牲品(一)

   完全無視了文斯的存在,司晚和宮晚心母女兩人自顧自的說著話。

  “心兒,你怎麼一個人跑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很危險的,每次都是這樣,讓家裡很是擔心你!”

  宮晚心將頭埋在司晚的話裡,撒著嬌,像一個小無賴一樣說道。

  “誰說我是一個人來的,這不是還有你嗎!”

  有文斯在場,宮晚心沒有將那麼多人都要過來的事情說出來,雖然宮晚心看起來行事很是衝動,但是在關鍵時刻嗎,宮晚心還是很有分寸的。

  這個文斯真是夠傻的,都不知道搜搜身,宮晚心身上帶著銀針,宮晚心是會使用銀針的,而且用銀針封住穴位,可以讓她們暫時不被麻醉,恢復體力,可以和文斯的人對抗,但是副作用太嚴重,宮晚心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司晚使用的。

  “心兒,你長大了,要學著成熟一點,畢竟爸爸媽媽不能永遠都陪著你,保護你,你也不能總是欺負你姐姐,你姐姐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要學著別那麼衝動了。”

  不管宮晚心怎麼聽,總覺得司晚像是在安排後事,宮晚心很不喜歡這種氛圍,讓人覺得十分的壓抑。

  “媽,你和爸爸還很年輕呢,我們都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了,還擔心跨不過這麼一個小水坑啊。”

  宮晚心說話,就是這麼的直接。

  一哦昂的文斯聽了之後有些生氣,因為他們總是會提到宮思冥,這讓他很惱火。

  “司晚,你別忘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看來,文斯的確有些被惹怒了,說話的語氣都十分的憤怒。

  可是誰在乎呢,想娶司晚,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在遠處看著一切的落楓,心裡很是著急,宮思冥他們還是到不了,還得有一個多小時,而文心她們已經到了別墅外面,但是司晚和宮晚心都沒有了戰鬥能力,她們只能是等宮思冥他們來,一起行動。

  這次來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殺人,要是只是為了將文斯干掉,那就簡單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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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斯,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

  這句話司晚很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問題,現在宮晚心也在,司晚願意犧牲自己保護宮晚心,也可以用盡一切方法來拖延時間。

  但是司晚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宮晚心的恥辱,成為宮思冥一輩子的痛。

  這話像是問到了點子上,之前卓尼說阿布的時候,宮晚心其實就在懷疑,是不是那個曾經照顧過司晚的酒吧的男孩子,現在看來,真的是呢。

  宮晚心是出了名地過目不忘過耳也不忘的人,比司晚還好更加厲害。

  “你真的忘了我了嗎?”

  文斯問的十分的傷感,宮晚心很是無語,一個曾經黑發黑眼睛的人,變成了一個金發碧眼的人,而且沒有任何的相似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認識,就連卓尼和六哥都認不出來,指望司晚能認出來,簡直是在開玩笑啊。

  別說是司晚了,就是文斯的親媽來了,也認不出來啊。

  司晚沒有回答,什麼叫忘了,是從來都不曾記得,好吧,真是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啊。

  這裡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了下面有人在吵鬧。

  很明顯,文斯的臉上出現了很詫異的表情,看來是有人來找麻煩了,不管是誰,司晚和宮晚心都覺得很好,畢竟可以拖延時間,等宮思冥他們過來,不管來者何人,對於司晚她們來說都是好人。

  沒等文斯轉身下去,一個中年女人就氣勢洶洶的到了司晚他們所在的房間門口。

  “呦,寶貝,你這是要娶那一個人要當我的兒媳婦,那個小的太小了,那個大的,那個大的怎麼那麼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說的都是廢話,司晚上過那麼多次電視,還上過許多報刊雜志的封面,全世界的人民基本上都見過好吧。

  兒媳婦?你有那個命嗎?

  說的話那麼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制醋工廠呢!

  “你就是M國珠寶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文斯的母親?”

  司晚依舊坐在原地,和宮晚心緊緊的靠在一起,語氣平淡的說道。

  文斯的母親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司晚,似乎在快速的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庫。

  “你,你,你不會是宮氏集團的董事長,司晚吧!”

  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文斯的母親連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的。

  “還算你有點眼力價!”

  宮晚心知道這個女人和文斯的事情,見到她就覺得很惡心,語氣也十分的惡劣。

  “心兒,不要任性。”

  司晚言語間透露的那種優雅,還有面對這樣的情況處事不驚的風度,實在是讓人佩服。

  文斯的母親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將文斯拉到了門外。

  “寶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以前不管怎麼亂搞,媽媽都順著你,但是這一次的人是司晚,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聽著母親的勸告,文斯只是陰險的一笑,隨意說道。

  “我就是要她!”

  看著自己的兒子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文斯的母親開始有些猶豫。

  這麼多年,文斯的母親都以為是自己的兒子在車禍後,大腦受到了重創,以兒子為天的母親,更是什麼都放棄了,只為了讓兒子變回來,但是這一次弄不好,母子兩人都會丟掉自己的性命的,這讓這個女人如何再堅持下去。

  宮氏集團的勢力先不說,宮思冥也可以暫時不提,單單司晚這個女人的勢力就是他們所無法抵抗的。

  更何況司晚的身邊那麼多的勢力相助,一個比一個強大。

  不管文斯的母親怎麼想,文斯才不會在乎,別說這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了,就算是,那他也不會留情。

  在文斯的眼裡,除了司晚,其他人都是犧牲品而已,只要可以幫助自己達到目的,這些人都是可以犧牲的對像。

  真是夠可憐的,文斯的母親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墊腳石,犧牲品而已。

  還在想盡辦法讓自己的兒子回心轉意,還想著怎麼救自己兒子的命。

  人之所以可憐,就是因為掉在了自己織的一個夢裡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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