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夢中的愛

   鐘紹亭越看越覺得這個女生十分的反常,君子不立於危牆,他不會讓自己受到威脅的。

  “我總覺得有姑娘這麼熱情,主人應該非常主動的來找我,我一直在宴會上等他,隨時恭候他來。”

  此時鐘紹亭拿出一個上市公司老總的傲氣來,對這個神秘的女生充滿了戒備。

  “先生您都到門口了,再走不合適。”侍女說完這句話便上前打開了房門,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來,“有什麼不滿意的您來了我們再詳談。”

  通過打開的門朝裡面望,這個房間也算是敞亮,鐘紹亭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監控攝像一個都不缺,就算是出什麼事情也能證明他的清白,努力告訴自己一定是他太小心謹慎了,然後才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之後,發現這裡並沒有外面看上去的那麼大,幾乎是一眼就看清了裡面的格局,除了侍女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你說的老板呢?”鐘紹亭非常不耐煩的提問,都把他邀請過來了自己卻沒有到,算什麼合作的誠意?

  面對鐘紹亭冷若冰霜的聲音,女人優雅的一笑並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香艷的身材來:“我就是要和鐘總談生意的人。”

  看著這個女人多少天覺得這件事情有點意思,這個女人看上去是一個聰明的人,只是一個人能不能成氣候和聰明是沒有關系的,還要看原始資本的數量。

  像是這麼狡詐的女人,最多成為一個奸臣,而不能成為一個商業上的梟雄。

  尤其是一進門就脫衣服,難不成是想用美人計嗎?

  玩味的看著女人,鐘紹亭覺得她身材火辣、容貌上佳是有幾分玩美人計的資本,只不過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撇開對丁蔓蔓的深情不說,鐘紹亭從小到大見過多少的靚麗女生,又有多少容色在這個女孩子之上?

  “姑娘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一點?說一句挺傷人面子的話,鐘某一點都看不上。”鐘紹亭嫌惡的都皺眉頭,“如果姑娘所說的老板不來的話,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鐘先生也要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只怕我的本事你還沒有看到。”姑娘說著一步一步的逼近鐘紹亭。

  這一刻鐘紹亭突然覺得危險鋪天蓋地的朝自己襲來,他本能地朝後退到門口背著門想要轉動上面的門把手,卻發現這裡卻是被動了手腳一樣無法再從裡面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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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你在門上做了手腳?”

  對於自己的陰謀被看透,女人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反而得意的看著鐘紹亭,仿佛看著自己的手下敗將一般:“鐘總,什麼時候有明知故問的這個毛病了?”

  “你給我把這個門打開!”

  看著這女人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鐘紹亭就非常的惱火,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連個女人也打不過,現在都沒有動手,只是給他留一點面子罷了,沒想到這個人卻一步步得寸進尺!

  聽著鐘紹亭拽緊拳頭時咯吱作響的關節,女人並沒有緊張,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要那麼緊張嘛,我是個女孩子,鐘總可不能這麼對我。”

  “你都把我關在這裡了,我還要怎麼對你才算合適?”

  進到這個房間和鐘紹亭就覺得腦海裡迷迷糊糊的,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就連准備使用武力都覺得使不出來平時的力氣,還好在他的身體條件比較好,就算沒有用盡全力,也是夠嚇人的了。

  “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應該做一點男人女人該做的事情了。”說完這句話後就是寬衣解帶,展露女人美妙身姿的時間。

  如果鐘紹亭是某個不知輕重的紈绔子弟的話,肯定會覺得是艷福主動找上門來了,可是這段時間他寵妻的名聲越來越響,還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就是別有用心了。

  “這位姑娘,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全都表出的鐘紹亭的決心。

  可下一刻房間的燈突然被關掉了,借著微弱的光芒,鐘紹亭現在看到的蔓蔓來到她的身邊,熱烈香艷的她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幾眼。

  “蔓蔓你怎麼來了?”但轉瞬鐘紹亭變得清醒過來,丁蔓蔓現在應該在家裡陪孩子不可能來到這裡的,這裡唯一的女人就是剛剛引誘他進入圈套的女人!

  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鐘紹亭用力把女人推開。

  “走開!”

  可這麼一推,讓鐘紹亭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要放在平時,他一伸手就能讓丁蔓蔓坐在他的手臂上,可這一次,僅僅是推開一個女人,就讓她覺得非常吃力。

  “為什麼要推開我?紹亭,難道說你不愛我了?”

  聽得這樣如泣如訴的聲音,鐘紹亭覺得真的像極了蔓蔓,仿佛自己的愛人就在身邊一般。

  在意志鬥爭恍惚之間,鐘紹亭算是明白了那個女人為什麼那麼自信,她雖然樣貌不足以吸引自己,可是她的本事卻把自己困住了!

  “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知道是你搞得鬼!”鐘紹亭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可是他”除了說話有氣勢一點身上再也提不起別的力氣,“你要談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給你,現在放我走!”

  碰著鐘紹亭還一副倔強的樣子,女人的笑聲中帶著一些嘲諷的意思:“如果我說讓你把鐘家的一切都交出來了你願意嗎?”

  “那你也得有本事接手!”

  “我當然沒有本事接手了,不過只要我控制了你的人,有的東西就可以都來我的身上吧?”

  聽著女人溫柔的聲音,鐘紹亭頭痛欲裂,仿佛自己掉進了深不可測的深淵中,意志正在逐漸被侵蝕,他害怕過幾分鐘的他還不如現在理智了。

  咬著自己的舌頭,讓疼痛使自己冷靜!鐘紹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誰派你來的?”

  “噓——”女人將食指指腹輕輕放在鐘紹亭的薄唇上,“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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