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暗中除去齊將軍

  宮女也在驚嘆地叫著:“下雪了。”

真的啊,下雪了,細碎的雪讓風一吹,連地也沾不到就四下飄風了,那風刮得人臉頰生痛,這麼久了皇上那邊還沒有消息傳過來,會不會有什麼不對勁?

心裡擔憂著,卻也只能等。

“郡主,下雪了,這裡風大,請郡主還到裡面,免得凍壞了身子。”

我搖頭:“不用,我就在這裡站著等皇上過來。”

“娘娘,要不奴婢過去看看?”

想了想我說:“也好,你且去看看,有什麼消息馬上過來告訴我。”

路先虎並不好惹的啊,我很擔心皇上,他的功夫哪能和距先虎比,就算是有很多的大內高手保護著,但是當劍刺過來的時候,一次會擋,第二次便會有些猶豫了。

“母妃,你在想父皇嗎?”栩抬頭問我。

我含笑地點頭:“是的,是在想他。”

“母妃放心,父皇不會有事的。”

“呵呵,我相信他不會的。”他是一個很會保護自己的人,但願這一次也要保護好他自己。

但是天色越來越是灰沉,心越來越是痛疼著,覺得這是很不好的預感,連眼皮都直跳。

夏子謙啊,你可千萬不要嚇我。

我等得心裡焦急得像是點起了火一樣,難安地站著。

直到天色黑夜了,心頭上的擔心再也壓不下去,我站起身讓宮女給我備了厚衣服,正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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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門口就看到幾個薄弱的燈籠光華在風雪裡稱動著,我站著等他們走近了,才看到是幾個公公。

為首的就是陳公公,帶著一些顫抖和緊張:“沐郡主,皇上請沐郡主到正華宮去。”

我正要叫丫頭打傘,陳公公又加多了一句:“沐郡主一人前往便是。”從宮女手裡接了傘,給我撐著當頭上紛落的雪。

走得太急了好幾次腳下有些踉蹌,都讓陳公公扶了一把,心跳得很快,快得有些痛疼著,我想皇上一定出事了,若不然陳公公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還不許我帶宮女,那就是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事甚是大。

手在風雪中握成了拳,不知道什麼叫做冷,卻是冷意滿心湧上來,越來越是害怕越是呼吸得痛,走得多遠都不知道,匆匆地只想一腳就踏到正華宮的門口,能快點看到他,他會笑著跟我說:“雲千月,朕告訴你,朕贏了。”

他一直很喜歡這樣的,要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他的厲害,還有他的得意。

可是不遠的正華宮,在風雪中帶著黯淡的味道。

陳公公挽扶了有些無力的我進去,在門口交待著說:“你們在此待命,沒有皇上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可知道。”

“奴才遵命。”幾個公公不敢再前。

他拖扶著我,又往皇上的寢室而去,回廊上聽到自己匆匆的腳步聲音,連自己心跳得多快都不知道。

到了皇上的寢室,陳公公在外面彎腰:“皇上,沐郡主到。”

然後他推開了門,請我進去,進去之後他轉身就關了門,低聲地說:“娘娘快隨奴才來看看皇上。”

但見那靜靜的燭火下,夏子謙躺在龍榻之上,臉色蒼白如紙,身上還染上了些血跡,但是,他一點也不痛一樣,仿如受傷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手抓抓合合,終是什麼也也抓不到。

陳公公嘆息,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今天皇上宴請齊大將軍,著實也是要暗中除去齊將軍,跳舞的歌妓個個都是大內高手,皇上知道跑先虎這人狡猾陰狠,不按事兒出牌,這宴想來他也料到了是什麼用意,小心到酒水不沾,暗裡吐在袖中。實際皇上也沒有在酒水裡下藥,只是放出來的薰香,與舞妓身上的香味一相融,讓在場的所有人聞了,都會酥軟無力。歌妓出手刺殺齊先虎,齊先虎當然是反抗,大內高手一擁而上,他卻殺出重圍撲向皇上。”

“他躲得開的啊?還有他身邊人……”酥軟無力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只要跑先虎沒有往日的勇猛之力就好。

“是的,皇上明明躲得開的,可是皇上卻動不了身子。”陳公公低聲地說:“奴才也發現了皇上的訝異,皇上一時也沒有想到會這樣,轉眼間擋在身前的兩個奴才都讓齊先虎給刺殺了,劍就從公公的身上就刺到了皇上,齊先虎也讓人拿了下去,當場給治了,可是皇上抓住奴才的手跟奴才說,不得聲張,不得聲張,馬上回正華宮。他說話的時候就看著他桌前的酒,聲音越來越小,眼睛裡頭都是震驚,奴才驚覺這其中必有原因,都帶了回來,皇上就一直這樣昏睡,奴才照著皇上的意思沒有聲張,連御醫也沒有請。”

我第一次覺得這些痛,真的入骨殘心,夏子謙躺在哪裡,靜靜的像是沒有生命一樣。

那酒杯是九龍戲珠,他曾說過這是他喜歡的杯子,在他做太子的時候,是先皇所賜,用來盛酒,裡面仿若龍影綽動,十分之美,只是並不常用。這杯子只有二只,一只在他母後那裡,一只是他的。

不能聲張,也不得聲張,夏子謙你倒是醒醒啊。

心痛得想落淚,陳公公卻問我:“郡主,如今奴才也沒有了主意,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我叫他打開了窗,吹熄了燭火脫下自己層層的衣服,只剩單薄地衣服站在窗前,然後冷靜地吩咐:“陳公公,馬上去請御醫,以皇上的名義,說我不舒服,叫御醫馬上到正華宮裡來。”

快點涼,把我吹得越冷越好。

陳公公點頭:“好,奴才馬上就去。”

夜裡的風夾著雪很大,冷得像是刀子一樣撲打在臉上很痛,沒一會我就全身冰冷得打顫兒了,而御醫也到了正華宮的門口,我在外殿又匆忙地捂上了衣服待著,卻是輕咳著嗔怪地說:“皇上真是的,不就是咳幾下嗎,怎的又要看御醫。”

陳公公就在一邊搭聲:“皇上是關心沐郡主的身體,還是讓御醫給瞧瞧。”

御醫給我把脈,一會道:“脈息過急,手腳冰涼極了,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下臣給沐郡主開些藥。”

我站起來:“我才不想吃藥呢,別開別開,最討厭吃藥了,陳公公你差人去請林安嶸進宮,他上次跟本郡主吃的藥都是甜的,他說傷風根本就不用吃藥的。”

陳公公輕聲地說:“郡主,奴才馬上去,但是生病要吃藥才好得快一些,皇上剛才可說了,郡主要是不吃藥就用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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