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星宿們有過去
小男孩不知道女孩的心事,也不敢靠近他,對他來說女孩像是一個女神的存在,只有那一天他決定拋棄自己所有偽裝的時候,他才會全心全意地靠近她。她能讓他一時忘卻自己的人生的苦痛,忘卻自己生來就開始的不幸,忘卻那來自親人的淡漠和旁人的嘲笑,不在自欺欺人地活下去,生活的意義存在了,就存在在女孩冷若冰霜的面龐中。
女孩雖然憤憤這世界的不公,也在心中記恨所有害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人,但是也明白這樣的生活已經比流離失所,或者被人凌辱好了很多。這個時候的她已經稍稍長大,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活在過去。她知道……有那麼一個人一直在注視著她。
男孩在成長。卻在聽說了自己的母親被贖身的富翁暴打致死的消息,他對他的母親沒有什麼感情,卻還是忍不住哀傷,他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喝著悶酒。由於他的風趣和帥氣,青樓裡的女孩子還是都很喜歡他的,也就是那一天,他男生的第一次沒了,而且不是和他的女神。他雖然沒有自暴自棄,也沒有咒罵。但是他不會饒恕他自己,他對女神只能漸行漸遠。
女孩發現有一次接客之後男孩在喝悶酒,但是當天因為太累了並沒有去關心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那以後,男孩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大,她在問自己,難道是因為那次接客?可是那時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只是如往常的奏樂,直到對方睡去,沒錯她的樂曲就是有讓人不得不平復心情也不得不全身乏力的魔力。
和諧感在兩人之間漸漸消失。與這和諧感一起崩壞的還有和平。
依然是夜。
依然是雨。
那個有錢的富翁要搬家了,最後一次來青樓,出了高價,要帶走女孩。
男孩站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此刻他除了站出來,沒有給自己別的選擇。或許幼時的他對自己的印像不深刻的母親沒有保護的決心,更沒有保護的能力;此時卻是即便沒有能有也必須有骨氣地站出來。
女孩冷冷的臉上在那一天有了一絲血色。
雨,還在下。
這是個不平靜的雨夜。
就在富翁的手下將男孩打到半死的時候。
一個自稱西方之白虎的男人進入了青樓,他沒有向其他男人一般進來問女人的事情,而是二話沒說只是揮了揮手。
他的手下上來講富翁的打手處理個半死,甚至連富翁也被他掃地出門。他看著男孩只是淺淺道:“從今,你是昂日雞,我的手下。”
男孩抬起被打腫了一倍,滿是血跡有些失真的臉,看了白虎一眼,從此成了昂日雞——西方之昂宿。
而後白虎又是一揮手,將所有人驅趕出去,拆了青樓,並對女孩說:“從今你是畢月烏。”
女孩看著自己生活了數年,也痛恨了數年的青樓的灰燼,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從此,她成了畢月烏——西方之畢宿。
昂宿即便是進了混世軍團還是十分的油腔滑調,甚至有一些荒淫無度,在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他對任何一個女生的情感,有的只是貪婪。但是,這只是他用來掩蓋自己眼中對女神深情的方法罷了。
畢宿不知道,她只是覺得,昂宿不再是以前的男孩,並且她也一直為白虎幫自己實現了心願而心存感激,所以,只要白虎需要她就會去白虎那為其彈奏安神的曲目。
昂宿誤會了。但是他的誤會卻又開始拉近了他和自己女神的關系。他認為女神也許已經破除了神的光環,若是有一日她不在喜歡白虎了,那麼自己可以成為她的依靠。
而就在前段時間,白虎帶著兩星離開,畢宿卻沒有阻攔,昂宿以為這是她不再喜歡白虎的證明,才對她有了調戲。
畢宿以為,自己成為了昂宿的獵物,她沒有反抗,表現的像是往常一樣冷性,這不是對昂宿的拒絕,相反的,她喜歡昂宿的接近。就像是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挺身而出時,給自己了一個溫暖的深擁一樣的氣味,體溫,甚至是心跳的頻率。
昂宿其實不喜歡這樣的調戲,卻為每一次的調戲感到心跳不已,就像十多年來,自己每一次還把她當女神一樣欣賞的時候一般體內既不平靜有十分安詳。
此刻……
昂宿只有三個字想要告訴畢宿:“我愛你。”
“……”畢宿感覺自己眼中有液體在流動,她感受到昂宿正在將體內為數不多的濁力輸送給自己,他不希望自己死。而濁力侵入體內的同時,她看到了他所看到。
“他愛我。”畢宿的腦海已經無法反應,只能簡單地講昂宿嘴裡的我愛你轉換為他愛我而已。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十多年前就已經芳心暗許的人,竟然也情歸自己的時候,自己的濁力也不知不覺的傳到了昂宿的體內。
昂宿笑了。笑得如此柔情。他看見了十多年前被自己擁入懷中的的瘦小身軀對自己的依賴,他只能自己告訴自己:“原來……我們一直是相愛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原來……你一直不是什麼女神,我們只是生活在了兩個世界,平行卻觸手可及。”
“謝謝你。”本來下定決心要在不負責任地說出我愛你之後就說對不起的昂宿,卻把對不起改成了這樣三個字。因為他似乎回到了從前的那一刻……雖然他知道這是畢宿濁力的力量,但是他很滿足。
小男孩是個富翁的兒子,家庭溫馨。一日,跟著父親到朋友家做客,看見了在練琴的小女孩。小女孩的一笑打動了他的心。從此本來不愛聽從商的事情的男孩天天跟著父親來這個叔叔的家裡。他是為了小女孩,為了和她的共同回憶。一起散步,一起說笑,為她攔住她害怕的瘋狗,幫她放飛她放不動的風箏……
男孩長到一定年齡,母親想給男孩定親。男孩想起了自己一面之後便難以忘懷的女孩,他知道他愛上她了。卻不想母親強壓給對方婚約。自己鼓起勇氣去表白。
“我愛你。”
“我也是……”
“謝謝你。”昂宿閉眼前,將畢宿最美的笑容印在了腦海裡,“下輩子,我還來找你。”
“……嗯。”畢宿只是點頭,對於昂宿的死她出奇地沒有哀傷,沒有怨恨,沒有生氣。
諸葛飛袁生渾身靈力附著,九紋龍棍上的九紋龍也浮出在外。
“……”畢宿還是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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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宿被桓媛激怒之後頓時暴走。
一只手瞬間化作沙塵衝向桓媛。
桓媛閃退,僅僅只有數米的距離,桓媛只有幾毫秒的考慮時間,但是她卻閃躲開了。
何故?
從一開始桓媛注意到胃宿的深邃眼神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孩子必然有足以讓人心痛的身世,也必然有不易讓人靠近的內心。看來星宿們都是有自己的過去的。
但是一說話,她很隨便地就坐到了他的身邊這就是問題所在。
有詐!這是惟一的答案。
桓媛雖然一直是在勸說著胃宿,但是因為這個孩子的深不可測,她對待其他來還是尤為小心的。
就當胃宿前一秒眼中寒光一閃的瞬間。桓媛就知道胃宿的殺機以動。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能提供交流的好處卻也能成為暴露自己心中所想的壞地方。
“居然躲過了,運氣倒不錯。”胃宿把雞腿高高拋起,原來握著雞腿的手也瞬間化為了沙土,附著的濁力瞬間膨脹。
“天絕。”許久沒有如此正式地使用天絕劍了,桓媛對於這種感覺還是很是懷念的,只是如此危機的關頭,懷舊的事情只能暫且放一放了。
胃宿看見天絕劍出鞘,不由一驚。好劍!當真是好劍!哪怕是跟混世軍團的真四大護法的四件神器比起來,也絕不遜色。外形絕美,看著天絕完全不像是在看一把冰冷的劍,更像是再看著一個生命,在看著一位多情的,又冷艷的女子,你想了解她卻接近不了她……這種感覺……胃宿心中又是一驚:“這種感覺和我一樣?!”
天絕劍不出鞘或許貌不驚人,甚至還有些花哨,不像是什麼能擔得起大任的,甚至小小受力都擔心它會斷裂。但是一旦拔出來,那邊是不可撼動的震懾力。
“也許,天絕就是注定用來對付你的劍吧。”桓媛像是讀出了胃宿的心聲一般。
胃宿心有駭然,卻不會輕易表現。臉色一沉,兩只手也慢慢恢復原形,笑了起來:“不就是外表如何如何了,不就是藏著的靈力如何如何了,說什麼注定用來對付我真是笑話!”
桓媛臉上的笑容一沉,如第一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一般……如天絕一般——冷艷。以似有似無卻足以讓胃宿聽見的聲音說道:“是不是,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胃宿透過桓媛的眼眸看見了毫無保留的一絲凄涼。
“莫非,她也是有故事的人,所以剛才她是真的想靠近我,而不是出於目的性的?”胃宿忖思著,卻給了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這不可能!她剛才的笑容……如此甜美……甚至……甚至是足以治療人傷口的。這種人,不可能。”
胃宿透過桓媛的眼眸看見了毫無保留的一絲凄涼。
“莫非,她也是有故事的人,所以剛才她是真的想靠近我,而不是出於目的性的?”胃宿忖思著,卻給了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這不可能!她剛才的笑容……如此甜美……甚至……甚至是足以治療人傷口的。這種人,不可能。”
桓媛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心態的變化。她似乎明白原因,但又似乎想不明白原因,卻也只能接受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