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女人和孩子

   男人應聲而去。

   我剛到門外,就聽見壓抑著的慘叫聲,周佳琪臉色一變,“這,恐怕凶多吉少了把。”

   我想了一下,卻是對周佳琪說,“你幫我去把宋涯叫回來,將這裡的情況如識告訴他。”

   周佳琪連忙點頭,“我知道。”

   我這才松了松臉皮,做出個擔憂的表情走到大門口。

   此時門外已經亂成一團,女人的額頭上此時已經彌漫上了大顆大顆的冷汗,本就不太有血色的臉上此時已經完全都是紙一樣的蒼白,她捂著肚子在塌子上滾來滾去,嘴裡全是痛苦的呻吟聲,好像已經疼暈了過去。

   我差異,沒想到為了陷害我,這女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我略一沉吟,急聲問她身邊的人,“你們可有什麼結論。”

   她身邊的人明顯也第一次遇到,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年齡最大的說出來,“我們沒看出來什麼,她又堅持不肯去醫院,我並沒有讓她吃導致腹痛的藥物。”

   我猛地一拍胳膊,“那你們還不快想辦法,這女人肚子裡面的孩子可是你們宋總唯一的骨肉了,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擔待的起麼?”

   眾人被嚇的額頭冷汗直冒。

   還沒等我說完,不遠處響起一陣凌亂的剎車聲。

   我眼睛一亮,好戲就要開始了。

   宋涯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還有由自怒容不減的我,眼中閃過一絲差異,倒是也沒過分糾結,他連忙趕到女人身邊,只見美人此時眼睛緊閉,口中絲絲弱弱呻吟的模樣,就像是拿著一把遲鈍的刀一下下在凌遲他的心。

   宋涯心疼不已,連忙將女人抱在懷裡,用手擦了擦她頭上的汗水問道,“齊佳,你怎麼樣了。”

   本來已經神志不清的女人此時到時幽幽醒了過來,她眼中含著一泡委屈的淚水,“宋總,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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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涯心疼的緊,連忙安撫到,“你不用怕,我已經帶著醫生來了,他馬上就會到的,你在堅持一下。”

   女人柔弱點頭,隨即愧疚到,“都是我不好害的你擔心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和孩子是我最重要的,我現在恨不得替你難受。”

   女人又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宋涯。

   我冷眼旁觀,一顆心都已經被酸的麻木了。

   這時不遠處又想起雜亂的剎車聲,一直陪在宋涯身邊的陌生男子一臉驚喜到,“宋總,醫生來了。”

   眾人聽了大喜,這醫院來了,孩子能保住的希望增加了一半,只要孩子還在,他們才能有將功贖罪的機會。

   我也對這遲到很久的醫院頗為好奇,我定睛向遠處看去。

   此時救護車上正將將走進一人,一頭花白的頭發,雖年過花甲,但精氣神尤其足,竟是一點都不見疲態,一雙仿佛看透世間一切的眼眸更是讓他整個人都透出一種超脫凡塵的味道。

   我暗自點頭,想不到醫院還能有這號人物。

   宋涯見到大喜,連忙將齊佳小心放在床上,起身恭敬的對醫生恭敬行李,“這個時候勞煩您實屬無奈,她實在是痛得厲害,而且她正懷著孩子呢,實在是疏忽不得,還請您萬萬救她,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

   老教授只是點了個頭,就直接走到齊佳身邊給她把脈。

   少卿,他收回手,問向齊佳身邊的人。

   “你把具體情況告訴我。”

   一直陪在齊佳身邊的男子連忙點頭,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情轉述出來,末了還將齊佳喝剩下的飲料瓶子交給老教授過目。

   老人單手接過細細打量,眼中閃過一絲差異,他又抬頭看了一圈,突然齊佳手上居然有一個木頭做的手鏈,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他先低頭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助手說了些什麼,這才轉頭回到,“你們現在先不要動她,她目前的情況很危險,需要先給她吃點藥才能動彈。”

   宋涯一臉驚恐,隨即到,“那孩子呢。”

   “我回保住。”老教授冷哼,隨即徑直將手伸向齊佳的手腕,手一用力,猛地將他拉下,沉聲問,“是誰將送的手鏈。”

   眾人皆驚訝,只有兩人面色一變,一是我,還有一個是一直在齊佳身邊的男人。

   她被問的一愣,隨即一臉慘白的看向宋涯,“是我。”

   我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原來齊佳打的是這個注意,她就知道這個病會很嚴重,宋涯為了她的孩子,一定會找最厲害的人過來。

   而這老教授因為性格耿直,平生最為討厭這些陰謀詭計,這事情也許放在別人即使被看出來也不會有人說的,這老教授不同,他一定會將這事情全部說出來的。

   此時老教授果然面色已經完全陰沉下來,他厲聲到,“究竟是誰吩咐你做如此惡毒事情。”

   那男人臉色一變,嚇得哇的一下哭了出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宋涯雖然不明白,到時也感覺出裡面的不尋常來,他連忙問,“這是怎麼了?”老教授冷笑,“這木頭雖然是普通的木頭,但是被人動過手腳了,木頭被一種無色無味的百李子水泡過了,這種水雖然沒有毒,但是絕對不能碰山楂,她剛才喝的山楂水,兩項融合,活血化瘀,會導致孕婦劃落胎兒,甚至終身無法受孕。”

   宋涯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他的眼睛仿佛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猛地將手鏈丟下,看著對面臉色慘白的人問到,“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我的頭上來。”

   男人連忙求饒,直呼冤枉。

   宋涯猛地一腳揣向對面的男人,大步走向已經快要嚇昏過去的另一個男人,狠聲問到,“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想到了這麼惡毒的辦法,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他的敵人確實太多了,他在知道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後院的時候已經震驚到恨不得將天下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殺光,根本就不會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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