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92章 喜歡男人?女人?
舒燦容笑了笑說:“我記得你和我說過,我喜歡男人這件事情是齊易文告訴你的吧。”
“恩。”沈芊芊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你要是喜歡男人的話,會不會和我成為情敵啊。”
舒燦容不屑的瞥了瞥嘴角,“我對齊易文沒有興趣。”
看來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杜夢雨,舒燦容也對齊易文很是不屑啊,沈芊芊懶懶的趴在按摩床上,舒燦容的手法真是棒極了,感覺小腿特別舒服。
看著沈芊芊一臉陶醉的表情,舒燦容的手卻慢慢的往上游移,沈芊芊沒有察覺到不妥,依然躺在那裡沒有出聲。
其實在沈芊芊到來之前,杜夢雨就已經來過舒燦容的美容院了。
舒燦容也並不是想齊易文說的那樣,喜歡男人,雖然認識舒燦容的人都以為他喜歡的是男人,但是原因是因為舒燦容從來沒有和女人一起在公眾場合出現過,也沒有聽說過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反而和男性朋友交往的比較多,再加上舒燦容長了一張妖孽的臉,久而久之,就出現了舒燦容喜歡的是男人的這種流言。
雖然這種流言傳到了舒燦容的耳朵裡,不過他只是一笑置之,也沒有作出反駁,所以就更加肯定了所有人對於這件事情的可信度,久而久之,舒燦容喜歡的是男人就成為了一件公認的事情,齊易文才會在齊天雄責罰沈芊芊的時候說出舒燦容喜歡的是男人這句話來救沈芊芊。
其實齊易文也只是聽說過這件事情,對於舒燦容到底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也並不肯定,所以在那天知道了沈芊芊和舒燦容在一起待了一天以後,他才會如此生氣,生怕自己搞錯了舒燦容的性取向。
舒燦容開這家美容院,大家都知道他是不輕易自己親自幫客人做按摩的,大家都覺得是舒燦容脾氣古怪,放著送上門的錢不掙,其實這對舒燦容來說是另有隱情。
因為長相問題,舒燦容在以前沒有能力的時候受到過很多人的欺凌,因此他不太願意和女人打交道,並且他自視甚高,覺額一般的女人配不上他,所以他只對長得自己看得上眼的女人感興趣,只有他覺得長相過關的女人,他才會親自幫他們做按摩。
可是他對這些女人也並不僅僅是按摩這麼簡單,來這裡的女人要麼是空閨少婦,要麼是富家千金,都是對長得好看的男人沒什麼抵抗力的女人,而且在上流圈子裡,生活本就糜爛,為了讓舒燦容能夠幫他們保養,她們根本就不在乎和舒燦容發生些什麼,甚至有的女人願意主動送上門來。
舒燦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接著按摩的名義,和那些女人在按摩床上做愛,聽著那些女人的嬌聲,舒燦容就覺得自己空虛的人生得到了滿足一樣,他覺得這不過是異常交易,那些女人滿足他的生理需要,而他呢,幫助那些女人獲得美貌,雙贏而已。
而杜夢雨也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雖然她對陳藝博傾心不已,但是對她們這些人來說,感情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如果自己變得更加漂亮就可以讓陳藝博愛上自己,杜夢雨無法抗拒這種誘惑,就像她可以去勾引齊易文一樣,身體不過是工具而已,而且她知道舒燦容的嘴巴很嚴,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她和舒燦容,經常在這裡纏綿。
當初她帶沈芊芊來這家美容院,就是知道舒燦容這種癖好,所以才帶她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女人這麼大方可以絲毫不介意自己喜歡的男人心心念念另一個女人的,她雖然嘴上對沈芊芊和陳藝博之間的事情不在一起的樣子,但是心裡總是有個死結在。
本來她看沈芊芊對舒燦容沒什麼意思的樣子,舒燦容前幾次幫沈芊芊做保養也並沒有下手,本想就這樣算了,但是在昨天被齊易文和沈芊芊刺激以後,她半夜來到了舒燦容的美容院,主動爬上了舒燦容的床。
齊易文的腰背和他肌肉結實的身體和沈芊芊銷魂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縈繞在杜夢雨的耳邊,舒燦容的臉在她的眼前一會變成陳藝博,一會變成齊易文,她只覺得內心空虛,想要用什麼東西來填滿,所以不斷地在舒燦容身上索求。
舒燦容感受到了杜夢雨和往日的不同,但是他並沒有興趣知道,他們不過是床伴而已,他對杜夢雨私人的事情,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一番激情過後,舒燦容自顧自的披上了睡袍,寬大的睡袍披在他的身上,凌亂的頭發披散在肩上,襯的他比女人還要有誘惑力,杜夢雨看著這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自己還要美的男人,心中居然有些嫉妒。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沒有對沈芊芊下手,難道你看不上她?”杜夢雨裸著上半身歪在床上。
舒燦容笑了下說:“太輕松了,沒意思。”
也許舒燦容第一次見到沈芊芊的時候,是想要用同樣的方法把她勾上床的,但是沈芊芊心心念念的全是齊易文,讓他有些無趣,以往的那些女人都是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他再給與她們想要的東西,但是沈芊芊不同,她想要的只有一個齊易文。
後來雖然沈芊芊覺得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可是她並沒有嘲笑自己,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長相對自己有所輕慢,這些都是別人沒有給過他的,也許就是這份與眾不同,讓舒燦容不想和沈芊芊之間變成那種肉體上的關系。
杜夢雨輕佻的裸著身體走下床,勾著舒燦容的脖子說:“今天我在齊家,想要勾引齊易文,你猜怎麼著。”
舒燦容沒有說話,看杜夢雨這個樣子,肯定是失敗了。
“齊易文對我一點點興趣也沒有。,他說只有沈芊芊才能讓他興奮,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能夠讓齊易文拜倒在石榴裙下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嗎?她的身體,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杜夢雨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