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景天陽的官途

  看著辦,當然是好辦。

   “明天你去給那個單渝微賠不是,把事情壓下來,要是她在不滿意就把張政光推出去,一定不能這件事跟景家扯上關系。”

   景天陽直接做了決定。

   本來趴在候雪琴懷裡假哭的景詩是真要哭了,她猛地坐直身子說道,“爸爸,為什麼要我去給那個女人賠罪,這件事跟我無關不是嗎,要去也是張政光去。”

   真是氣死她了,憑什麼讓她去跟單渝微那個賤貨賠罪,想想她就感覺像是吞了一百只蒼蠅一樣惡心想吐。

   讓她去道歉,做夢吧。

   “你——。”景天陽見景詩還敢忤逆他,忍不住將手高高的揚起,不管是誰阻礙了自己的官途,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絕不留一絲情面。

   候雪琴一看這架勢,趕忙把景詩拉了回來,對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再這種時候繼續觸怒他,然後再轉身對景天陽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去樓上休息吧。”

   怎麼說還是自己的女兒,景天陽在生氣,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負氣離開。

   景天陽一走,景詩的眼淚就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嗚咽的說道,“媽媽,你看到了吧,爸爸這是要真的打我。”

   “你爸爸這是氣急了,你就聽他一句話吧。”候雪琴心疼的替她擦了擦眼淚說道。

   “為什麼啊媽媽,又不是我的錯。”她好不甘心,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應該開開心心的才對,現在單渝微又沒事,還惹得阿承不高興,自己還挨了爸爸一巴掌。

   她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小詩啊,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這件風頭過去,你想要怎麼對付那個女人,媽媽都不說,只是現在時機不對啊。”她也知道女兒委屈,但她更知道自己丈夫對自己的官位有多痴迷。

   “媽媽一定要去跟那個賤人道歉嗎,她不也沒有被怎麼樣嘛。”景詩還是很排斥,想想都覺得煩躁。

   候雪琴寵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這件事情必須你去,還得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景家的態度,還有千萬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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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不及了媽媽,張政光那個蠢貨把阿承惹惱了,現在阿承還要幫那個賤人控告張政光,你說對我們會不會有影響。”

   候雪琴大驚,“陸澤承真的這麼說。”

   “嗯。”景詩點頭,她也正為這件事郁悶不已。

   “小詩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你父親知道,他現在很滿意陸澤承,要是陸澤承出面,你父親必然會生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候雪琴旁敲側擊了一番。

   景詩想想後果也覺得一陣後怕,好不容易等到的局面絕對不能讓一個單渝微給搞壞了,“媽媽,我知道怎麼做了。”

   就算再厭惡,她明天也必須去找一趟單渝微了。

   “嗯,媽媽知道你委屈了,再忍忍就好了。”候雪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景詩笑的很牽強,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恨不得生剝了單渝微,在飲她的血,今日的恥辱,她一定會銘記於心的單渝微。

   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何謹言先是把單渝微送到醫院檢查,幸好只是一些皮外傷,並未傷筋動骨,不過還是要休養幾天。

   處理完傷口,單渝微本想回去,何謹言直接安排她住院觀察。

   安靜的VIP病房內,單渝微身上還披著何謹言的外套,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頭,好像外界的事情都跟她無關。

   屋內的燈也不讓人打開,只有窗外朦朧的月色,照射這她的剪影,拉的很長,遠遠看去即柔弱又凄涼。

   “微微,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何謹言無比內疚的說道,音量深怕大一些就將她驚擾到,要不是他自以為的想要給她一點空間,她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單渝微像是一座雕塑一般,空洞的眸望著窗外無邊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何謹言的聲音,木然的情緒像是有了稍許波動。

   沙啞而又艱澀的聲音從喉嚨裡爬出來,“謹言,不關你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救我……。”

   後面的話,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微微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白受委曲。”何謹言氣不過,抬手握拳用力的錘了一下牆面,發出一聲悶響。

   何謹言向來不是一個易怒的人,會有這樣的舉動也是忍無可忍,想到單渝微一個人遭受的恐懼跟害怕,他就恨不得殺了那個張政光。

   “謹言,沒用的,沒有證據。”單渝微心裡跟著那一聲響,眼中有了一絲波動,她委屈後怕,可她不能連累著謹言卷進來,反正,反正她馬上要走的人了。

   就當最後還清對景詩歉疚。

   “我有辦法,微微你就好好休養身體不要過問這些,我會讓那個混蛋給出一個交代。”何謹言心裡有數,他猜想陸澤承也會有一些動作,就看景家是什麼態度。

   是極力保下那個不爭氣的張政光,還是把張政光推出來當替死鬼,不管哪一個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謹言你不用為了我這麼做,我心裡……。”單渝微心裡也恨,恨不得那個男人去死,恨不得直接殺了他,可是恨有什麼用,殺人是要償命。

   她無權無勢,在那些人眼中就是一只螻蟻,翻不出浪花,不是她不想報仇,而是她必須為了睿睿考慮。

   如果是為了爭一口氣,讓睿睿的身份暴露出去,她寧願吞下這枚帶刺的苦果,哪怕心肝脾肺腎都被扎透,哪怕流血不止,她也心甘情願。

   這是作為一個母親的本能,第一反應只想保護好孩子的安全。

   何謹言眉頭微蹙,印像中在大學裡那個微笑肆意不懼一切的小女孩,只是幾年不見,身上的鈍角不知被誰磨平,甚至連一點脾氣都沒有,除了忍,就是忍。

   這樣的她讓人看著心痛也不忍,“微微,你到底在怕什麼。”

   是怎樣一個存在,讓你為了那個人不顧一切摔的渾身碎骨也要保全的人,他到底是誰,是陸澤承嗎?還是另外一個人。

   為什麼我覺得你心裡隱藏這一個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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