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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更是郁悶。
“是啊,我們一起。”雲疏影聽到景孟,臉上不知不覺爬上甜蜜幸福的笑容。
看著她笑得這麼甜蜜,顧皓文放在桌下的手卻是再忍不在地攥緊。如果不這樣做,他怕他撐不住,要爆發了。
到底是哪裡除了狀況?為什麼結果和他預料的會有偏差?
景孟沒有行動嗎?
不應該了。以景孟的性格,一旦誤會雲疏影是放-蕩的女人,肯定會勃然大怒!上一次的楊影,就是如此。
他等著景孟親手結束這個婚禮,可是似乎,景孟並不是這個打算。
“你還有事嗎?我想我要先走了,我們改天再約吧!”雲疏影看了看時間,她還要去一趟學校,時間有點趕。
她不想耽擱太久,便主動告辭。
“也好,我也要回去忙了。要我送你嗎?”顧皓文立即恢復溫和的笑。
“那怎麼好意思呢。今天我有藍管家送我哦,去哪裡都很方便的。”雲疏影笑吟吟起身,揮手跟他告辭。
直到雲疏影走了,顧皓文還僵著身子呢。
藍管家,藍管家什麼時候降了地位,變成雲疏影的司機了?
今天有太多的古怪,顧皓文在等不下去,匆匆離開咖啡店,上了他的車火速趕到聖融集團。
他前腳剛走,後腳就緩緩駛來了一輛車。
車子停下後,一個戴著墨鏡的人上了車。他等不及剛坐下就開口:“二少,少夫人已經將請帖交給了顧皓文。看顧皓文離開的時候神色匆匆,應該是很著急。”
“哼,還不是趕著去見我父親。”景孟冷哼了一聲。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把請帖交給雲疏影,這才有了剛剛的一幕。雲疏影啊雲疏影,你真是讓人失望,就那麼迫不及待趕來見顧皓文。
“走,回香榭莉亞。”景孟閉上了眼睛。
開車的人試探著問了一句:“老二,不去公司揭穿顧皓文的真面目嗎?”
“他和董事長要殺人就殺人,想放火就防火,我不參與。回家。”景孟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
問的人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啟動了車。
不料,車子剛開,景孟警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軍魁,這件事你別插手。”
軍魁沒吭聲,只是用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後視鏡。
不知道這道插曲的雲疏影,此刻正在趕往校園的路上。她手拿著請帖,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成為新娘,就覺得好像做夢一樣的不真實。
幸好,這三張請帖,實實在在告訴她那不是夢。
校園人來人往很熱鬧,雲疏影很快就找到了小南她們。她把請帖拿出來的時候,小南她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就差把雲疏影打劫了。
雲疏影和她們玩鬧了一會兒,好像壓在心底的那抹不安也隨之而去。
她離開校園的時候,晴朗的天忽然湧來朵朵白雲,遮蓋住部分明媚的陽光。等她到家的時候,天空已經布滿了陰霾,像是馬上就要下一場暴風雨。
“唐雅,要下雨了。”雲疏影一出現就喊,她有點擔心雨太大,景孟今晚會不會回來。
唐雅聽到她的呼喚,善解人意地開口:“少夫人,二少回來了,現在在樓上呢。”
景孟回來了?
雲疏影再等不及,把手提包遞給唐雅,人就衝上了樓梯。爬上來的時候,她微微的喘,臉頰也因為快速運動而粉撲撲的。
直到,她在屋子裡看到景孟熟悉的身影,心才恢復了跳動:“我,回來了。”
她的聲音不大,小小的柔柔的,卻很是溫暖。
景孟聽到後身子猛地一震,心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狂野跳動。他甚至不敢轉身,生怕自己看到她,會忍不住忘掉她的放-蕩。
“回來就好。去換身衣服吧,差不多吃晚飯了。”景孟背對著她。
雲疏影沒發現一絲一毫地問題,此時此刻,她只要確定他不會再離開不回來,她只要他在家,她時時刻刻能看到他就滿足了。
“嗯。”雲疏影甜甜地應了一聲,回到自己房間去換衣服。
很快,就是晚飯時間。吃過晚飯後,景孟卻忽然一反常態,不冷著雲疏影,抱著她在床尚抵死纏綿。
就好像,他們即將分別,所以才恨不得把對方整個糅進自己的身體裡。
可是豪華氣派又浪漫的婚禮,在香榭莉亞如期舉行。
A市豪華氣派的香榭莉亞莊園內,奢華名貴的轎車一輛輛從莊園門口緩緩駛進,絡繹不絕。
建在湖中央的香榭館今天從內到外布置得盡顯奢華,唯一一條通往香榭館的回廊,則是由最奢華的水晶和寶石修砌而成。其內魚群游動,竟都是每條都價值數百萬的觀賞魚。
接到請柬來此的賓客,全都是A市甚至是全國最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世家豪門,高官政客……幾乎全部出席。
“啊,人好多!”躲在新娘梳妝間的雲疏影從門縫裡偷瞄了一眼後,暗自咂舌。
她早已經知道景家是豪門,所以她和景孟的婚禮一定會很隆重。可是到底隆重到什麼地步,她卻是想像不出來的。
也許和電視中的差不多吧。
可是,今天當雲疏影親眼看到香榭館的婚禮現場,被其奢華、浪漫的布置深深震撼的時候,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除了這些,她也注意到了賓客。這些人身上穿著的禮服,天啊,她都能叫得出來的品牌。
她學習的是服裝設計,只是隨便一看,就知道這些品牌有多麼昂貴了。穿著這些價值不菲的衣服,身份會普通嗎?
雲疏影轉過身的瞬間後背輕輕抵在門板上:“別慌,別怕,他們也是人,和你其實沒什麼不同啦……”
結果不說還好,越說她反而越緊張,雙腿忍不住地發軟。
“啪――”
雲疏影一把抓起旁邊桌上的白開水,大口大口猛灌。
另一邊,婚禮現場。
景孟不動聲色地看著母親和父親接待賓客,他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揚起,邪肆而危險。
他笑著轉身,卻猛地對上一張不該出現的臉孔。
“是你?”景孟驚訝的眼神一閃而逝,換上些許不耐煩的表情。
“怎麼不能是我?”楊影笑得詭魅,身體不由得往前逼近了一小步,幾乎和景孟快貼到一起。
動作大膽,她的聲音卻很小:“如果去年沒有發生那件事,今天你娶的新娘會是我!”
楊影望著景孟凶前那塊像征新郎的紅寶石凶針,愈發笑得詭異。
“可惜,從那以後能成為我新娘的人,卻永遠不會是你!”景孟冷冷開口,身體已經是不著痕跡和她來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