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dnsel,我愛你!(43)
聲音還是那樣,女人很奇怪,不管年紀增長幾歲,似乎聲音就很難變,不知道是
她聲音從來都是那麼年輕的原因。
“問這個干嘛?”,她說。
哼,拽,繼續拽,我來打個電話關心你,你還問我問你這個干嘛,你說我問
你這個干嘛,我沒事腦子被驢踢了,還能怎麼著?
“你沒事吧你?”,祖兒讓我不要發火,可是我還是有點火,我冷冷地說:
“跟誰在一起?”
“一個人!”,她見我口氣不好,就輕聲地說。
“一個人去喝什麼酒?”
“有事嗎?”,她問我。
我說: “嘿,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是吧,你行啊,關梅,拽,牛,是不是
旁邊真有人啊?”
“到底有什麼事啊?”
我說: “沒什麼事,最近過的還好吧?”
“很好,怎麼了?”
我說: “你不要一句一個怎麼了,好不好?是不是我必須得出事,我才能給
你打個電話,對了,希愛又跟我念叨,她意思是想你能來美國看看她,關梅, 不
是我說你,如果那邊方便,是否可以來下美國,讓孩子看看, 寶樂和希愛, 多麼
我說: “當時我不說了嗎?我考了我們那的第一, 可是家裡沒錢啊,這個學
校它把我學費都給減免了,我本來可以上南大的,但是上南大就沒多大優勢,所
以就去城大了!”
“都陳年往事了,還在說,就算你以前學習好,後來不還是當了混混嘛!”
,祖兒神氣地說。
我摸著她的身體,一遍遍地摸著說: “不當混混怎麼弄到你!”
“混蛋啦,我們家女人都被你弄了,你以後要倒霉的,會報應的--”
聽到這句話,我知道她是無心說的,但是我說: “祖兒,如果有一天我被槍
斃了,被國家繩之以法了,你會不會哭?”
祖兒說: “不會!”
我聽了這個,心裡有點涼,不再說什麼,突然祖兒說: “傻瓜啊,我是說你
不會被槍斃的,懂啊?”
我又笑了,摟著祖兒說: “小家伙,你知道不知道,你是這世界上最可愛的
,不管別人怎麼樣?”
“可是我從來都沒想過你是真愛我的,也不是說不愛,就是我永遠也得不到
三姨媽那樣的愛,其實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好了!
',
我真的被她感動了,抱著她親吻著,疼著, 緊緊地抱著,邊親吻邊說: “不
是的, 寶貝,其實我不是一個林家良,有好多個,那個愛你的林家良,他最愛你
,懂嗎?”
祖兒笑噴了,哈哈地說: “你真是個大騙子,騙女人的技術都這麼厲害了,
都可以這麼說, 天呢,你真的厲害,我知道為什麼我們都被你騙了,你功力好強
哦,沒幾個男人有你這樣的!”
我說: “你經歷過幾個?”
“不告訴你,只要我願意, 想跟我的男人呢,還是有很多的哦!”
我聽到這句話,也不著急,我笑說: “其實我也感覺,你這麼美,這麼高貴
,這麼迷人的丫頭給我太糟蹋了,呵!”
“哼, 不說了,我們睡覺吧,你如果不睡就想想怎麼跟月月交代啊,反正我
不會糾纏你的,你也不要害怕,我現在要學三姨媽做個很知大體的女人啦,三姨
媽真的太偉大了,我好希望將來我年紀大了,可以做一個她那樣的女人,或者啊
,我應該經常去酒吧轉轉,說不定也能認識一個二十三歲的小男生呢,呵!”
我抱著她,閉上眼晴微微地睡著說: “好啊,讓歷史重演,不過我敢說,對
於那個年輕的男孩子來說一定不會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那夜,我抱著祖兒睡去, 夢裡夢到的是我二十三歲的時候,一夜都做著那個
時候的夢,如何做畢業設計,如何答辯,如果出來打工,如何遇到梅子姐,如何
遇到小毛,很多,很多,做了一夜,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祖兒早早起來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希愛坐在床上, 穿著小裙子,看著,一直在笑,我知道她很
開心,她應該喜歡我跟祖/L在一起。
“爸爸,祖兒媽媽今天好開心哦!”,我笑著,伸出手把希愛摟進懷裡,然
後她鑽到被子裡,我摟著她說: “希愛,你是不是也喜歡我跟祖/L媽媽在一起?
,'
“希望啊,不過,我也不反對你跟月月阿姨在一起,其實如果你能跟我親媽
媽,還有祖兒媽媽還有月月阿姨一起生活就好了,那我們就都不會分開了--”
是的,對於孩子們來說,那是他們無比希望的, 可這並不是童話裡的故事,
在大人的世界裡,怎麼能有吃醋,嫉妒, 可以容許別人來占有自己的東西呢?多
麼希望那就是個童話,真好,可是現在跟希愛這樣躺在床上,祖兒在外面做著早
飯,我又體會到了以前的小幸福。
希愛說: “爸爸,銷:說可不可以啊,好不好啊?如果是這樣真是好哇!”
是啊,真是好啊,可是怎麼能夠做到呢?很難做到的,她們是人,是女人,
不是小物件,可以收集起來,屬於自己。
我只是點頭對希愛說: “寶貝,將來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了!”
希愛說: “那我就不長大好了,你的意思是說不可以的, 可是如果我不長大
,那就是可以的!”,希愛是梃聰明的,我呼了口氣說: “好的,爸爸的小寶貝
希愛永遠不長大,永遠都是爸爸的小公主,爸爸最愛你,會用生命保護你,給你
幸福,讓你將來長大了,快快樂樂的,一輩子幸福!”
“那爸爸我也不要你老,你永遠這樣身體健康,永遠快樂!”,小家伙真乖
,我親吻了寶貝,那是一個無比幸福的早晨,也是我過的特別安逸的一個早晨,
不多會,祖兒進來了,她進來後就說: “給三姨媽打個電話,你啊,真能睡,都
睡到八點多了,孩子們都比你起的早!”
希愛笑著望著祖兒說: “你們睡在一張床上的嗎?”
祖兒聽了,理了下耳朵邊的頭發,臉微微一紅地說: “小丫頭真是的,你還
吃醋是不是,是不是?”,說著祖/L就去撓希愛,那樣也是很美的,我讓希愛先
出去玩會, 留下我和祖兒在一起,我皺著眉頭說: “祖兒,是不是她有什麼事?
',
“不是的啊,是那天她打電話給我就是哭,我問她什麼她也不說,我不知道
怎麼了, 出刊·麼事了,我感覺不會太川頁利,我想你打個電話給她,她應該聽你的
,在最愛的人面前,她一定會把自己的真實的一面流露的,我是女人,我懂!”
那個時候, 中國是在晚上,我說好口巴,我給她打,祖兒說: “那我先出去,
你就問下她最近過的好不好,你懂的,有什麼事情再告訴我,知道嗎?不許對她
發脾氣,不許惹她傷心,不要刺激她好嗎?那天她跟我說了,說你對她發脾氣,
她倒不在乎,只是感覺孩子們啊都大了,孩兒大不由娘了,她是這麼說的,呵,
把你當成兒子了!”
聽到這句,孩兒大不由娘!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酸酸的, 為什麼發酸呢?她
說這句話,那裡面夾雜了什麼樣的感情,是的,我比她小九歲,她比大,比我懂
事,經歷了十年,十年後,在她眼裡,不就是個孩子嗎?而她也猶如一個母親一
樣步入了中年,時間對任何人來說多是公平的,誰也左右不了,時光把我們慢慢
地變老,有一天,我們終究要老到腿腳蹣跚,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回憶我們年輕時
候的往事,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改變不了的啊,鼻子酸酸的。
我撥通了電話,她並不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她接了電話是用英文說的: “H
ELL0,WHOIS,T?”,她以為是她的美國朋友,她是有些美國朋友的
,她沒想到是祖兒, 當然更不會想到是我,那邊的有音樂的聲音, 感覺是在酒吧
裡,那音樂的曲調,我能聽出來。
我愣了下,說: “哦,是我!”
“你是誰?”,她好像喝多了,伴隨著那種酒高後的聲音, 笑著說: “你是
哪位啊?”
“是我,林家良!”
她聽到這句,停頓了下,我也停頓著, 兩人都不說話,半天,我說: “你沒
事吧你,你在干嘛?”
“沒干嘛!”,她就是那麼輕輕一句。
“在酒吧喝酒啊,有朋友,不方便說話?”,我跟個朋友一樣地說著,她的
聲音還是那樣,女人很奇怪,不管年紀增長幾歲,似乎聲音就很難變,不知道是
她聲音從來都是那麼年輕的原因。
“問這個干嘛?”,她說。
哼,拽,繼續拽,我來打個電話關心你,你還問我問你這個干嘛,你說我問
你這個干嘛,我沒事腦子被驢踢了,還能怎麼著?
“你沒事吧你?”,祖兒讓我不要發火,可是我還是有點火,我冷冷地說:
“跟誰在一起?”
“一個人!”,她見我口氣不好,就輕聲地說。
“一個人去喝什麼酒?”
“有事嗎?”,她問我。
我說: “嘿, 沒事就不能給銷:打電話是口巴,你行啊, 關梅,拽,牛,是不是
旁邊真有人啊?”
“到底有什麼事啊?”
我說: “沒什麼事,最近過的還好吧?”
“很好,怎麼了?”
我說: “你不要一句一個怎麼了,好不好?是不是我必須得出事,我才能給
你打個電話,對了,希愛又跟我念叨,她意思是想你能來美國看看她,關梅, 不
是我說你.如果那邊方便.是否可以來下美國.讓孩子看看. 寶樂和希愛. 多麼
,我怎麼交代哦,祖/L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忙說: “先吃吧,等以後讓你家月
月做口巴,吃飯,吃飯!”
我真是自己挖空讓自己來跳啊,我也沒有再說什麼,祖/Lo乞過飯說: “哎,
月月刊·麼時候從中國回來啊?”
“沒說,我也不知道!”
“你打電話給她了嗎?”
“昨天才丁的,她說在家陪陪父母和孩子!”
祖兒坐在沙發上,盤著腿,做著瑜珈說: “你別怕,我不會纏你的,她回來
後,你就回去,該怎麼過你的日子怎麼過你的日子,你只要答應我三姨媽來的時
候,你要抽出時間來陪陪她就好了, 可以嗎?”
“恩,沒問題,這個我會安排的,祖兒,你別多想,真的,這些事情,我會
處理好的!”
也就是那天,就在那個時候差不多,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我看了看號碼,竟
然是月月打來的,我看了看祖兒,祖/L說: “接口巴,沒事,要不去一邊接去!”
我說: “沒事,是月月!”
我接了電話, 月月在電話裡,聲音很憔悴地說: “家良,我恐怕不能去美國
了! ”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急忙問。
“我爸媽知道我又跟你聯系了,他們很生氣,把我的護照什麼都收起來了,
還把我關在家裡了,對不起家良,我暫時不能去美國, 不能幫你帶孩子,你原諒
我好嗎?”
我說: “沒事,月月,我,月月,我跟你爸媽說好嗎?”
“不要說吧,我媽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 家良,過了這段時間,如果他們不
把我關家裡了,我就想辦法去找你, 不過, 家良,這樣對你不公平,我不知道什
麼時候才可以,我--”
我說: “月月, 沒事的,別多想,等等看吧,也許父母能夠想通的!”
“家良,我感覺月月還是愛你的,我是女人,我看的出來,那天她哭泣,她
那樣對你的態度,那是因為愛你,你明白嗎?”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這麼無私呢,好像都能知道我的心似的,什麼都是為我著
我說: “是!”
她哭了,難以控制地哭了,但是她控制著, 笑說: “其實挺悲哀的,真的,
看到你今天的你,我真的好後悔當初認識你,我不該把那個純潔,善良,單純,
可愛的小家伙變成今天這樣,我--”,她無法控制地哭著,帶著酒勁說: “是
我的錯, 不怪你,是我害了你,我在這裡,在這樣的酒吧裡,我再也看不到那個
小家伙, 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猶如油畫裡的男孩子,在昏暗的燈光下,端著酒
水向我走來,那帶著膽怯與懷疑的眼神,我--”,她越哭越厲害,她調整了下
情緒, 笑說: “我老了, 家良,我不再年輕了,我變的嘮叨了,是不是?是不是
啊?你不喜歡這個老女人了,你長大了,你嫌我羅嗦了, 可是你走到哪啊,我都
惦記在心裡,都是跟寶樂,希愛一樣放不下的,我這輩子坐過太多的錯事了, 太
多,永遠都無法贖過的--”
我聽著,心裡也滿難受的,我說: “別這樣,不要這樣,是我不好,我沒有
怪過你呢?你哭什麼,讓人家看到會笑話的,別哭了,其實我沒變,你不要以為
我變的如何了,我只是性格變了些,但是當初那個男孩子還在我身體裡,你其實
應該懂的,很的,別哭了,只是時間改變了太多, 帶走了太多, 沒辦法的事情,
真的,不要哭!”
“不好意思!”,她不哭了,冷靜地說: “我剛才情緒不好,對了,你跟月
月怎麼樣了?”
我說: “沒怎麼樣吧?”
“你不要傷害她啊,我了解你性格的,你又去祖兒那了嗎?其實--”,她
嘆了口氣說: “你也夠可憐的,祖兒也可憐,她這孩子,我後來知道這事後,我
都罵她,她把自己給毀了,你又是這樣的任性,做事都個主見,你以前不這樣的
,以前做事不是挺那個嗎?”
我聽到這句,握著電話,冷冷地說: “你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變成現在的
玩世不恭嗎?變的如你感覺到的這樣,精神有些問題嗎?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沉默著,似乎懂些,我眼角合淚地說: “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從監獄裡出
來後,從你跟那個法國男人結婚後,從後來,你一次次地那樣對我--”,我終
於沒忍住,我哭著說: “因為這些,我感覺沒任何希望, 沒意思了,你今天還這
樣說,你是否有為我想想?”,我猛地擦著眼淚說: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多愛你
,真的--”,我抿著嘴,一字一句地說: “永遠都無法知道,那是我一輩子也
解不開的心結, 當我想到你跟別人睡覺,跟別人做愛,跟別人怎樣的時候,啊一
一”,我張著嘴說: “你知道嗎?知道嗎?我怎麼扛過來的,我那麼愛你, 可以
付出生命,你知道我是怎麼忍著頭上的綠帽子,怎麼忍著那些男人跟你在一起的
想像去生活,去繼續活下去,你不知道,永遠也不知道,我是變了,你還在感慨
那個小家伙沒了,是的,他沒了,你也沒了,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