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喝酒鬧騰
夏之末覺得戳著莫南塵硬邦邦的肌肉,手還有些疼,更不願意了,“連你的肉都欺負我,嗚嗚,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要離婚,要離婚。”
“不准哭。”這已經是這個女人不知道第幾次要跟自己說離婚了,莫南塵感覺心口擰了一下,呼吸都有些粗重起來。
突然被吼了一聲,夏之末嚇的愣在哪裡也忘記哭了,那雙濕漉漉的水眸,無比委屈的望著他,好像一只可憐惹人憐愛的小奶貓。
莫南塵的心都跟著化了,冷硬俊臉也有所軟化,只是接下來聽到夏之末說的話,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莫南塵,你吼我,我明天就跟韓愈在一起。”
她嘴裡還嘀咕著,“別以為你有前女友,我也有,我還比你多。”
夏之末真是喝多了,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種帶著賭氣的話語。
要不是知道她是喝多了,韓愈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鬧騰了一陣子,夏之末也覺得累了,怏怏的靠在莫南塵的懷裡也鬧不起來了。
等了一會兒,莫南塵還以為她這是清醒了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在懷裡懺悔呢。
結果人家不一會兒就開始打起呼嚕。
阿江雙手死死抓著方向,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來,一張臉都快憋成豬肝色,夏之末還真不是一般的心大,還是說她膽大包天。
深秋的天有些涼,夏之末雖然喝了很多酒,一點也不感覺冷,但這風吹多了肯定會感冒,莫南塵小心的將她的腦袋抬了抬,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
望著懷裡,睡顏恬靜純真的小臉,很難像醒著的時候如何的張揚舞爪。
知道她的酒品如此糟糕,以後他絕對不會讓她喝酒。
車子很快就到了住處。
莫南塵正要抱著她下車,懷裡的女人突然睜開眼,一下子四目相對,她也不說話,那雙清澈透明的杏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好久。
久到他還在考慮她這是醒酒了,還是又開始新一輪的折騰。
結果夏之末一下子從他懷裡坐了起來,平靜的問道,“到家了?”
也不等莫南塵開口,自顧自的說道,“謝謝款待。”
一板一眼的說完也不看莫南塵,自顧自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踏步往前走。
阿江站在原地也是愣了好幾秒,伸手用力的掐這自己的大腿,硬是沒讓自己忍了一路的笑破功。
只是真的好辛苦。
臉色難看了一晚上的莫南塵看到夏之末這樣,嘴角也是忍不住揚了揚,不過看她沒走幾步,身體傾斜好了幾次,還是大跨步跟了上去,擔心她一個不注意把自己給絆倒了。
阿江自然也不會傻到跟上去,等著他們離開了很久,兩手撐著車頭,肩膀不受控制的發抖,旁邊要有人絕對會以為他是抽風了。
沒辦法他也不想,實在是夏之末的行為太過搞笑了。
夏之末還硬氣,硬是不讓莫南塵幫忙,歪歪斜斜的往前走,好幾次莫南塵都要忍不住去扶她,她還又自己穩住了身體,往前走。
走到了岔路口,左右搖晃著小腦袋,嘴裡還嘟囔著,“我們家的方向怎麼改了,我們家好像沒有電梯啊。”
“你家有。”跟在身後的莫南塵淡淡說道。
“哦。”夏之末點點頭打開電梯走了進去,也不按樓層,就這麼直直的盯著,那眼神仿佛要靠意念讓電梯動起來。
莫南塵知道她又在犯軸了,不過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自己也沒有發現眼中不自覺帶著一絲寵溺,伸手按了電梯的樓層。
感覺到電梯在不斷上升,夏之末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聽話。”
電梯一開,她直接踢了腳上的鞋子,將包往旁邊一扔,一個人在客廳裡轉悠了一圈又一圈,就在莫南塵以為她要繼續轉下去的時候,她又上了樓梯,摸上樓。
莫南塵還來了興趣,什麼話也沒有說,看著她喝醉酒了還做什麼好笑的事情。
夏之末推開一間門,就開始脫衣服。
“好熱——”
莫南塵推開門就看到女人優美的曲線展露無遺,散落在後的三千青絲,迷蒙的小臉看上去像是誤入人間的精靈。
嫵媚中帶著一絲朦朧的純真。
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深邃的暗眸溫度不斷上升。
夏之末轉身掠過身邊的莫南塵,根本沒有感覺屋裡多了一個人,徑直去了浴室,那雙白嫩的玉足踩在莫南塵的腳上,更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心尖跟著一蕩。
沒一會兒浴室裡就響起水聲,莫南塵也覺得口干舌燥起來,扯了扯身上的衣領,讓呼吸順暢一些,要不是他超強的控制,這一會兒他也進去了。
只是他們兩個還在冷戰中,等夏之末明天早上起來絕對會以為他乘人之危。
見她還在洗澡,莫南塵准備轉身出去,要是在待下去,他不保證自己能控制下去。
畢竟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肉腥了。
只是還沒等轉身,浴室裡傳來一陣劈裡啪啦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女人也跟著喊了一聲,裡面又沒有了聲音。
莫南塵哪裡還站得住,面色一凝,快速走了進去,“夏之末,你怎麼了。”
浴室裡霧氣氤氳,只有室內嘩啦啦的水聲,他環視了一圈竟沒有見到人,一顆心也跟著提了提,這女人不會是掉到外面去了,這可是高樓。
這樣一想,他的手心跟著出了一層冷汗,衝到了窗邊,發現並沒有人開窗的痕跡,心裡不由跟著松了一口氣。
走到裡面的位置,拉開浴簾,發現那個讓他擔心的女人,此刻坐在馬桶上,低著頭悶不吭聲。
他以為她是嚇到了,剛走近,聽到了一陣淺淺的呼嚕聲,跟車上的聲音一模一樣。
莫南塵忍著掐死她衝動把人抱了起來。
往臥室走去,車上的時候燈光太暗沒有注意到,夏之末的下巴比原來還尖了一些。
身子抱著也是輕飄飄的沒有什麼重量,莫南塵身子懷疑窗戶打開,這風灌進來都能把她吹跑了。
眉頭不由一緊,這女人到底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怎麼把自己折磨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