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山洞情濤(二)

   滿足美人的要求是秦思遠一向的習慣,和田稚子既然喜歡這樣的姿勢,秦思遠自然不能不依她。他將和田稚子放下來,讓她趴在水池邊,雙手將她的雙腿分開,從背後進入了她體內,輕輕地挺動了起來。

   不久,和田稚子就進入了狀態,雙手支撐在浴池的邊緣上,一對不算太大但很堅挺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被衝擊的身體一下下地抖動著,健美的雙腿張得大大的,玲瓏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臀部和乳房隨著秦思遠衝擊的節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膚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紅色。

   秦思遠也漸漸加快了動作,健壯的身軀緊緊抵在和田稚子的背後,一手托著身前和田稚子前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拉,強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動著……

   和田稚子頭發被拉著,她的臉無奈地抬起,強烈的刺激使她雙目中透著一絲迷茫的神韻,嘴大大地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的樣子像是在高聲叫喊,卻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爺,外面下雪了……”幾步之外響起了唐依嬌柔的聲音,卻隨即嘎然而止,大概是發現二人正在緊要狀態,不想將他們打斷。

   處於激情狀態的二人並沒有受到唐依聲音的影響,仍是激烈地的交合著,無盡的快感如連綿不絕的巨浪,一浪一浪地衝擊著二人,在欲望與本能驅使下,秦思遠瘋狂的抽插,強健的腹肌撞擊著和田稚子的臀部發出響亮而有節奏的“啪啪聲……”

   “啊……”一聲呻吟傳來,卻是來自於有些情不自禁的觀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雙腿間撫弄著,另一只手則向前伸去,想要給已經站不穩的身體尋找一些支撐,最終,一方巨石成為了她的依靠,微閉上眼睛,山洞裡充滿了唐依的呻吟聲。

   “稚子,我的小親親……”秦思遠雙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對彈性極佳的內球,以此借力繼續著高頻率的抽插往復,那一對肉球不斷地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光滑的後背完全沒留一絲縫隙地摩擦著他強健的胸肌……

   “公子……啊……公子……”連續的高潮使和田稚子已經處於了半昏迷的狀態,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

   在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後,秦思遠在和田稚子的體內噴射出了灼熱的液體,直到這一刻,他才轉頭向唐依看去,卻驚訝地發現對方依靠在一方巨石邊,和自己身前的和田稚子一樣,癱成了一堆軟肉,顯然是用手使她自己高潮了一回。

   “你剛才說什麼?”將和田稚子抱在池邊放下後,秦思遠才記起唐依剛才好像說了什麼,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問道。

   他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是那麼的健美,白皙的皮膚下是隆起的肌肉,胯下的堅挺之物雖然剛剛釋放了一回,卻仍然高高聳立,仿佛要擇人而噬,看得唐依雙眼一陣迷醉,連秦思遠的問話也忘了回答。

   “我在問你話哩!”秦思遠伸手在唐依粉紅的玉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唐依這才清醒過來,雙眼恢復了清明,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裙,她站起身來說道:“奴兒是說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嗎?”秦思遠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興奮的神情,“我去看一看。”

   走到池邊將衣服隨手披上,秦思遠三步兩步到了洞口,連鞋子也顧不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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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果然下著大雪,墨色的天幕像一張鋪開的大毯,無數潔白晶瑩的雪花如天使一般紛紛降下。第一陣落在地上,大地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紗衣,微風吹過,似珠簾卷起,再配以山林的寧靜,讓人感覺到大地在跳舞。

   第二陣落下,樹木也戴上了美麗的面紗,夜幕下顯得更加婆娑,雖然已經是葉落枝枯,但在雪的裝飾下卻格外絢麗。等第三陣、第四陣落下時,滿天、滿地、滿樹都是雪的影子,林間的草地上蓋上了一層雪被子。

   秦思遠在洞口靜靜地站了大半個時辰,直到唐依悄悄地在他的身上披上一件外套,他才轉過頭來凝視著對方,雙眼閃射著幽幽的光芒:“照這樣下下去,到明天早上地上的雪應該有三寸厚了。”

   唐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惟有附和著道:“應該有那麼厚,而且看樣子這雪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

   秦思遠將目光轉向遠方,悠然說道:“不知天狼寨那邊的形勢怎麼樣了,按正常的行程來算,我們派出送信的人員應該在今天到達,如果墨育強不是立即撤退,或許就不用撤退了,這場大雪一下,吳州軍將無法進攻,惟有撤兵的份,想要將洞越族徹底趕出蒼夷山以北,只有等到明年開春以後了。”

   唐依這才弄懂他為什麼這麼關注這場雪,一直觀察了大半個時辰,原來這場雪在某種程度上決定著洞越族的命運。

   “這場雪真的有這麼重要麼?”她問道。

   秦思遠點點頭,解釋道:“打仗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吳州地處南方,氣溫高,平原地區多年難得下一場雪,惟有像蒼夷山這樣的大山山腰以上才年年有雪。正因為這樣,吳州軍隊不適應在雪地作戰,一來士兵畏寒,戰鬥力大打折扣;二來雪地打滑,不利於向上攻擊;三來雪地作戰需要獨特的工具,他們一定沒有准備;四來糧草運輸非常困難。有此四條原因,我料定申公烈一定會盡快撤兵。”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有沒有必要刺殺申公烈?”唐依俯下身來替秦思遠穿著鞋,嘴裡卻沒有停,“假如我們將申公烈刺殺了,會不會刺激孫宣派人刺殺洞越族的主要人物?”

   “你說的有道理,這一點不能不考慮,但申公烈對我們是一個嚴重的威脅,如果有把握,還是要將其刺殺。”秦思遠的眼裡閃射著堅定的光芒。

   “如果這雪連續下個一兩天,地上的積雪將有一尺多厚,那時我就有八成的把握將其刺殺。”和田稚子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話語裡帶著一股冰冷的意味,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稚子,你用不著這樣吧,這裡可沒有一個你要刺殺的人!”唐依微微後退了一小步,有些嗔怪地說道。出身唐門的她雖然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畢竟不是專業的殺手,和田稚子的凌厲殺氣令她有些不舒服。

   “有八成的把握嗎?”秦思遠卻似乎一點不適應的感覺都沒有,臉上還露出欣賞的神情,“那好,我們就按原計劃行事。”

   申公烈在山道邊的一塊巨石上停下腳步,望著在一尺多厚積雪中艱難跋涉的士兵們,心情無比沉重。他的前後左右簇擁著數十名親衛,這些親衛一個個面色冷峻,不帶一絲感情,仿佛部隊的狀況如何與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的眼裡只有軍團長大人的安全。

   影響申公烈心情的其實不是這滿山的大雪,積滿大雪的山道雖然難行,但沒有洞越軍的威脅,自己大可以讓士兵們緩慢行軍,由於自己的早有准備,一部分糧草沒有被敵人焚毀,有這些糧草支撐,部隊在路上多耽擱幾天也沒有問題。

   他難過的是這次進攻洞越族的半途而廢,就在勝利向自己招手的最後關頭,老天給自己開了一個玩笑,忽然而來的一場大雪讓自己攻占天狼寨從而將洞越人徹底趕出蒼夷山北的計劃成了泡影,吳州六萬大軍的損失且不去說,再想將洞越人徹底打敗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畢竟這天下的形勢一天一個變化,誰知道明年會是個什麼樣子?那時候吳州是不是還有精力來攻擊洞越人?

   申公烈最初並不贊成對洞越人大舉用兵,他認為與湖州的光明軍相比,洞越族的威脅要小得多,因為無論是軍隊數量還是士兵素質,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將領素養,無論是財力支撐還是發展後勁,光明軍要比洞越族強得多,如果不趁光明軍還沒有絕對的實力與吳州相抗衡之前將其消滅,將來他們一定為成為大患,成為孫氏集團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但作為一名帶兵多年的老將,申公烈自然知道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外來人”?因此當孫宣決定要大舉進攻洞越族時,他還是盡心盡力地指揮部隊作戰,力圖一舉將洞越人打垮,徹底解除吳州東南部的威脅。

   沒有想到的是戰爭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這固然是老天在幫對方的忙,敵人中間出了厲害的人物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如果不是東路軍的後方被敵人騷擾,致使東路軍損兵折將,進兵遲緩,或許這場戰爭早就結束了。

   “自己一生中只在潯陽城敗過一次,不過那是以三萬對十萬,雖敗猶榮,這次二十三萬大軍對敵八萬,還沒有取得理想的戰果,雖然自己不是總指揮,但作為一路大軍的主將,也難逃責任,或許這會在自己的軍事生涯中添上不光彩的一筆吧!”申公烈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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