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牆倒眾人推

   這天,龜公為自己的地盤盡失而憤怒,他召集了自己的最後的一股力量在自己的秘密會所裡開會,這次開會的目的就是制定反擊的計劃。

   “大哥,你讓我綁上炸藥包,去把藍鳳的老窩給炸了。”一個手下萬丈豪情的對龜公說。“大哥,你看那些慫貨被我們受保護費的時候嚇得跟孫子似的,現在反倒轉過頭來干我們,等到咱們勢力恢復了看我不把他們都滅了。”有一個手下叫喊著對龜公說。“好了,好了,你們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龜公不耐煩的說。

   “大哥快跑。”只聽見門外的崗哨大喊一聲。

   這是敵人殺過來了,龜公見情況不妙就趕緊讓手下們頂住,說自己去拿機槍,結果誰成想龜公這是一句鬼話。

   龜公的手下們都還在負隅頑抗,而龜公卻通過會所的密道逃跑了,這些手下就被打散了,知道了自己的大哥把自己丟下了,好多人就投敵了。就這樣,龜公像個老狐狸似的逃過了一劫,但也是勢力盡失了。

   很快龜公的事情被元老會知道了,果不其然焦陽和藍鳳很榮幸的被元老會傳喚了去。

   對於這件事情焦陽和藍鳳早有准備,先不說兩人跟龜公這貨都有過節,就是沒有什麼他的管理方式也已經跟不上時代了,遭到淘汰是遲早事情,最多焦陽和藍鳳是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要說焦陽能夠把青龍、老虎、和龜公都清理了絕非靠的是運氣,而是靠的智慧,靠的是對事實的合理分析判斷,對未來的合理預判與計劃,當然離更離不開身邊的這些漂亮女人的幫助了。

   焦陽和藍鳳對這次行動的戰果非常滿意,於是小酌了兩杯,這次兩人約定只喝兩杯,一會兒還有事要商量,所以萬不能多喝,喝醉了可就誤事了。放下酒杯藍鳳托著頭眼神迷離的看著焦陽。

   “恩?不會喝了這麼兩杯就醉了吧!難道是你自己給自己下藥了?”焦陽故意調侃藍鳳。

   仔細一看藍鳳的另一只手摸著腦後的一個位置反復的揉著,不對,這不是喝醉了,這一定是神經痛了,焦陽憑著多年的醫術判斷藍鳳這是由於這幾天極度缺少睡眠導致的頭部皮膚神經的針扎似的疼痛。

   看到藍鳳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焦陽就繞過桌子走到藍鳳背後用手在藍鳳用手揉搓的位置上方半寸的地方使勁的彈了兩下,藍鳳揉搓後腦勺的那只手突然拿開了,藍鳳說話了“哎?焦陽,怎麼不疼了?你怎麼搞得的啊?”

   “我在給你做個示範,再給你弄一次。”焦陽壞笑著從後邊抱住了藍鳳。

   “不行,我們現在還沒有把正事做完,先不能這樣。”藍鳳說著拿開了焦陽抱住自己的手。

   焦陽一想到元老會接下來會找自己和藍鳳麻煩,萬萬不可大意。藍鳳看到焦陽這次這麼老實就主動上去親了焦陽一口說“這是獎勵你的,我們現在開始說正事。”焦陽滿意的笑了笑說“還是你懂我。”藍鳳和焦陽走到了客廳,兩人坐在了沙發上開始商談怎麼應對接下來有可能到來的元老會的詢問。焦陽習慣性的拿了一張白紙,一只碳素筆,邊聊邊拿那支碳素筆在紙上胡亂畫著。

   “元老會肯定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雖然龜公在元老會的根基不是很好,但是元老會不是某一個元老的,肯定會有元老會拿此事出來做文章。”藍鳳對焦陽說。“這個已經沒有別的可能了,元老會的人無論出於何種原因肯定會找我們去解釋這個事情。”焦陽頭也不抬的對藍鳳說。“我說焦陽,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嘛,我們現在在說很重要的事情呢!你在那拿個破筆瞎畫個啥啊!”藍鳳生氣的看著焦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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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個屁啊,老子這是個習慣,這是在緩解情緒,說不定畫著畫著就畫出了個辦法來。”焦陽對藍鳳不屑的說。“你整天都是些鬼話,算了,不跟你計較了,繼續說。”藍鳳對焦陽說。“說吧。”焦陽對藍鳳說。

   “現在就是元老會問起來,我們該怎麼說。”藍鳳對焦陽說。“無論怎麼說,反正不能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焦陽對藍鳳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反正不能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藍鳳不解的看著焦陽問。“你真傻!”焦陽壞笑著對藍鳳說。“就你精,我傻你倒是告訴我啊!”藍鳳對焦陽說。“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訴你。”焦陽對藍鳳說。

   藍鳳看著挑逗自己的焦陽站起來就准備踹過去。

   “聽!”焦陽看到藍鳳要有動作忙說。藍鳳聽到焦陽的話就停住了,這正好是個金雞獨立的姿勢,貌似還不准備收腳,大有一副焦陽若不說這一腳還是要踹出去的架勢。

   “好好,我說老大,我說還不行嗎。”焦陽對藍鳳說。藍鳳聽到焦陽的話就又坐了下來。“快說!”藍鳳對焦陽說。“說什麼?”焦陽裝傻的問藍鳳。“我說焦陽,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啊,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開玩笑。”藍鳳對焦陽說。

   若不是現在大局已定焦陽還真沒心思開玩笑,現在大局已定,而元老會的人再怎麼說也不會和龜公似的亂咬人。所以,焦陽就放松的小小的開了一下玩笑,這樣也讓藍鳳從緊張的情緒中緩解一下。

   “咳咳咳,我說了啊!你這小女子可聽好了。”焦陽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就是我們絕對不能說實情,無論元老會的人怎麼問你,只能說龜公的壞話,千萬不能說我們做了什麼。”

   “你這不是屁話嘛,我們不說我們做了什麼,就行嗎?元老會的人又不是傻子,他們不會查嗎?”藍鳳不屑的對焦陽說。“元老會的人查那是他們的事,事已至此我們就應該這麼做,他們若想辦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干他們也會找理由辦了我們。”焦陽對藍鳳說。“那我們不說他們就不會辦我們了嗎?”藍鳳問焦陽。

   “這就是關鍵所在,他們若有些人不想辦我們,我們不說我們做的事,這樣據給他們留了一個不辦我們的理由。”焦陽對藍鳳說。“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藍鳳想了想說。

   這就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邏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焦陽雖然參加了此次行動,但從實際情況來說,焦陽就是個旁觀者,而藍鳳則不然,藍鳳和龜公有著說不清的關系,出於自保的意識藍鳳也肯定很重視這件事。而藍鳳作為當局者自然難免會有些不知所措。

   “那龜公的事我們怎麼說呢?”藍鳳問焦陽。

   “往壞裡說啊,不是告訴你了嘛,說壞話還不會?說壞話不是你的強項呀!”焦陽壞壞的看著藍鳳說。“胡說,什麼時候說壞話成了我的強項了啊!就算是也是被你帶的。”藍鳳這下似乎放松了很多。

   可不就是嘛,雲開見月明了,當局者不迷了,又開始樂呵啦。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明白了,我們都休息吧,這些天累壞了都。”焦陽對藍鳳說。“等會兒再,等等那邊來信再休息。”藍鳳對焦陽說。藍鳳說的那邊來信就是指的派去觀察龜公仇家追殺龜公的事。

   過了大概二十來分鐘,藍鳳的電話響了。

   藍鳳看了一下電話說“來信了。”然後接了電話。

   “藍姐,龜公的秘密會所被那群家伙端了,但龜公跑了。”藍鳳派去的人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回來吧。”藍鳳說完掛了電話。“哎,龜公跑了。”藍鳳嘆了一口氣對焦陽說。“他跑不跑都一樣了,跑了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用了。”焦陽對藍鳳說。“也是,休息吧,太累了。”藍鳳對焦陽說。

   兩人在沙發上睡著了

   ……

   由於提前已經商定如何對龜公的事向元老會做出解釋,在解釋的時候藍鳳和焦陽是好一頓對龜公的痛罵,雖然龜公本人不在場,但是也讓藍鳳感覺很爽。

   焦陽對此次元老會的召集根本沒有太在意,他知道現在元老會基本上就是山高皇帝遠,手下的好些人根本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越是這種情況焦陽他們就越安全,因為藍鳳和焦陽能力在那擺著呢!

   盡管焦陽和藍鳳的解釋都很牽強,但是現在耀城和昆州都還需要他們。

   元老會的人都心裡極其不滿,但是暫時拿焦陽和藍鳳沒有辦法。

   焦陽回到耀城後沒有回家就直接去了艾瑞集團。

   一進辦公大樓焦陽就覺得哪裡好像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一樣。來到辦公室焦陽正准備躺在沙發上睡一覺,“咚咚”兩聲敲門聲傳到了焦陽的耳朵裡。“請進。”焦陽說。

   只見焦陽的助理笑呵呵的走了進來,助理輕輕關上門。“焦總,元老會的特派員走了。”焦陽的助理對焦陽說。“噓!”焦陽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焦陽拉著助理走出了辦公室,然後把辦公室的門關好了。

   助理見焦陽動作這麼神秘就沒敢出聲。

   助理跟著焦陽來到了財務室,看著焦陽仔細的把財務室的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好了,沒事了。”焦陽對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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