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解除婚姻

   電話的那端的裴珍依然在咒罵著安北酒,“安北酒,你不是很清高很能耐嗎?有本事自己找個男朋友啊,干嘛非要霸者別人的未婚夫不放。”裴珍恨恨地對著電話說道,並不知此時手握電話的人已經變成了安清黎。

   猙獰和嫉妒的嘴臉讓眼前這個面容精致,衣著講究的女孩變得無比醜陋,讓人全然提不起一丁點的喜愛。

   “哦~”裴珍一改之前惡劣的語氣,突然笑了起來,但是眼底嘲諷和厭惡的神色並未有所收斂。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過慣了大小姐的生活,只能緊緊抱著我未婚夫的大腿才能逍遙自在,順便還能養活你那半死不活的父親。”裴珍不給安北酒任何說話的機會,連連向安北酒發難。

   此刻聽到裴珍真麼多譏諷的話語,安清黎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像是暴風雨來臨前那極度陰暗,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烏壓壓的天空,不透一絲光亮,令人心顫。

   “夠了。”實在聽不下去的安清黎暗吼道,目光如炬,手掌狠狠的拍向身旁的桌子。

   安清黎的怒火不僅嚇到了電話那端的裴珍,就連身旁的安北酒都不禁縮了縮脖子。

   安北酒不是沒有聽到電話中的嘲諷,可是在此工作本不是自己的意願,自己也從沒想過要抱安清黎的大腿,自己是解釋過的,可是裴珍根本不信。現在的安北酒只想等著醫院中的父親能夠蘇醒,其他別無所求。別人趨之若鶩的人或事,自己根本就沒興趣。

   思緒婉轉,安北酒也就只是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你......”在裴珍還要解釋什麼之前掛掉電話的安清黎看到安北酒撇嘴角的動作,以為她被裴珍咒罵的話語所傷,心中不免暗自心疼,想要安慰,但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我沒事。”沒等安清黎將話說完,安北酒就打斷道,嘴唇微珉,小臉上全是剛毅,但是在不容易發覺的眸子裡,脆弱只是稍稍顯露出來就被很好的隱藏在眼底。

   安清黎可能是察覺到安北酒內心的脆弱,她只是表面上顯露的十分無所謂,內心不知經受著怎樣的難過與委屈呢。

   聽到裴珍如此猖狂的叫罵,想到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安北酒就自己一人默默地無辜承受著不屬於她過錯的譴責和咒罵。就算是身為一個男人,安清黎也不禁暗自紅了眼眶,心下對安北酒的心疼多了幾分,同樣,對裴珍的厭惡也更多了幾分。

   “不用理會那個瘋女人,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安清黎將手中的手機遞還給安北酒,似承諾的說道,眼神堅定。

   安北酒默默接過手機沒有應聲,“咕~”但她的肚子卻替她回答了安清黎。

   一時間安清黎低頭拿拳頭輕抵嘴唇,低低的笑出聲來。

Advertising

   “有什麼好笑的,還不准人餓了。”饒是安北酒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起來,悶聲說道,頭更低了,兩頰也紅的不成樣子。

   好不容易能夠看到安北酒如此害羞的樣子,本想好好觀賞一番,但又心疼,怕她餓得難受,只好邊盯著安北酒的臉邊拉起她的手出門吃飯。還在害羞的安北酒一時間也竟忘了掙扎。

   驅車前往安北酒之前最喜歡的那個餐廳,點了一桌子安北酒愛吃的菜,這一頓飯倒也吃的算是融洽,只是公司裡面此時已經炸開了鍋。今日安清黎可是牽著安北酒的手出的公司大門,這下,安北酒已經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另外一些人巴結的對像。這下也不知是喜是憂了。

   吃完飯,安清黎將安北酒送回公司後,便調轉方向朝著安家大宅的方向駛去。

   “媽,我要和裴珍那個女人解除婚約。”剛進安家大門安清黎就衝著空空的大廳喊道。

   過了好一會,安清黎的母親才緩緩的從樓上下來,眼神惺忪,像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怎麼了,在樓上就聽見你嚷嚷了,真是的,擾人清夢。”安母一手抓著扶手,另一只手攏了攏身上的披肩,緩緩踱下樓來。

   “我要跟裴珍解除婚約。”安清黎再次衝著安母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中充滿著不可抗拒的堅定。

   “胡鬧,這婚約怎麼能說解除就解除,這樣我們安家的顏面何在,我又怎麼向裴家交代。”安母聽著兒子如此堅定,心中稍顯慌亂,但面上還是十分鎮定,言辭上也不稍顯讓步。

   看著母親如此反對,安清黎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安母。

   “怎麼又有安北酒的事,怎麼哪都有她,依我看,不是裴珍有問題,是那個安北酒心思不正。”安母一聽到安北酒的名字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下意識的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安北酒的身上。

   聽到自己母親對自己喜愛的女人的如此詆毀,而分毫不說裴珍的無理取鬧,這更是讓安清黎感到不能接受,在心疼安北酒的同時,也漸漸對安母不耐煩起來。

   不欲與安母繼續爭辯,“我是來通知您,我要解除婚約的,不是商量。”丟下這句話,安清黎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家門。

   安母呆呆的站在大廳,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也沒有上前追趕,心下對安北酒更為嫌惡。同時,心裡較之之前更為慌亂了,呆愣片刻,便急忙通知裴珍來商量對策。

   得到消息的裴珍急忙趕來,還沒進安家大宅便聽到她那急促的高跟鞋與地面相碰的聲音。

   “伯母,怎麼辦呀。”裴珍走進大廳,緊緊抓住正坐在沙發上的安母的手說道。

   “不怕,有伯母在,不會讓安北酒得逞的。”安母拍了拍裴珍的手安慰道。

   其實在剛才聽完安清黎的一番話後,剛才那會的思考已讓安母對裴珍這個人想明白了些許,若不是看在裴家的家業對安家有利,安母又怎麼會對裴珍這麼個沒有頭腦的女人虛與委蛇。

   而這時的裴珍還真的認為安母是真心對自己好,“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都怪安北酒那個有心計的女人。”裴珍抱著安母的胳膊委屈的撒嬌道。

   安母看著她裝可憐的樣子,眼神微寒。

本章反饋: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