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13章 喝酒
很快,宋清黎要退婚的事情就傳到了裴珍的耳中,只要關於他的事情,她消息可謂是異常的靈通。
裴珍本來坐在沙發上聽後,她硬生生的將真皮沙發上的皮都扣下來一半。她沒有想到,宋清黎竟然這麼塊就想要退婚。
她知道一定是安北酒將小松的事情與宋清黎說了,她心中對安北酒的恨意不由得的又增加了幾分。
不管怎麼樣,這個婚她是不會同意退的,宋清黎是她一個人的,誰都別想和她搶。
裴母看到裴珍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她過去詢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她看到眼前的人一副愁眉苦臉的事,一顆心有些隱隱不安。
裴珍聞聲,抬眸看著眼前的人,心裡突然又燃氣了希望,她相信,媽媽一定會幫她的。
”媽,宋清黎想要退婚。”裴珍一臉委屈的說道,此時看起來像極了個深宮裡的怨婦。
裴母聞言,臉上頓時被憤怒給替代,自己家好歹還是算有名氣的,要是被退婚的事傳了出去,她這張老臉都快要丟盡了。
而且,這婚要是要退也得由他們家來退,把女兒嫁到他們家,算是他們家高攀了。
”要退婚也得我們家退。”裴母說道,她就這麼一個女兒,退婚後,名聲多不好,她才不想讓她的寶貝女兒受委屈。
”媽,我不同意。”裴珍撒嬌的說道,她知道從小到大爸媽都最寵她,她說什麼他們都會同意的。
”行,等你把回來我會把這件事和你爸說的。”裴母寵溺的說道,從小到大,只要裴珍喜歡的東西,她都會盡力的幫她得到。
所以,裴珍才會像現在這般張揚跋扈,目中無人,典型的大小姐的模樣。
裴珍的身後的家族的勢力像宋母施壓,所以,這個婚約也只好維持下去,沒有別的辦法。
宋母心中縱然有萬般的無奈,但她也得顧全大局,必須得以大事為重。
”兒子,這婚不能退。”宋母歉疚的對著宋清黎說道,她心中多多少少有幾分愧疚。
可這些都沒有辦法,她也是被逼無奈,而她也深思熟慮過了,這個決定對誰都好。
宋清黎聞言,他的眼裡有幾分痛苦,他誠懇的說道:”媽,你都知道裴珍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想我和她在一起嘛。”
他原本以為眼前的人會同意自己的決定,沒有想到,還是沒有站到自己的這邊,這讓他有些失望。
裴母一臉無奈的模樣,她重重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裴家向我們家施壓,若是退婚你爸的公司會垮掉的,那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她說出了她心中一直以來的顧慮,要不是忌憚裴家家族的勢力,她也會答應眼前的人的請求。
宋清黎聽到這些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在心裡鄙夷著裴珍的卑鄙,心中對她好感已然蕩然無存。
”你為媽媽想一想,我年紀大了,禁不起太多的折騰。”裴母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番話像針一樣,全都戳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經老了,應該安享晚年,他也已經過了任性的年紀了。
”嗯。”他沉重的點了點頭,遲早有一天,他會將這樁婚姻退了的。
裴母也是沉重的嘆了口氣,她淡淡的說道:”這只是名義上的而已,等將來能夠擺脫裴家後,在退也不遲。”
現在這個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了,他們畢竟還要依靠著裴家,就如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一樣,
宋清黎心中感到有些對不起安北酒,他到現在都還不能夠給她一個名分,名義上還有一個未婚妻。
心中一下子便被苦澀給替代,他覺得自己是這麼的無能,自己的婚姻自己都做不了主。
宋清黎悶悶不樂的坐在家裡,心情顯然已經跌到了谷底。
他感到心中仿佛就像有一堵牆,堵在心裡,讓他感到特別的難受。
他拿出平常他珍藏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他想要借著酒精來麻痹自己,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全都忘掉。
安北酒回到家中,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酒味,看到他這幅模樣,眉頭忍不住的皺成了一團。
”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安北酒略為不滿的說道,她知道平常他都不怎麼喝酒的。
宋清黎沒有回答,他將手中的酒杯遞給眼前的人,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來,坐下陪我一起喝。”
安北酒見狀,她淡淡的說道:”別喝了,喝這麼多酒干嘛。”而且,她很不會喝酒,一般沒喝幾杯便醉了。
”我心裡苦,來陪我喝一點。”宋清黎幽幽的說道,是啊,他現在心裡苦的很,他要是在厲害一點,恐怕也不會被裴家吃的死死的。
安北酒知道眼前的人此時心情不好,她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她詢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身旁的人喪到這種程度。
酒精已經有些上頭,宋清黎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他口齒不清的說道:”我真沒用。”
安北酒本想開口說些什麼,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宋清黎就已經搶先在了她的前面。
”你不要離開我,相信我,我一定會娶你。”宋清黎深情的說道,在給他一些事情,這個婚肯定回退。
他一定會給安北酒一個名分,他會堂堂正正的把她娶回家,讓她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一旁的安北酒有些感動,她抓住他的手,堅定的說道:”我永遠不會離開你。”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在對身旁的人說的。
倆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桌子上的酒瓶都快要堆成山了,而倆人早就已經醉了。
宋清黎迷迷糊糊的完全失去了意識,安北酒也是一樣,倆人這個模樣待在一起,就是玩火自焚。
宋清黎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點一點的脫盡,而安北酒也沒有反抗,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些什麼。
倆人在床上纏綿,直到半夜才都緩緩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