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34章 自討苦吃
孟爸爸出院了,舒寒和安北酒約好了一起接孟爸爸出院,孟軒請兩人吃飯,卻被裴珍看見,拍下來發給宋清黎看,說了很多安北酒壞話。宋清黎知道以為安北酒說謊,生氣質問安北酒,她惱怒,不想理睬宋清黎,舒寒想要替安北酒解釋,被她阻攔。舒寒得知是裴珍在背後搞鬼,警告裴珍,裴珍不屑。
安北酒見舒寒和孟軒和好如初後也沒自己的事了,然後就跟他們告別。
舒寒生怕她不開心,幾次挽留,結果都被安北酒搪塞過去,她看這個樣子也不挽留了,只是叮囑了她一句,讓她不要學他們。
安北酒嚷嚷著知道了知道了,可是出了門又是那麼回事兒了。
正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呢,迎面開來一輛汽車,安北酒沒有注意,再加上昨晚睡的太遲,精神也不太好,於是車開過來的時候她也沒有注意。
呲——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來,安北酒還沒來得及捂耳朵,腰部就被人攬了出去,她一愣一愣的,等反應過來後才發現已經在一個人的懷裡。
“安北酒!你不要命了嗎?你不要我還想要呢!”宋清黎正和客戶在街邊的一家咖啡屋談生意,不經意一瞥卻發現安北酒失神地快要走進機動車道,嚇得丟了咖啡杯就往外衝。
此刻他的臉黑如鍋底,安北酒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但還是使勁掙脫了宋清黎的懷抱,退開他兩步遠。
宋清黎面沉如水,看著安北酒的一雙眸子隱隱有怒氣。
“謝謝。”說完就走,手腕卻被人握住。
安北酒又是一甩,多退開兩步皺著眉看他。
“跟我回去。”宋清黎的聲音很低沉,周邊氣壓莫名低起來。
但安北酒是誰?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於是回笑道:“憑什麼?”說完就走。
宋清黎死死皺著眉,掌握成拳頭,沒有追上去。
身後的裴珍跟出來正好目睹了剛剛那一幕,她嘴角勾了勾,然後又裝作一副關切的樣子走到他身邊。
“清黎,怎麼了?”
“沒事。”宋清黎撂下兩個字,然後就往咖啡屋裡走去。
裴珍倒是對宋清黎的冷漠不以為意,望著安北酒離去的方向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晚上,裴珍央著要宋清黎帶她去宋家,說她想宋母了,恰好宋母跟她心靈感應似的,也打了電話給他,讓他送她過去。
宋清黎無奈,只好把裴珍帶回了家。
一進門就聽到自家母親呼喚裴珍,宋清黎面無表情地走進自己房間。
聽著外面嬉鬧討好的聲音,宋清黎難得地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這個女人,討好他母親真是有一副好手段。
冷笑著,手機卻響了起來,是助理打過來的電話。
“老板,晚宴快開始了,你快來吧!”那邊助理有些著急地說道。
“嗯,知道了。”宋清黎應道,宴會是一個合作的老板開的,不去不行。
“對了老板,裴珍也要來。”那邊助理又神秘兮兮地對宋清黎說道。
宋清黎皺了皺眉,他倒是忘了她也有摻和進來。
扯了扯頸上的領帶,又拿起外套往外走。
“清黎,能載我一程嗎?”裴珍在宋清黎剛走出門外一步的時候站了起來,聲音溫柔地問道。
“你沒車?”宋清黎不耐煩地說道。
“清黎!你怎麼說話的?怎麼能對珍珍這樣說話?她可是你未婚妻!”宋母一氣之下站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地說。
言語之間不難看出有一股大家之女的教養,可惜對待安北酒的時候又是另一幅樣子。
宋清黎臉色沉的可怕,什麼也沒說。
裴珍雖然有點尷尬,還但是趕緊拿起包跟了出去,見宋清黎默許了之後,她又鑽進他車裡。
“坐後面。”宋清黎指令似的言語令人想發怒,但是裴珍在意的卻不是這個。
為什麼她不能坐副座?誰能?安北酒?
但是她還是得裝作一副無奈又包容的樣子,聽話地往後座走去。實際上牙齒都快咬碎了,安北酒,你等著!
宴席上,宋清黎跟裴珍雙雙入座,周圍人的調侃聲不絕如縷,宋清黎面色淡漠,好似與他無關,只在必要應酬時才會和人交談幾句。
裴珍坐在宋清黎身邊,一改往日形像,也不多說話,反倒像是一個溫溫順順的人妻。
不久包間裡就開始起哄了,“大老板,喝幾杯呀!”
宋清黎客氣一笑,也不拒絕,端起一杯酒和那人碰杯,再一口氣喝完,帥氣地把杯子倒過來。
“不愧是大老板,好,這杯我干!”說著那人也跟宋清黎一樣,豪氣地喝完。
這一席宴會開下來,倒成了敬酒宴,期間不少人也向裴珍敬酒,被宋清黎擋了好幾杯。
裴珍暗喜,以為宋清黎對她肯定是有感情的,見宋清黎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她神秘莫測地笑了一下。
宴會結束,宋清黎早已醉倒在桌子上,裴珍一個一個告別,表示要送宋清黎回家,看著那些人了然的表情,裴珍笑而不語。
裴珍扶起宋清黎,送進了他自己的車子裡,她來開車,只是路卻不是來時的方向。
啪嗒——
車鑰匙被甩在玻璃桌上,裴珍把醉醺醺的宋清黎扶進了自己的房間。
“清黎,清黎醒醒。”
裴珍坐在床邊輕輕拍著他的臉,卻見宋清黎沒有一點反應。
她笑了笑,開始一顆一顆地解宋清黎的襯衫扣子。
突然宋清黎一陣翻動,嘴裡呢喃著什麼,裴珍聽了臉色一變,解扣子的手抖了兩下,失神了幾秒鐘後卻又像發了瘋一樣,慌忙地扯掉了襯衫上剩下的幾顆扣子。
突然手被人抓住,而且力道十分大,裴珍疼的皺起了眉。
“自不量力。”宋清黎眉眼之間全是厭惡之色,現在的他哪有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他早知道裴珍不會善罷甘休,可她也忘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沒有點本事,怎麼管理住這麼大的公司?
“手段太拙劣,不過如果是拿去討好我母親的話,估計會很精彩。”
他是說她下賤?
裴珍第一次被心愛的男子羞辱,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她死死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宋清黎臉色冷淡,一顆一顆扣上扣子,摔門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宋清黎就被宋母訓了一通,話裡無非是說裴珍有多好,讓他們倆同居。
“我很忙,沒時間。”宋清黎面無表情地看了樓下一眼,裴珍正坐在沙發上。
“你……”不待宋母又說出什麼訓他的話,宋清黎掠過她走進了自己屋裡。
留下宋母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