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99章:勾引
宋清黎覺得自己也算仁至義盡,既然舒寒不領情那也沒辦法。
可當掛了電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了個靈感。
宋清黎決定要趁機趕走裴珍,裴珍能在宋母那一直帶著,就是仗著有宋母的支撐,可如果宋母發現裴珍是個不清楚的女人,一定會親自趕她走。
看著手中的照片,宋清黎感覺這是一個天賜的時機。
“去,買點東西給她吃。”宋清黎默默對電話那頭的人講。
宋清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能理解他的意思。
當晚裴珍和宋清黎在一個卡座內,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把酒言歡,不甚開心。
門輕輕被推開,酒保走進來,把手中的酒杯擺在幾人面前。
裴珍隨手端起酒,一口喝下,眼神全程沒有離開孟軒。
裴珍很快醉了,體內的感覺一股燥熱,她不停撥弄自己的頭發,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干脆趴在了孟軒的胸口,撒嬌道:“我好熱……”
“多喝點冰啤酒,來。”孟軒說著又倒了一杯酒給裴珍,還以為她是酒勁上來了。
裴珍摸著孟軒的手接過了酒,喝了一口之後,趴在孟軒的耳邊,輕聲嬌嗔道:“我想要……”
孟軒微微驚訝,沒想到今天的裴珍竟然這樣大膽直接勾引他。
在孟軒愣神的事情,裴珍的手已經開始漸漸探尋某個私密處,她感覺自己現在身體很飢渴。
孟軒腦海裡很詫異,不停告訴自己不可以,他站了起來也不管身後的裴珍徑直離開。
而實際上,裴珍已經有些迷糊了,她看不清眼前人誰是誰。
所以,她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帶走的。
孟軒覺得很後怕,他其實剛才一直沒有喝多少酒,他打了車,迅速來到了舒寒家舒寒都快睡著了,聽到手機鈴聲響,又爬下床來開門。
舒寒有些迷糊得開了門,坐到沙發上,迷迷糊糊問道:“孟軒,怎麼了?”
孟軒倒了好幾杯的水,灌下去之後才清醒了一點,他剛才可真的是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我記得你晚上不是說要去找裴珍喝酒,怎麼跑這裡來了?”雖然還是意識不清,但是舒寒還記得自己睡前收到的來自孟軒的消息。
“嗯。”孟軒猶豫道,他現在有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告訴她了。
以舒寒的性子,如果知道後肯定會去找裴珍算賬,可如果她去找裴珍了 那他們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嘛?
舒寒端起水,也喝了一口,才算清醒了點,而當她發現孟軒不對勁時,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舒寒內心頓時害怕,孟軒從來沒有這樣子過。
“我剛才跟裴珍喝酒,她好像喝多了還是怎麼,突然色情引誘我……”孟軒緊皺著眉頭說道,他感覺剛才的裴珍很不對勁,他也不是沒和裴珍喝酒喝到爛醉過,他感覺剛才的裴珍臉色和神情都和往日很不一樣。
“你,你說什麼?”舒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消息了。
“舒寒,但是我立馬走了。”孟軒趕緊解釋,雖然舒寒一開始不介意,但他知道女人都是會在意的,只不過是舒寒一開始就相信自己。
舒寒一下子清醒過來,感覺很害怕,裴珍竟然會那樣子勾引孟軒。
“怎麼會這樣?”舒寒問道,這段時間不是都好好的嘛,裴珍和孟軒一直都是曖昧的狀態,裴珍也並沒有要離開宋清黎的意思啊,怎麼會突然這樣?
孟軒搖了搖頭,其實他比誰都更想知道,要知道剛才那一刻對他來說有多難受啊。
舒寒雖然害怕,但是心中也有一股怒火,她生氣得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去干什麼?”孟軒趕緊拉住了她,擔心舒寒做傻事。
“我要去找她算賬你放開我!”舒寒生氣喊道,她之前是因為被安北酒阻攔了才沒有去找她,但是今天她可是摸到了自己身邊,她不能再忍了。
“你冷靜點!”孟軒也阻止了她,“不是沒有事情嘛,你放心好了。”
可是舒寒卻不這樣想,如果舒寒是有意的,那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說不定她就是想要爬上孟軒的床,腳踏兩只船,另一只腳去夠宋家的門檻。
“你要是現在去了,我們就前功盡棄了啊。”孟軒解釋道。
而宋清黎這一晚過得格外安心,他得到消息藥已經進入了裴珍的肚子裡的,就仿佛預感到了明天早上的事情。
宋清黎只覺得有些對不起孟軒,但他又覺得不能怪自己心狠,孟軒和裴珍的關系她要已經告知給舒寒過了,她根本不介意。既然不介意,那為什麼不拿來利用一下,順便幫自己清除一下障礙。
而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宋清黎便起了身,迅速給之前派去調查裴珍的人打電話,讓她們去拍照片。
裴珍也不知道被誰帶走,躺在了一個房間裡,圓床上是兩個赤裸相對的男女,周圍是瘋狂中撕扯的衣服。
門突然被打開,裴珍依然熟睡,只動彈了下,往裡更鑽了一點。
可那男人卻有反應,他驚嚇得睜開眼,大喊:“你們干什麼!”
來人迅速拍了好幾張照片,一言不發。
裴珍這才有感覺,立刻睜開眼,望著攝像頭一臉恐慌,她又迅速鑽進被子裡。
來人拍了好幾張照片後才滿意離開,床上的二人好一會兒才平靜心情。
“他們是誰?”裴珍沒有發現身邊的人並不認識,只記得昨晚和孟軒出來喝酒,她還以為自己是昨晚喝多了和孟軒上了床。
“不知道。”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裴珍不可思議轉過頭,發現是陌生男子後驚呼,並再次拉著被子。
“你是誰!”裴珍問道,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跟她上了床。
男人好像很欣賞裴珍的這個動作,他用蠻力落下裴珍的被子後,色色得笑了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昨晚倒還挺浪蕩的啊。”
裴珍被他的語言羞辱,內心生氣,可又不敢動彈,只緊緊拉著被子,想要保護現在的自己。而那男人也很淡定,並沒有要和裴珍多做糾纏的意思,他穿好衣服後,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