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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絲興奮
蔣倩韻幽幽嘆了一聲說道:“峰哥,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不要臉的女人,跟你做出那樣丟人的事情,現在又跟著跑到山上來繼續荒唐做那種丟人的事情。盡管別人不知道什麼,可是我這心裡頭卻很不是滋味。我的良心在譴責我自己,我不想在這樣下去,要不這樣,嘯峰,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張嘯峰心頭一動,他知道這是蔣倩韻對自己那陣說的話表示不滿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來,“好了,倩韻,我不是說了嗎,你得等我把話說完吧,我是說我還想繼續大力地擴大自己的影響力。至少要在本省範圍內有很大的影響力。怎麼樣,我張嘯峰算不算胸襟偉大啊!”
“去吧你,說話真難聽,以後嘴裡邊有個把門的,別亂說話知道不。”蔣倩韻頓時有點喜笑顏開,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頭終俞落下來,她也放開了心懷。
聽著蔣倩韻那快樂的笑聲,張嘯峰的心思不由得又開始癢癢起來了,摟著蔣倩韻的大手不由自主開始一緊,下面又開始蠢蠢魚動了。
跟張嘯峰緊緊貼在一起的蔣倩韻自然立即又感覺到了張嘯峰下面的巨大變化,心頭一顫,暗道這個死小子,白天都弄好幾次了,怎麼不大會兒的工夫就又想要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男人啊,跟自己家那個男人比起來,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槍的話,那麼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殺傷力太過驚人了。
心一慌,口中連忙說道:“峰哥,睡覺了,別亂想了,明天再弄好不好!”
張嘯峰懷中摟著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鼻中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味道,越說不讓弄,他的神經就越感覺到刺激,下面就越發硬邦邦起來,哼哧著說道:“倩韻姐,就弄一次,就弄一次好了,完了我就睡覺,要不然我可睡不著啊!”
此時,蔣倩韻身子疲乏得很,有點不願意地說道:“剛才那幾次你都沒進我裡面去了,現在裡面還黏糊糊的髒死了,你那裡也沒洗,這樣容易得病的。聽我的話,明天洗了以後再弄好不好?”
蔣倩韻的打算是好的,可是她低估了張曉峰的忍耐力,這種事情要說忍可真是太難忍了,男人來了興致,你讓他忍下去,絕對是一種痛苦的煎熬。難受,難受啊!
猛地站起身來,張嘯峰懷裡依舊抱著蔣倩韻,大踏步地就往外走,狗兒子聽見動靜要跟著過來,被張嘯峰給制止住了。
蔣倩韻嚇了一跳,這大黑天的一點燈光都沒有,天上就有點月亮,散發著慘白的光芒,嚇得她直接伏在張嘯峰的懷裡,害怕地問道:“峰哥,你要干什麼去啊?”
張嘯峰嘿嘿地笑著說道:““你不是說那個地方埋汰嗎,咱找個地方洗洗干淨去,然後再弄。”
蔣倩韻不覺啞然了,說不出話來!
走了不遠,前面就有條山上衝刷下來的小水溝,一直不停地流著水,不大的小溪流,但水很干淨清澈。
張嘯峰抱著蔣倩韻,直接褪下她的褲子和小褲衩子,急得蔣倩韻大叫叫道:“別脫,放我下來,我自己弄。”
張嘯峰卻沒放手,嘴上說道:“沒事,我就幫你洗洗不就完了。”
說著,蹲到地上,張嘯峰伸手兜起一把水,“啪啪”地打在蔣倩韻的身上裡,一遍又一遍衝洗著,又怕不干淨,還用手指頭扒著裡面好好洗洗。
“哎呀,真是涼快,快別弄了,放我下來!”蔣倩韻顧不得害羞驚叫著,這山泉水確實涼了一點,弄得蔣倩韻身上直打哆嗦。
這時。張嘯峰蔣蔣倩韻放了下來,蔣倩韻腿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張嘯峰連忙扶住,蔣倩韻用手往水裡一趟,裂著嘴說道:“這水真涼!”
張嘯峰脫下褲子,露出他的大鐵棒子,用手捧水往上面澆灌著,也齜牙裂嘴地說道:“是挺涼,倩韻姐,你看我洗干淨沒?”
蔣倩韻聽了沒奈夏,看樣子這次又躲不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那有那麼大的神力,這一個女人還真滿足不了他呢。
要是可一個女人弄,早晚叫他給弄死,蔣倩韻哼了一聲說道道:“好了,倩韻姐就不嫌棄你埋汰,水太涼洗洗就行了。”
張嘯峰聽了歡呼一聲,站起來直接就抄起來蔣倩韻,嚇得蔣倩韻在空中叫道:“等會兒,等會兒,我把褲子提上的。”
嘎嘎一聲笑,張嘯峰一柱朝天,然後蔣蔣倩韻硬往上放,鐵棒子鑽進了煉丹爐,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
配套程序啟動,一級配套成功,張嘯峰嘴裡嘿嘿笑著說道:“還提什麼褲子,咱們直接弄就好了,完了以後再去清洗一下不就很好了嗎?”
一會兒時間,就在這片小樹張裡有響起了一曲人間最美麗的贊歌,那歌聲在整個張子裡回蕩著,回蕩著……
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從張子裡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只見他們收拉著手,樣子是那樣的親昵,來到車邊,坐進車裡,那兩在小樹張邊已經停了差不多大半天的車子這才絕塵而去。
從蔣倩韻那裡回來,張嘯峰夾著車子朝著自己的家裡走去,哪知道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小區的附近,張嘯峰別一泡尿給逼急了。
“媽的。一個大活人還真的要讓一泡尿給逼死啊!”張嘯峰在心裡這樣狠狠地罵著,把車子停在路邊的樹蔭之下。
跳下車子,張嘯峰就狼狽地朝著一個比較隱蔽的樹叢快步走去。到得一個角落裡,張嘯峰飛快地傑克伙子就開始了緊急救活。
大大地撒了一泡尿之後,張嘯峰這才大大地舒服地呼出了一大口氣。拉好拉鏈,張嘯峰就炒自己的車子走來。准備繼續回家去。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張嘯峰無意之間朝著那幢樓房一看,這一看可就使張嘯峰那剛剛放松了的心情又為之一緊。
“不好!”張嘯峰大叫一聲,也來不及思考了,撒腿就飛快的朝著那裡跑去。
就在張嘯峰撒好尿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的時候,張嘯峰在不經意間朝著自己對面的那幢房子一看,險情發生了。
只見那四樓的一個窗口裡,剛才正趴在窗口的拿個小女孩,這時已經從窗口裡掉了下來。
“不好!”剛拉好褲鏈的張嘯峰也來不及照顧自己是不是雅觀了,撒開腿就飛快地朝著窗戶那邊跑去。
正在附近的人們看著張嘯峰一門一個異常的舉動,都順著張嘯峰跑動的方向一看,立即也一個個兒驚得魂飛魄散了。
只見那四樓上的一個窗口裡的一個小孩子已經掉出窗子,正在往下掉落下來。見到這一情景,人們也都紛紛飛快地朝著這個方向彙聚了過來。
就在張嘯峰剛剛來到窗下,還沒有喘氣的時候,上面的那個女孩子已經無聲無息了落到了張嘯峰正張開著的兩條手臂上面。
“噗通”一聲,隨著那女孩子下落的巨大衝力,張嘯峰抱著那個女孩子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那女孩子倒是結結實實地砸在來張嘯峰的身上。
“同志。怎麼樣?”
“同志……”
旁邊的人們都立即低頭關切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這兩個人。
這時,只見那個砸在張嘯峰身上的女孩子在就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一張圓圓的嫩臉上一點兒也沒有了血色。
兩只大大的眼睛正驚恐地睜著,好一會兒,這才“嘩”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好疼。”張嘯峰說著就用左手撐著地面做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個小女孩子問道:“小妹妹,你還好嗎?”
“同志。你怎麼樣?”
“同志,你傷到了嗎?”
“你沒事嗎?”
周圍的人們都用關心的目光看著張嘯峰問道。
“我沒事。”張嘯峰說著就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生疼的屁股。
“寶寶,我的寶寶……”
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也來到了人們的身邊隨著聲音,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大叫著撥開人群來到了張嘯峰的身邊,一把抱住了那個女孩子。
“謝謝。太謝謝你了。同志,你……你叫什麼名字?”那女人萬分激動地看著張嘯峰問道。
“沒什麼的。”張嘯峰說著就若無其事的走出人群朝著自己的車上走去。
第二天的報紙上和電視上就出現了一則“不留姓名的托人青年”的新聞消息,並附了一條“尋找不留姓名的救人青年”的啟示。
這時,在張嘯峰的辦公室裡。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在辦公室裡作者清潔衛生工作。
這時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頓時,劉飛煙整個人都懵了!
男人走向她身邊的時候,她卑謙的低了低頭,對男人毫無防備。
可接著,她就看到男人鐵臂一伸,五指有力的扣住了她的下巴,下巴馬上傳來一股鈍痛,好像是被鉗子夾到一般。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子在男人單臂的壓迫下,直直倒向了身後的辦公桌,柔軟的脊背摔在堅硬的木制桌面上,痛的她身子當即就沒了力氣。
她尚未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就聽見男人似乎是說了一句什麼,說完了,就開始扒她的褲子。
“張總,你要……干什麼?”
後面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嫌她的聲音吵的刺耳,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快速塞進了她的口中,她要喊出的話,統統被堵了回去。
“唔,不……”
驚恐的呼喊聲從她喉間悶悶的發出來,她顧不上脊背摔的有多痛,雙手緊扣住桌沿,掙扎著要站起來。
“嘶……”
裂帛的聲音從身下響起,她穿在身上的休閑褲子,由俞質地輕薄,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扯爛了,變成了兩條破布掛在她的腰上。
雪白的大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露出了她私密處穿的一件小小的,印有草莓圖愛的粉色內褲。
“唔……”
褲子被撕裂,劉飛煙嚇得一聲大叫,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即蔣垂死的小鹿,嗚咽出的悲鳴。
緊扣桌沿的手強撐著身體坐起來,站在她面前的張嘯峰見到了,眼底漫起嘲弄的譏笑,手掌壓在她削瘦的肩頭,把她剛剛坐起來的身子一把壓了下去。
她條件反射性的用手去推,用腳去踹身前的男人。可男人走上前,修長的雙腿一壓,就把她的腿緊緊壓住,使她動彈不得。
她害怕極了,從來不知道男性身上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她兩只胳膊,還不敵男人一只粗壯的手臂,人家一只手就能把自己牢牢的釘在了桌面上。
她被嚇壞了,下身被他制住了,她就伸出兩只手胡亂的拍打,粉拳一拳一拳砸在張嘯峰你那結實的胸膛上。
張嘯峰讓她打了十幾下,一點都沒覺得痛,只是看她掙扎的太厲害了,心一煩,一手解開皮帶上的卡扣,“兵丁”一聲,卡扣脫落,他把皮帶倏地一下抽出來,捏住劉飛煙的兩只手腕提到她頭頂上方,用皮帶緊緊捆住。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興許還能控制控制,你要是在繼續掙扎下去,我保證我會越來越興奮,到時候發起狠勁整你,是不介意把你往死裡玩!”
張嘯峰壓著她的雙腿,俯下身,清瘦的上半身壓在她的身上。
臉上線條柔和,儒雅斯文的面容上還帶著些微迷人的笑意,黑亮的眸子對上她充滿驚恐的眼眸,與他唇邊優雅的笑容極不相符的是,口中逸出的陰測測的語調。
他森然的聲音,把她駭住了。這哪裡是剛才氣質不俗的總裁?這分明就是一頭狼,一頭微笑著,要把她吞食入腹的狼。
沒有人見過狼笑著吃人,可今天,她見到了!
劉飛煙驚駭的時候,張嘯峰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變得安靜聽話,冰涼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內褲的一角,輕輕褪扯下來。
女性私處靜謐的地帶,完全暴露在了張嘯峰眼中。
劉飛煙那光滑細長的腿,在紅木桌面的映襯下更顯的白如凝脂,軟綿綿地無助的垂落在他腿間,被他的長腿牢牢固定在桌沿邊。
她上身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正瞪圓了怒視著她,雙手被他扣在頭頂,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這。
在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近乎悲愴的絕美,看上去更加撩人十足,誘惑十足!
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後,血脈賁張,幾欲瘋狂。
只是單單看了幾眼,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張嘯峰,呼吸就變得混濁急促,眼眸明暗交替,一閃一閃的,眼底跳躍的欲望在勃勃跳躍。
漸漸的,他看的有些痴迷了,手指游移到了她的雙腿之間,身下的劉飛煙,身體立即變得僵硬住了。
身子宛若緊繃的弦,不受控制的顫栗著,對他手上的每一個動作的感知,都分外明顯。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玩賞一件精美的瓷器。
突然間,手上下了極重的力道。
“唔……”
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痛,讓劉飛煙瞬間疼紅了眼眶。她活了十八年一直保存完好靜謐的身體,被人用一個手指狠狠貫穿了。
除了痛,還是痛!
“不……”
劉飛煙沉寂了一下,下一秒像是被摁在水裡的貓,瘋了般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在桌面上扭動著身體,被皮帶綁住的雙手高高舉起,砸向身前的男人。
“滾……滾!”
口中被手帕塞住,卻抵擋不住她歇斯底裡的吼叫,直接從胸腔喉間發出的怒吼,傳出來以後就變成了破碎的撕裂音。
劉飛煙死命捶打的雙手,有一下落到了張嘯峰右邊的耳朵上。帶著尖利指甲的雙手重重刮過柔軟的耳垂,瞬間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紅一片。
耳朵上傳來的灼燙刺痛感,讓張嘯峰反手抄起辦公桌上的筆筒朝著她的頭砸了過去。
“叫什麼叫?”
“咚”地一聲,筆筒砸中她的前額,劉海下的額頭立刻高高腫起。
“喜歡叫是吧?”
他扔完筆筒還不算,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細長的脖子。
她吃的很瘦,個子又不高,就更顯脖子的細長潔白,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後,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輕輕一掐,就能把這細長的脖子折斷似地、
“喜歡叫,我就讓你大聲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讓外面的人聽到,讓他們都進來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
聽到張嘯峰的話,她劉飛煙說不出話來了,氣的躺在桌面上直喘息,雙肩不停抖動。
為什麼,為什麼要強暴她,我到底做了什麼?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潔員,只是拿著財務處開的單子來你的辦公室領取工資,為什麼就要被他這樣對待?
他是總裁,是有名的老板,我劉飛煙才剛進這個大樓上班,見都沒見過他,話說了還不到三句,就被他摁在辦公桌上……
“你竟然還是處女?”張嘯峰黑亮的眸子立即大睜,顯得很驚訝。
“你之前沒有過男人吧。“
想到剛才手指埋進她身體中的緊致感,張嘯峰十分斷定。眼底閃過一絲興奮,把沾著血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說道:“劉飛煙,這輩子,你都要給我牢牢的記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就算有別人肯要你,你也不過是我玩過的,不要了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