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64章 現在怎麼樣?
“好了,現在,你們先閃在一邊吧,我之前學過洪武七絕,現在功力雖說有些退化,但我確信,我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擺脫這一絕境。”
我的話說到這裡,幾位警察便順勢躲在了一邊。期間,一位警察掏出了表,開始查看接下來的時間。
我在做好准備之後,對這位四十歲左右的美國男子道:“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嗯,那你可要小心了。”這位美國男子說到這裡,便開動機槍,無情地向我打了過來。
“噠噠噠……”
當一連串密集的子彈如火蛇一般地向我射擊而來時,幾位警察中至少有一半人選擇捂著眼睛或者將頭扭向一邊。
也就在這一連串子彈打向我的身體之時,我一個翻轉便順勢躲過,緊接著,便滾在地上,就在我滾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又一串無情的子彈向我的身體射來,我不斷地在地上翻滾著,身邊的一釐米之處,時不時地出現著子彈射擊之態,伴隨著諸多碎末,煙塵……
就在我滾落了幾下後,忽然,一個縱身而起,在眨眼之間,瞬間躲在了一根一人多粗的石柱子後面。
“誒,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哪裡去了?”
這位美國男子看人突然不見了,深感疑惑道。
幾位警察在扭過頭,看了一下遠處,沒看到我後,便擔心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林凡受了傷,為了保命,逃走了不成?”
“不,我覺得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就算是受了傷,他也不會把我們丟在這裡,而自己選擇苟且偷生的。”
“這個誰敢說啊,要是真的如此的話,我們也沒轍。”
在這幾位警察說到這裡之時,這位美國男子頓時將機槍對准了這幾位警察道:“不要說話了,現在,你的那位朋友貪生怕死,已經逃出了這裡,看來你們也只有去死的份了。”
在他說到這裡後,便准備向這幾位警察開槍,卻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從石柱後露出頭,對這位美國男子道:“慢著,這兩分鐘沒有過去,游戲仍在繼續。”
這位美國男子在聽到聲音後,頓時將機槍扭了過來,對自己的幾位手下道:“剛才我聽見那個男子說話了,他現在在哪裡?”
“他就在那個石柱後面。”一群外國人看著我所在的方向,對這位和我打賭的美國男子道。
這位美國男子聞此,二話不說,直接將槍對准了我所在的那根石柱子,“噠噠噠……”開起了槍。
但所有的子彈都打在了這根石柱子上面,我並沒有損傷一根毫毛,他見沒有打到我,於是,便扛著機槍向這根石柱子的方向匆匆跑來,一邊跑著,一邊氣急敗壞地道:“小子,不要以為,你躲在這根石柱子後面,我就打不死你?”
聽著其越走遠近的腳步聲,我的內心有種前所未有的忐忑,說真的,剛才為了躲避他那一連串凶猛無比的子彈,我耗費了很多身體的能量和功力,現在,整個身體幾乎已經透支了。
終於,這位美國男子還是來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一臉的虛汗,頓時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功夫再高,管個鳥用,還不是照樣死在我的槍下?”
說著話,便很快將槍對准了我。
看著近在咫尺的槍,和這位美國男子這陰險恐怖的嘴臉,我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過的無助。
內心不停地念叨道:這可怎麼辦?要是換做之前,自己很有可能會與之再度決戰幾個回合,但是現在,自己的功力本身就有所退化,現在身體又透支了這麼多,難道,自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了嗎?
“受死吧!”
在這位美國男子說到這裡後,便准備向我的胸膛開槍射擊,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位警察的聲音道:“慢著。”
美國男子聞此,忙扭過了頭,但見那位看表的警察對這位美國男子道:“說好的兩分鐘,現在已經超時了,你們血手組織的人不可能是說話如放屁的主吧?”
“啊!”美國男子在一陣大怒後,便開動機槍,瘋狂地射擊了起來,一串串子彈,如飛竄的火苗,在空中穿行,槍聲之亮,如同瞬間就可震破耳膜。
幾位警察看此,頓時捂住了眼睛,他們真的無法面對,他們的戰友—我就這麼死在這位美國佬的機槍之下。
在這一串子彈打過之後,這位美國男子狠狠地將機槍摔在了地上,隨之,低頭喪氣道:“我輸了。”
幾位警察在將頭再度扭向我這裡之後,瘋狂地向這邊跑來道:“輸你媽個頭啊,還我們的林凡!”
從幾位的話語中,除了聽到悲憤之外,還有顯而易見的哭音。
我在從石柱後面,慢慢地探出頭後,對幾位警察道:“沒事的,我現在還活著,剛才,這位美國佬那一串子彈,只是其為了發泄自己的怒氣,打在了空中而已,並沒有打在我的身上。剛才多謝那位看表的警察,要不是你,我恐怕真的要小命休矣了。”
幾位警察看到我後,匆忙跑到我的身邊和我抱成一團,喜極而泣。
“嗯,沒事就好,你是我們幾個的頭領,是我們的精神支柱和頂梁柱,你要是倒下了,我們可就真的不知該怎樣了。”幾位警察道。
“放心好了,我歷經諸多劫數,都不曾死去,這點小劫難算不上什麼的。”我對他們安慰道。
“是啊,我們的林凡長這麼帥,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貴之人,這點小解難根本不算什麼的。”一位警察用手抹了一把淚後,開口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從眼的余光中得知,這位四十歲左右的美國男子帶著手下已經圍了上來,並齊刷刷地將槍頭對准了我們。
我在用手摸了一把鼻子後,面無懼色地來到這位美國男子的身邊對其道:“難道你想要反悔?”
“我們的領導一旦知道,是我們放了你們,我們這些人都會死於亂槍之下。”美國男子面色凝重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格外有力道。
“我想請你們從後門進去,一旦遇到我們這裡的人,千萬不要說是我們放了你們的。”他道。
我點了點頭,對他們說了一聲:謝謝,便帶著幾位警察從後門而去。
因為,這裡的機關已經失控,所以,我們進去很順利,不多長時間,便向前進了三個門,也就在我們即將踏入第四個門之時,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從面前瘋狂而過。
我們在扭頭之時,發現,七八個黑衣人正端著槍向我們衝來。
“我們這下可怎麼辦?”一位警察看此,頓時向我詢問道。
“是啊,這下,估計和這些人的頭領打賭不管用了吧?”另一位警察也對我道。
“嗯,我們必須采取別的措施才行。”我對其道了一聲後,便轉了一下身,對他們接著道,“趁現在是黑夜,我們趕緊躲起來,然後,待他們走進之後,再出頭將他們各個擊掉。”
這個主意很快得到了幾位警察的認可,於是,便分散開,迅速閃在了一邊。
“他們現在已經逃出去了,趕緊追?”領頭的黑衣人在看到這裡後,忙扯著嗓子對身後的這些黑衣人道。
緊接著,一連串的腳步聲便向此急促趕來,在來到我們這裡之後,發現整個空間如同灰墨色,但因為,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比較長點,所以,能隱隱約約看到對方的身形閃動。
“特麼的,系統癱瘓了,這裡的燈也不說拉亮,今天是誰值班的,怎麼這麼操淡?”領頭的黑衣人看此,頓時一陣生氣道。
“報告,今天是我值班的……”
還沒等這位黑衣人說完,緊接著,便是重重的一個巴掌,並附加一聲:你特娘的值班,干嘛不拉亮燈?
“一般情況下,我們的領導是不允許拉亮燈的,所以,沒有領導的話,我不敢擅自為之。”這位黑衣男子話音響亮道。
“好了,好了,現在情況有些特殊,我命令你,趕緊按動開關,讓整個室內亮起來。”
“好的,我這就去辦。”
這位黑衣男子在應了一下後,便向我這邊走去,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開關竟然就在我這邊,這個時候,一旦這個家伙將整間室內的開關打開,整個室內一旦亮起之後,我和身邊的幾位警察都很有可能會死於亂槍之下,在我想到這裡之後,我便決定,先把這個按動開關的黑衣人干掉再說。
於是,便在其即將走過我的身邊之時,我忽然緊追其身後,待其即將走到開關旁時,一個側掌打在其腦袋上,當場便讓其倒在了地上。
在等了五六分鐘之後,領頭的這個黑衣人頓時一陣納悶道:“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現在那個家伙也應該將開關拉亮才對啊,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聲音尖細的男子頓時發聲道:“要不,我去那裡看看?”
“好的,快去快回,若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反應。”領頭的黑衣男子道。
聲音尖細的男子在應了一聲後,便向前緩緩地走去。
他在剛開始向前走之時,還義無反顧,但隨著離開關的地方越來越近,他越來越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懼,他甚至已經感覺出,之前那個來按開關的男子很有可能已經遇難。
“現在可怎麼辦?”
也就在其正猶豫之時,其不遠處的警察頓時竊竊私語道:“我們要不要將這個黑衣男子干掉?”
“能干掉最好,否則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壞大事。”另一位警察道。
就在這位警察的話剛剛說到這裡,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槍,也就在其准備開槍,將這個黑衣男子就此干掉之時,忽然被另外一位警察伸手攔住道:“不可。”
“為何?”這位警察頓時深感莫名道。
“這槍聲一響,很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所藏位置,一旦這幫黑衣人集體向我們開槍射擊,我們這幾位警察都得玩兒完。”
“那……你說怎麼辦?”這位警察道。
“我自有辦法。”那位警察說著,便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向這位黑衣男子的身上飛射而去。
“嗖!”
就在這把匕首穿破黑夜,即將飛刺到這位黑衣男子的脖頸之時,只聞一聲輕微的“啊”聲,這位男子便順勢倒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領頭的這位黑衣男子頓時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於是,便忙對那位聲音尖細的男子喊了兩聲之後,發現沒人應聲,便端著機槍,向我們這邊瘋狂地射擊而來。
“噠噠噠……”
一連串子彈穿破黑夜,其余光照得一小片空間微微發亮。
在這一連串子彈掃過之後,這位領頭的黑衣男子頓時對剩下的幾位手下道:“我感覺,那些人很有可能就在開關的方向潛伏著,走,我們前去,將他們滅掉。”
幾位黑衣人要是不知前兩位朋友已經被干掉,或許心裡還不會這麼害怕,但在懷疑其兩位朋友已經被干掉之後,一下子變得恐懼起來。
但聞一位聲音沙啞的男子道:“頭兒,既然,你確定那幾位男子就潛伏在附近?那我們就這樣去,豈不是白白送死嗎?”
“那你有什麼別的主意嗎?”領頭的黑衣男子對其道。
“我的意思是趕緊來點光亮,這樣,我們取勝更有把握。”聲音沙啞男子道。
“去你娘的吧,我之前不是讓兩個人去按開關按鈕了嗎?可結果呢,一個都沒有回來,所以,我才決定,就這樣趁著黑夜和對方對著干,我就不信,我們的先進武器鬧不過他們。”
“不,頭兒,你誤會了,其實,我的意思是,回去找個可以照明的東西,照著四周,然後,有的放矢地和對方對著干,而不是盲目的進行。”
這句話要是換做平常,很有可能會挨這位黑衣領頭男子的一個巴掌,認為其說這話是挑戰自己的權威,對自己能力的侮辱,但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不顧考慮這麼多了,於是,便決定,按照其所說得這個辦。
我看到這裡,頓時意識到現在可以趁機從他們的背後襲擊,於是,便摸著黑,摸到了那位聲音尖細男子之前用過的槍後,便緩緩地端了起來。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我忽然端著槍,向他們“噠噠噠……”掃了過來,在這些人倒下去了兩個之後,另外幾個人便忙扭過頭端著槍向我們狂打而來。
我在拿著槍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後,又一連串子彈向他們橫掃而來,頓時現場只剩下了一位黑衣男子,這位男子就是幾個黑衣人的頭兒。
我覺得,將其抓獲,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得知裡面的更多的訊息,於是,便忙對身邊不遠處的幾位警察道:“快,行動起來,將這個黑衣人首領抓獲。”
幾位警察聞聲,忙迅速向這位黑衣人緊追而來。
這位黑衣人在端著機槍向我們這邊橫掃了幾槍之後,感覺效果不理想,於是,便忙提著機槍,向前倉皇逃去。
也就在其剛跑了十幾米遠之時,我頓時端著機槍,向其再度打來。
一連串子彈過後,這位黑衣人首領便瞬間趴在了地上。
“林凡,你不是說要抓活的嗎?”一位警察看此,頓時不明其意地對我道。
“是啊,所以,我只用槍打傷了他的腿,並沒有將他整個人打死。”
我這句話說到這裡,便見這位黑衣人趴在地上向我們這邊扭了一下頭後,端著槍向我們掃射而來。
“快閃開!”
就在對方的槍向我們打來之時,我頓時,對身邊的幾位警察道。
但因為,對方的子彈太猛,還是打傷了我們之中的其中一位警察。我在提著機槍向前小跑幾步之後,忙對其給予還擊。
“噠噠噠……”
這一連串子彈向這位黑衣男子射來之時,這位男子頓時松開了手。
“走,我們前去看看。”我對身邊的幾位警察道了一聲後,便向此處快速而來,這個時候,這個家伙還活著,只是其四肢已經被我的槍射得不成樣子。”
我在將機槍對准其胸口後對其道:“你知道我對你開了幾次槍,為何沒有把你打死嗎?”
“知道,因為你槍法不准嘛。”他竟然如此幽默地對我答道。
我在用機槍狠狠地向其胸前戳了一下後,對其道:“那這次的話,你還認為,我的槍法不准嗎?”
“你是在給我開玩笑。”這位黑衣人表情淡定的對我道,“要是這樣都打不准的話,你小子也真該回去吃奶了。”
“你什麼意思你?”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警察在一怒之下,頓時掐著其咽喉對其道,“我們的林凡,故意不將你打死,只是想讓你告訴我們這裡的訊息。”
我聽這位警察的後半句話說得有點不得勁,但是,也不便對其反駁,於是,便讓其隨意說。
這位黑衣人在將頭向偏出一扭後,對這位警察道:“哼,想讓我告訴你們這裡的訊息,門兒都沒有。”
這位警察聞此,再也怒不可遏地掏出手槍,狠狠地指向其腦袋道:“你特麼的再這樣給我牙,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有種的話,你就開槍,我還就不信你敢開這一槍。”黑衣男子在看了其一眼後,對其道。
這下,這位警察一下子沒轍了,他非常清楚一個人要是連死都不怕,那他就真的無所畏懼了。
我在看到這裡後,將這位警察的槍拿在手裡,從這位黑衣男子的耳朵上“叭”的一聲開了一槍,這位男子的這只耳朵便頓時少了半個,頓時鮮血淋淋,慘像令人觸之驚心。
“哎呦,痛死我了。”這位黑衣人在疼痛難忍後,扯著嗓子大聲地吼道。
我在將這把手槍口,對准其另外一個耳朵後,對其威脅道:“你要是再不服氣,我讓你另外一個耳朵也難保。”
原本以為,如此一來,這個家伙就會折服,卻不料,他的嘴巴依然不肯松口。
“林凡,這可怎麼辦,眼看天就要亮了,要是天亮之後,估計要攻擊下一道門就更不好辦了。”幾位警察看此,慌忙對我道。
“是啊,我們在這個家伙的身上花費的時間也不少了,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干脆將他一槍崩了得了。”
……
幾位警察紛紛向我提著意見道。聽到這裡,我剛想要采取點措施,卻見這位黑衣頭領,頓時將頭扭向了一邊,嘴裡順勢吐了一口濃血,我在扒開其嘴巴後,發現,其竟然咬舌自盡了。
“特麼的,要死你早點死啊,白讓我們在這個家伙的身上浪費了這麼長時間。”我在一陣怒後,對身邊的幾位警察道,“走,繼續向前,爭取將這個血手組織的總頭領抓獲歸案。”
“好。”幾位警察在應了一聲後,便跟著向下一道門趕去。
這個時候,坐在一間華美室內的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在將血手組織的幾個領導彙聚在一起後,便開始討論,如何除掉對手這一問題。這些人覺得,要將系統修復好,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但在兩個小時內,一旦對方衝進來,很有可能會使雙方面臨更大的傷亡。
“那怎麼辦?”血手首領頓時向大家問道。
“要是讓我說,就盡快逃離這裡,當然,我們可以埋伏下一些人,用炸藥將這些老者統統炸死,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安心的做事了。”
一位來路不明的老外這麼一說,這位血手的首領便一陣點頭道:“嗯,確實是好主意。”
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從後門脫逃。
我們在向前闖過幾道門之後,便又遇見了一群身穿奇異服飾的男子,這些男子便是留在這裡,和我們決一死戰的人。
這些人中不乏高手,但是,他們在彈藥方面,更加在行。
但見那位嘴巴有點歪的男子在來到我們的身邊之後,對我們道:“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系統就是你們的人給搞壞的吧?”
“你答對了,但這又能怎樣呢?”我道。
“還能怎樣?一般情況下,來到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出去的,你們也不例外。”
這位男子在說到這裡後,頓時對身邊的一位男子道:“引爆炸藥,我要親眼看到,他們是怎麼在烈火中永生的。”
“好。”
這位男子在說到這裡後,便准備執行任務,卻就在其准備行動之時,忽然將槍對准了他,並對其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敢讓你當場見閻王。”
“是嗎?要是我真的見了閻王了,估計你也跑不了。”這位男子說著,便一下子撕開了自己的外衣,頓時露出來鼓鼓的一包炸藥。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些炸藥竟然在其身上捆綁著。
我冷笑了一聲後,對其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嗎?我不打你的身體,你身上捆綁炸藥管個鳥蛋用?”
說著話,直接扳動機槍按鈕,頓時一連串密集的子彈,瞬間射向了其腦袋上,當場讓其腦袋開花,直接倒在了地上。
“好小子,你竟然敢開槍打死我們的人?”嘴巴有點歪的男子在驚了一下後,對我道。
“是啊,我就是要打死他,我不僅要打死他,我還要將你們的血手首領抓獲並繩之以法。”我的話語極為凌厲道。
“那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們首領已經不在這裡,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逃到了別處,讓我們留在這裡的目的,只有兩個,要麼將你們滅掉,要麼和你們同歸於盡,不知你們會選擇哪一款?”
我一聽這話,頓時腦袋翁的一聲,暗道:原來,此次的行動已經被血手的首領察覺了,這下糟糕了。
他見我不說話了,繼續向我催促道:“小伙子,你倒是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