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虛驚一場
在確定我身處的位置是女人的房間之後,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腦袋,我想回想起昨夜我上車之後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但可惜的是,我的腦子對昨夜上車之後的記憶是空白的。
這裡是哪裡?我睡的是誰的房間?
我掙扎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爬起來後,我發現現在我的身上穿著的就是一條短褲,這一下,我嚇了個半死,是誰幫我脫的衣服和褲子,我記得昨夜我在上車之前是和溫玲和阿綠等人在一起的。
我在屋內快速的搜索,進入我眼簾的都是女人性感的衣服,在房間門口放著一鞋架,那鞋架上放著的是各式各樣的高跟鞋。
我知道我是被溫玲她們帶回家了,但是我不知道我現在所在的房間是誰的,還有昨晚我是一個人睡的嗎?
就在我正在房間內尋找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的時候,房間的門猛的被推開了,進來的人赫然是小綠,看到小綠進來,我立刻嚇得又溜回了被窩。
“小帥哥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阿綠看到我的動作,她笑著直接坐到了床邊。
我用被子將自己的下半身遮住後,我問阿綠這裡是哪裡?這房間是誰的?阿綠回答我說這裡是她們的家,這套房子就是她們4姐妹一起租的,我睡覺的這房間是她們老大溫玲的,聽到阿綠的話,我心下稍松,我已經把溫玲當成了姐,所以睡在她的房間裡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但是接著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身上的衣服是誰幫我脫的,我問阿綠後,阿綠回答是她幫我脫的,她說著還用手來扯我蓋在身上的被子。
阿綠的動作把我嚇了一跳,我一邊拽著被子,一邊要阿綠別這樣,我說我還是個學生,我很害羞的,阿綠回答我害羞個屁,她說昨晚她什麼都看到了,而且阿綠還說昨晚她是和我一起睡的。
阿綠的話讓我差點吐血,我現在指著阿綠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阿綠笑著回答我說當然是真的,阿綠還說昨晚她占了大便宜,因為我還是個處男。
阿綠的話讓我差點哭了出來,我失-身了,我竟然因為一場酒醉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看到我哭喪著臉,阿綠笑得天花亂墜,她問我是不是個男人?我硬著頭皮回答是,我回答後,阿綠說了:“既然是個男人,玩了女人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應該高興才對,而不是這樣哭喪著臉。”
我有苦難言啊,我回答阿綠說:“阿綠,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我的第一次是准備留給我最愛的人的。”
我揉了揉眼睛後,我接著補充,說:“都怪我昨晚喝得太多了,既然陰溝裡翻了船我認栽。”
事已至此,我不認栽又能有什麼辦法了?難道我還能讓阿綠把處男還給我不成?不過此刻我心裡最委屈的是,我失去了第一次,我的腦子中竟然沒有第一次的感覺記憶,這是撕心裂肺的痛,痛我從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卻渾然不知。
“好,這就對了,反正已經有了一次,也就不在乎再來一次了,來,我們再玩玩。”阿綠現在笑著就要爬上床鑽進被窩。
這次我直接做出了暫停的動作,我說昨晚我是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清醒了是絕對不能再亂來了,我說我不是隨便的男人,沒有愛的性不是我想要的。
阿綠聽到我的話,直接說我是小屁孩,她說我是太小了不懂事才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的,她還說愛情都是騙人的,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的只是欲望,接著阿綠直接爬到了床頭,她說:“小帥哥,來吧,姐教你做真正的男人,等你對女人上癮了,你就不會再有那麼幼稚的想法了。”
我直接被阿綠嚇掉在了床下,我穿著短褲滿屋子跑,阿綠色迷迷的在我的屁股後面追。
就在我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打開的房門外溫玲走了進來,溫玲的手裡正提著一大包東西,看到我和阿綠的動作,溫玲皺了皺眉,她現在在開口說道:“阿綠,誰讓你來欺負我弟的,人家還是學生,你別來禍害人家。”
阿綠在溫玲話後,她停下了腳步,她笑著回答溫玲,說:“溫姐,我和夏浩開玩笑的,我就是看氣氛太沉悶了,所以搞點樂趣。”
我這時已經重新溜回到了床上,我聽到阿綠的話,我氣喘吁吁的問道:“綠姐,你說你和我開玩笑的,前面你說的事也是開玩笑的嗎?”
阿綠還沒回答,溫玲好奇的問阿綠前面說的是什麼事,阿綠回答就是昨晚和夏浩一起睡覺的事,溫玲聽到阿綠的話,直接罵了一聲滾犢子,之後阿綠就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間。
阿綠走後,溫玲把她手上提著的那個塑料口袋打了開來,她從裡面拿出了一套休閑裝扔給了我,她嘴巴裡說著:“夏浩,姐看你衣服舊了,給你買了套新的,你換上給姐看看合不合身?”
我一看溫玲給我的買的那套衣服牌子是森馬的,她從口袋裡拿出來的放在地上的鞋也是森馬的,溫玲說完話後,就轉過頭去,而我也沒廢話,就把溫玲給我買的衣服和鞋都統統的換上了。
衣服,褲子,鞋的大小都是剛剛好的,我穿著這嶄新的衣服,我眼角有點濕潤,我說了聲好了之後,溫玲就轉過身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她說:“好,我弟一打扮果然就是玉樹臨風,弟,你要這樣回你學校的話,你們學校的女孩子都得為你吶喊尖叫的。”
聽到溫玲調侃的話,我笑了,白頭如新,傾蓋如故,這句話說的就是我和唐羽兒,我和溫玲這樣的關系,雖然認識時間很短,但是只要一認識,我們就能把彼此當成最好的朋友。
換好衣服後,我問溫玲我原來的衣服哪裡去了?溫玲說幫我丟了,她說那衣服太舊了,配不上我這樣的大帥哥,接著溫玲打開了房間內的一抽屜,她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沓錢,那是屬於我的1萬零800元大洋,溫玲把那錢全部塞進了我的兜裡,我摸著自己鼓鼓的褲兜,我想到了唐羽兒。
那一天,我和溫玲在她房間裡聊了很久,我問了昨晚阿綠是不是跟著我睡的?溫玲告訴我,阿綠是騙我的,溫玲說昨晚我的衣服是她幫我脫的,也就是說我並沒有失-身,只是阿綠跟我玩了一場惡作劇而已。
溫玲那天告訴我,跟著她的3個小妹還有兩個叫小玉和小婉,溫玲說她們以前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因為很多原因才踏上了這條路,不過溫玲說她們雖然做這一行,但是和很多小姐卻不一樣,她們在KTV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虛與委蛇而已,她和她的3個姐妹都是不出台的。
溫玲還告訴我,進入KTV這樣的場子無論是在公關部還是在服務部,都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想要在夜場玩起來,沒有勢力那就是任人踐踏。
我問溫玲,昨晚要許靜賠了那麼多錢會不會有點不合適?說實在的那1萬塊錢進入我的兜裡後我是想要的,但是我又感覺把許靜整得有點狠了。
溫玲回答我說許靜不是什麼好鳥,溫玲說許靜名義上雖然在瑪莎拉蒂干DJ公主,但是她干的都是出台小姐的活,也就是說許靜在KTV當DJ公主,只要有客人看上了她,要她陪睡覺,只要錢到位了她也是會干的。
也就是說許靜有錢,像她這種披著DJ公主外衣的女人,運氣好的時候一個晚上5000,1萬都是有客人願意給的。
溫玲的話,讓我把兜裡的錢安心的裝了起來,在離開溫玲她們租房子的小區後,我直接給唐羽兒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