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開瓢了
包房內寸頭阿同發話後,舉著啤酒瓶的一光頭率先衝到我的身前向著我的腦袋一瓶子干了下來,這光頭的這一瓶子並沒有砸到我,因為我的眼睛一直瞄著他。
所以光頭啤酒瓶一砸下來,我向前一躥就躲過了光頭的襲擊,但可惜的是我雖然躲過了光頭的襲擊,但是我卻沒能躲過跟著光頭一起撲來的那紅毛的襲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後,紅毛手裡的啤酒瓶在我的腦袋上直接變得支離破碎,那紅毛在擊中我之後,他嘴巴裡還叫著說什麼沒看出來我還是個練家子,他還說不知道我是不是還練的有鐵頭功?
我回應那紅毛說練他媽,我現在頭上濕漉漉的,有冰涼的東西從我頭頂上直接在往臉上流著,那叼紅毛砸我的那瓶子裡裝的有酒,現在那酒全部流在了我的臉上。
“操!血!”我此刻伸手在臉上一摸後,我立刻大驚失色,我的手那樣一摸後就變成了紅色,那在我手上沾著的紅色液體正是血酒的混合物。
“叫個叼,挨了啤酒瓶能不流血嗎?或者你真的以為你練的有鐵頭功。”那寸頭阿同現在在冷笑著,那狗日的現在抄著一酒瓶正向我衝來,不用說那玩意准備來給我第二下。
我這次直接罵道:“草泥馬,老子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何必要這麼苦苦相逼?”
我一邊吼著,我一邊衝向了那寸頭阿同,那寸頭阿同看到我的動作,他愣了一愣。
“你,你想要干什麼?”就在寸頭阿同這個疑問出口後,他的腰已經被我抱住了,我直接將寸頭阿同攔腰舉了起來,我吼著抱著寸頭阿同就往包房的門口衝。
“草泥馬,松手,草泥馬,松手!”寸頭阿同在我抱住他後,他輪著啤酒瓶對著我的背就是一陣猛擊。
我之所以要抱住寸頭阿同就是要把他當成擋箭牌然後衝出去,因為在寸頭阿同宣布動手後,這包房的門就被一光頭和一紅毛給把守住了,那兩玩意的手裡也都提著啤酒瓶。
我忍著身上被被寸頭阿同用酒瓶猛砸的疼痛死命的抱著寸頭阿同不松手,就在我衝到距離門還有1米的時候,在門口把守的那光頭叫道:“媽的比的,你竟然敢挾持同哥,趕快把同哥放下來,不然老子等會折了你的腿。”
現在這時候,我要聽了那光頭的話的話,我就是一純粹的傻逼了,我在那光頭話完,我吼道:“折你媽的比,狗日的,那你同哥給你,你接住了。”
我吼完,我猛的把那阿同向那光頭一扔後,那光頭伸手接住那阿同後,他們兩個就一起跌倒在了地上,而我趁著空隙猛踏著那阿同的背一把拽開包房的門後就衝了出去。
就在我衝出包房門的時候,我的後背又挨了一飛啤酒瓶,我無暇顧及,我衝到走廊上後,我立即衝向了瑪莎拉蒂的大廳。
“孫,孫哥,有人拿著酒瓶砸我。”氣喘吁吁的衝到大廳後,我看到了孫天兵,此刻他正在吧台內和我們KTV的收銀員燕子在吹牛,看到滿頭是血的我,孫天兵急問出了什麼事了?
我回答孫天兵,說:“666的客人拿著啤酒瓶砸我,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孫天兵這次在吧台內納悶了,他問我:“夏浩,666的客人不是你的熟人嗎?他們怎麼會干你了?”
我抹著臉上的冷汗回答孫天兵的話,說:“誰認識他們啊,誰知道是哪個狗日的請過來干我的?”
聽到我的話,孫天兵也抹了把冷汗,他說我太叼了,竟然結的有這樣的仇,孫天兵還說在這KTV上班的第二天就把仇家帶過來直接開干的我乃是他見過的第一人。
孫天兵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用手捂著還在飆血的腦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也就在這時,那阿同竟然帶著他的人馬追到了這大廳之內,他們5個人的手上都拎著酒瓶,他們一只手向後甩著,一只手握著家伙,那樣子那是要多叼就有多叼。
“媽的比的,你作為服務員竟然毆打客人,你打完人,你竟然還敢跑。”那阿同現在拎著酒瓶向我靠近,他的嘴巴裡在叫著。
他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他這是在給我頭上扣屎盆子,要是他說的話是真的的話,我在這KTV就是千古罪人了。
“你別亂來,我沒有打你,是你們無故用啤酒瓶砸我,肯定是有人雇你們來的,你們別在這裡混淆視聽。”我看到阿同和他的人馬拎著酒瓶向我逼過來,我開始步步後退。
“雇你媽的比,兄弟們,給我干爆他的頭,他一個少爺竟然敢打客人,就是打死他,我們都是有理的。”那阿同酒已經徹底的喝多了,那東西現在的腦子裡完全拎不清了,他竟然敢說打死人都是有理的,現在我有一件事想不通,那就是這逼貨既然已經暈成了這樣,他怎麼還知道給我腦袋上扣帽子了?
“喂,兄弟,別亂來,有事說事,別動手啊!”就在那阿同提著啤酒瓶距離我還有1米的時候,我們的領班孫天兵直接從吧台內跳了出來。
現在孫天兵擋在了我的身前,他的手向那阿同做著暫停的動作,孫天兵這個人身材魁梧,他的長相屬於比較嚴肅和凶惡類型的那種,所以他擋在我前面後,那阿同他們頓住了。
“你是什麼人?”那阿同現在用酒瓶指著孫天兵在叫著。
孫天兵回答那阿同說他就是我的領導,那阿同聽到孫天兵的話後,他說:“好,既然你是他的領導,你說這事怎麼辦,你手下的少爺竟然毆打客人然後遁逃,你說這樣的事怎麼處理?”
聽到阿同的話,孫天兵禮貌的問那阿同,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和我們KTV的少爺發生矛盾的。”
那阿同這次望著孫天兵那是勃然大怒,他說:“什麼我們和你們KTV的少爺發生矛盾,是你們KTV的少爺脫崗,他回來我說了他兩句後,他就直接動手了,你看我的這手就是被他打的。”
那阿同的左手臂上現在真的有一片淤青,那淤青不用說就是他和那光頭一起摔在地上時給摔的,孫天兵看到那阿同手臂上的淤青後,他轉頭問我說:“夏浩,是不是這麼回事?”
孫天兵的詢問讓我有淚奔的衝動,我甩甩手說:“孫哥,你看啊,我可能敢先動手打他們嗎?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我沒瘋我就不會對他們先動手的,那狗日的手上的傷是他自己摔的,與我無關。”
現在我挨了啤酒瓶的頭上有絲絲爆裂的疼痛在蔓延著,這讓我心頭的怒火又燃燒了幾分。
“草泥馬,你竟然還敢罵人,你是他的領導是吧,你聽到了,他到這個時候,他還敢罵人,這就怪不得我們了。”那阿同這次說完,直接輪著酒瓶就上來打我了。
孫天兵則直接攔在了前面,那阿同看到這情況,他手裡的啤酒瓶這次直接脫手飛出然後向我砸了過來,不過那啤酒瓶沒有砸到我,而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脖子一歪的孫天兵的臉上。
那啤酒瓶在孫天兵的臉上沒有砸碎,那酒瓶從孫天兵臉上墜落在地面才成了兩半,但那一砸把孫天兵的臉直接砸得一塊青一塊白的。
“你他媽干什麼?你竟然砸我,我操,我這暴脾氣!”孫天兵的脾氣那也是相當火爆的,他被砸後,他在怒吼的指著那阿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