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心中殘留的思念
天上人間的包房內,那小妹說完話,她直接向我偎了過來,她伸手她的小魔爪又要來摸我了,我被那小妹的動作嚇了一跳,這可真是進了狼窩了,我現在向旁邊挪了挪,我推住那小妹後,我問她在KTV一般不是客人不動手動腳,小妹們就謝天謝地了嗎?我問這小妹,她怎麼這般的主動?
這小妹回答我的話說一般是這樣的,但是她說我長得太帥,太強壯了,以至於她有些把持不住心猿意馬了,這小妹話後,她還喊我推下去一點,她說我推在她那個軟綿綿的上面,她才會舒服。
那小妹說後,她身子向下一挪後,我的手正好推在了她的胸前,這樣一推後,我如同觸電般的收回了手,至此我被那小妹徹底的嚇到了,我直接給了那小妹1000塊錢後,我說她下班了,我讓她趕快走。
那小妹拿到我的錢後,她嘟著嘴巴走了,她走的時候,她說了她就沒見過我這樣的人,看到那小妹甩門走了,牛彈又暫停了音樂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揮手讓牛彈別管了,我讓他繼續過他的手癮,我說我要喝酒了。
說完話,我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我們今晚喝的酒是軒尼詩VSOP,我們是用綠茶兌的,我現在一口氣把一杯洋酒倒進喉嚨後,我的心裡傳來了一陣清涼。
在我選擇喝酒之後,牛彈和段濤也湊了過來,之後我們3加上兩妹子把兩瓶洋酒直接倒進了肚子之內,現在牛彈叫的妹子提了一個提議,她說再點兩瓶洋酒大家玩骰子,這妹子這乃是在刺激消費,像牛彈這樣訂的房,那媽咪圓圓是有提成的,客人消費的越高,那圓圓的提成就會越多。
牛彈很豪爽,他說兩瓶個叼,他讓那DJ公主直接再點一箱,在點完酒後,那DJ公主還拿來了骰盅,之後搖骰子大戰就開始了,在半個小時,新點的一箱6瓶的洋酒就只剩下了2瓶,至此,屋內的人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浩,浩子,再,再給你叫兩個妹子。”牛彈那貨輸得最多,現在他講話都開始打結了。
我現在酒也有點上頭了,我回應牛彈說叫個叼,我說我這輩子已經收心了,我說我曾經找了5個女人,但是現在我決定從今往後只對老婆一心一意了,牛彈酒喝多了,他並不同意我的觀點,他說男兒本色,男兒本色,他說男兒不色還有什麼叼意思?我直接反駁牛彈的話說,我說男兒本色是本色,但是色自己的老婆照樣也是色啊。
就在我和牛彈爭執不休的時候,我們包房的門啪的一聲被人給踹開了,之後一群人拿著啤酒瓶直接衝了進來,這群人帶頭的一個是個刀疤臉寸頭,那家伙現在用酒瓶指著牛彈在暴吼如雷,那家伙問牛彈是不是不想活了,他說牛彈竟然搶了他的老婆。
來的這群人一共有7個,我一看,我就知道這群人不是好東西,現在我心裡正在分析這件事,牛彈難道真的搶了這刀疤寸頭的老婆?
現在牛彈摟著自己叫的小妹,他正在一臉迷糊的望著那刀疤寸頭,他的嘴巴裡在說著:“傻逼,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老婆是誰,老子都不知道,老子怎麼會搶了你老婆了?”
那刀疤寸頭在牛彈話後,他臉上的怒火那是更甚了,現在他在狂嚎著說:“艸你媽,你還睜著眼說瞎話,你摟著老子的老婆,你還敢說你沒搶老子的老婆。”
刀疤寸頭的這話讓牛彈的手像觸了電一樣的從他身邊的那小妹身上收了回來,牛彈現在問他身邊的小妹說:“小麗,這人真的是你老公?”
那小麗回答牛彈說不是,她說那刀疤寸頭就是她的一客人,小麗這麼說後,我懂了,這傻逼刀疤寸頭這是來爭小妹的,像這樣的事本來是很無知的,但是在KTV這樣的娛樂場所之內,干這樣無知的事的人卻是不少的,像在KTV為了爭小妹最後導致動上手,動上刀子的事那是屢見不鮮的。
現在那刀疤寸頭已經一飛酒瓶向牛彈砸了過來,牛彈酒喝多了搖搖晃晃的眼見就要被那啤酒瓶給砸中了,在那酒瓶離牛彈的臉還有那麼半米的時候,我衝上去一拳就將那啤酒瓶給砸飛了,那啤酒瓶啪的飛到這包房的牆上撞了個稀巴爛,我的人緊跟著上前,一把就鎖住了那刀疤寸頭的喉嚨。
我的嘴巴中現在在吼道:“艸你媽,想搞事嗎?有老子夏浩在此,誰他媽敢動老子兄弟分毫?”
我這話後,刀疤寸頭漲紅著臉問我我就是東街夏浩嗎?我回答刀疤寸頭說就是老子,我這麼說後,刀疤寸頭說他錯了,他說他不知道浩哥在此,他放肆了,刀疤寸頭還報上了他老大的名字,刀疤寸頭的那老大叫劉三,是城南一區域的混子頭子,那家伙和我有3分交情。
聽到刀疤寸頭是跟著劉三的之後,我拍拍他的肩膀給他說了在KTV為了妹子打架是沒有叼意思的,我說這場合大家就是逢場作戲的,誰都別太當真了,刀疤寸頭在我話後,他的腦袋就像小雞啄米一般的點個不停,之後他還給牛彈道了歉,再之後,刀疤寸頭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我們這包房。
這就是面子,我這個人在銅城的道子上或許有人不認識我,但是絕對沒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在銅城,現在無論大小的混子,那都得給我3分薄面。
刀疤寸頭走後,牛彈買了單給了小費後,我們也就撤了,我開著車把醉得最狠的牛彈送回家後,我直接准備往東郊的家返回,就在我經過銅城街的時候,我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在欺負一個女人,那兩男人現在正將一女人攔在銅城街邊的一樹下在動手動腳,那女人現在在躲閃著,她那樣子顯得特別的無助。
看到這現像,我本來是准備開著車走的,因為我看那女人染著紅毛,在這冬天穿著暴露的低胸吊帶,我感覺她不是什麼好鳥,據我估計的,這女人肯定是某娛樂場所的小姐,不然這大深夜的,她怎麼會在這大街上被這兩男人給纏住了。
“媽的,臭婊-子,別裝了,跟老子哥倆上車,老子們玩了你後又不是不給錢。”一男人現在抓住那女人的一只胳膊後,他的嘴巴裡在說著,他的手正在用力的把那女人往車上拉,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後面用膝蓋頂著那女人的屁股。
這兩男人的意圖是很明顯的,那就是要這女人上車,然後他們雙飛這女人,這女人是不願意的,她說了雙飛她不干,她說那樣搞得疼。
我本來是准備走的,但是聽到這女人的聲音後,我把車停了下來,因為這女人的聲音,我感覺在哪裡聽到過,我在車內想了10秒鐘後,我終於想起這女人是誰了,這女人叫滕君,當年在2中的時候,這女人乃是唐羽兒的姐妹。
其實我和這滕君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了,現在滕君的樣子與身高和以前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這滕君的印像這麼的深刻,可能是因為她是唐羽兒的朋友吧。
當年4個女人離開了我,其中對我打擊最大的就是唐羽兒了,我和唐羽兒一起經歷了太多的事,她曾經救過我的命,她在我心中的記憶是根深蒂固的,這些年我雖然沒有再見過唐羽兒,但是捫心自問,在很多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她,我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現在是否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