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沒人能逼她離開他(1)

   院裡茶幾上,顧母坐在那裡刺著繡,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曼接到通知,慢悠慢悠走到座位上坐了起來,“就不能當著顏生的面兒說?”

   顧母倒是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繼續刺著繡,還沒想到顧顏生的母親還會刺繡。

   蘇曼看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待她不說話,便站起身來,拿著包包便要走。

   見她要走,顧母就突然發話了:“這點兒耐心都沒有,以後還怎麼放心當我的兒媳婦。”

   顧母把說完繼續刺著秀。

   蘇曼給她翻了個白眼,冷眼看向她,“你別忘了,幾個月前,是我救的你。”

   這種女人,怕是早就恩將仇報了。

   顧母聽到這話便忽然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刺繡下去,抬眸望著她,“所以,你現在是要我回報你?還是你覺得,我應該為你做點兒什麼?”

   “按理說你是我長輩,晚輩救長輩是應該,哪兒敢讓你為我做什麼。”蘇曼尷尬地回答。

   幾個月前,他們被綁,蘇曼的確為她擋了一發子彈,不過,後來被顧顏生擋了。

   顧母呵呵笑了兩聲,長話短說道:“說吧,你想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我兒子?”

   “什麼?”蘇曼驚訝地抬眸望著她,完全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怎麼樣才能離開他?

   是在趕她走嗎。

   顧母正眼望著她,眸子裡透著一股堅定,“你接近我兒子不就是因為那顆腎嗎?現在你也拿到老六的腎了,怎麼?還想拿我兒子的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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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曼聽到這裡,眸子裡瞬間露出一抹陰翳,面色繃緊,張嘴反駁道:“老夫人,我叫你一聲老夫人沒有跟著顏生叫你母親是因為尊敬你,我量你是顏生母親所以我沒那麼計較,不過你要真跟我算計那麼多,就算顏生會算計,我也會記賬。”

   “一口一個顏生的,叫的還真親熱。”顧母也是漫不經心地回答,絲毫不在意她剛剛說的警告。

   半響,顧顏生也來到了這裡,看著兩人在對眼討論,應該是討論著不是什麼搞事情的話。

   “討論什麼呢?”顧顏生隨口發了一句話。

   這女人們的世界,總是喜歡勾心鬥角,不知道一整天在裝些什麼壞水。

   蘇曼失笑了一聲,眼神卻異樣盯著顧母,回答說道:“沒什麼,只是跟你媽討論一些,懷孕的時候,要注意一些什麼。”

   聽到蘇曼的回答,顧顏生半信半疑,“希望你記得,我說過如果你瞞著我的下場是什麼。”

   “要是沒忘記呢?”蘇曼就是要跟他唱反調。

   顧顏生抿了抿嘴唇,說道:“那就等著每個月零花錢扣光。”

   “……”當你是我父母親呢!

   顧母冷嗤一聲,拿著刺繡掀開在顧顏生的面前晃了幾眼,樂觀道:“顏生啊,你看你媽秀的怎麼樣?還行吧?”

   顧顏生微怔了一下,深情地看了一下她一針一針地刺的秀,是一朵紅色的玫瑰花,花瓣上面還有著花色的蝴蝶采著覓,他不得不承認,著實好看。

   但是,他並沒有誇贊他的母親,相反的,而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陳舒鳳,你以為你可以彌補得了你以前對我的傷害嗎?”

   從她拋下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記得,這一生,注定與她要造成隔閡。

   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

   陳舒鳳。

   他母親的名字。

   對於他母親來說,更是一種巨大的傷害,她好像從那時候開始覺得,原來,陳舒鳳這三個字,在顧顏生嘴裡說出來,是那樣聽著不順耳。

   顧母呵了一聲,收起了刺繡,嘆了一口氣,邊說邊回憶道:“唉…還記得啊,小時候啊,顏生最愛看我刺繡了,每天哭著鬧著讓我刺繡大老虎給他看。”

   顧顏生心的確被不知名扎了一下,瞬間襲來一陣心痛,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眯了眯眸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她孩子了。

   顧母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只見片刻後顧顏生拉著蘇曼的手,離開了這裡。

   陽光下,那樣的一個女孩兒,被自己的兒子牽著,還真是幸福。

   隱隱約約還聽見他問她:“待會兒你想吃什麼?”

   “嗯…我想吃糖葫蘆。”蘇曼嘟起嘴撒著嬌,還時不時斜眼望了一下後邊的陳舒鳳。

   顧顏生也眉飛色舞地點頭答應著說好。

   ……

   “什麼意思?”房屋內,見著陳眠旁邊站著穿的如女佣一樣著裝的人,大概就是女佣了。

   但是,他記得他也沒有從來請過女佣啊。

   陳眠拉著她的手,跳躍走到了秋白的面前,樂呵著說道:“你呀,明明身體不好還一天要那麼累,所以我幫你請了私人保姆,是專門為你打理你生活起居任何雜事的。”

   本想著這樣可以減輕秋白的生活負擔,也可以在秋白的心中有了更多一些的位置。

   結果秋白並沒有因為這樣感覺到幸福,相反的,冷眼望去,如同衝蘇曼潑了冷水。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需要保姆了,帶走。”秋白拿著書本看著,趕她離開。

   陳眠也解釋道:“你是沒說過啊,但是,我不看你最近身體容易累嗎,我怕我有時候不在照顧不過來你。”

   秋白抬起眸,望著面前這個擅自主張的女人,抿了抿嘴唇,“我說了我不需要,還是你覺得我缺了顆腎全天下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件事?”

   為什麼他缺了顆腎就要被一個女人折騰來折騰去的?

   他缺腎對他們來說就是殘疾人嗎?

   “我……沒有。”陳眠瞬間覺得自己是不該做這件事情的。

   被請來的女佣也極其尷尬地站在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

   秋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她,便下了死命令說道:“都給我滾!”

   不知怎麼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暴躁的脾氣。

   好像最近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動不動就對著她發脾氣。

   陳眠也只會把女佣支開了。

   “秋白,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我不就跟你請了個女佣?你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陳眠對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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