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樓家家主
警察很快擠進樓家大廳,再何占申,林鐘樂,石萬飛三人的證明和樓清書事先調整好角度的監控下,警察沒有任何遲疑的定下案件的性質,將最後一個已經發癲的經理人帶走。
樓家明面上的權力和財富很快就會在三天內回到樓清書的手裡,而現在樓清書准備將樓家的黑道地下勢力征服。
武力的征服簡單粗暴,不過就當樓清書准備出手時,樓家的門外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熊爺,曾經率領蒙面人圍殺樓家宴會的領頭人之一,最後以一條手臂的代價離開。
樓燕顯然認出了熊爺的身份,驚嚇的躲到樓清書的身後,對於樓清書的武力,樓燕可以絕對信任。
樓清書平靜的看了一眼熊爺,完全無視般的閉上眼睛。
“在下熊本翼,願意從此效忠樓小姐!”熊爺完全出乎樓燕意料的單膝跪在樓清書面前,單手朝樓清書橫遞向一把長刀。
樓清書聽到熊本翼的宣誓,瞥了熊本翼一眼,將目光轉向門外。
“你們都進來,樓小姐知道你們了。”熊本翼心裡一驚,連忙大聲的召喚在外的同伴。
樓燕越發緊張害怕的看到門外呼啦啦的衝進來幾十個獨臂人,更驚愕的看到這些獨臂人齊刷刷的朝樓清書跪下。
“我等發誓,從今以後效忠樓小姐,若有背叛,必五馬分屍。”更是幾十個人發出震耳欲聾的宣誓聲。
樓燕難以置信的盯著樓清書,無法想像樓清書時如何讓這些凶神惡煞的家伙如此恭敬的希望得到樓清書的認可。
“你知道樓家的地下勢力?”樓清書平淡的詢問熊本翼。
“屬下知道。”熊本翼已經完全當自己是樓清書部下的回答。
“殺光他們,活著,我就收你們。”樓清書冷漠的說著,這一句話,將會造成上百人的死亡,甚至更多。
“好。”熊本翼好爽的答應,甚至沒有多余的話語,將遞向樓清書的長刀反收回背後,就麻利的起身,帶著其余的幾十個獨臂人飛快的離開。
樓燕恐懼的望著樓清書坐在沙發上,平靜的背影。
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樓燕徹徹底底的顛覆了對樓清書的認知,心裡也埋下了絕不敢再背叛樓清書的痕跡。
這是樓清書回到樓家的第二個晚上,樓清書依舊沒有回到房間,而是整晚的坐在沙發上。
樓清書沒有回房睡覺,樓燕更不敢回房,只好努力忍著困意的守在大廳裡。
一整夜過去了,外面的天開始蒙蒙發亮。
忽然,門外一片吵雜聲中,前面一伙人驚慌匆忙的衝進樓家大廳,一進大廳,見到樓清書就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樓清書放過他們。
而後相隔不過三五分鐘,熊本翼就帶著少了一大半人的部下走進大廳。
“殺?不殺?”熊本翼隔著中間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樓家地下勢力的人馬,大聲的詢問樓清書。
“不要,我們知道錯了,樓小姐,千萬不要殺我們。”哀求的人越發可憐膽顫的大聲哀求。
樓燕有些不忍的想幫他們求饒,但看到樓清書冷漠的側臉,害怕的咽回了快到嘴邊的請求。
“留下一條手臂,依舊效忠樓家,或留下全屍。”樓清書冷漠的說著,熊本翼一揮手,明明不到二十人,卻將近五十人圍在中央。
樓清書的條件讓哀求的人馬頓時死寂,他們望著熊本翼等人的斷臂,遲疑的不敢做出決定。
“天快亮了,我不希望天亮了,這裡還這麼亂。”樓清書淡淡的說著,起身朝樓上走去。
“走。”走到樓燕身旁時,對樓燕冷冷的命令。
樓燕渾身一緊,連忙驚慌的跟在樓清書背後上樓。
兩個小時後,樓燕偷偷的下樓,假裝喝水的走進廚房時,小心翼翼的忘了一眼客廳,卻驚愕的發現,客廳裡空無一人。
樓燕連忙四處張望著,才發現樓家的別墅外站立著幾十個獨臂人。
時間快到傍晚,樓清書緩緩的睜開眼,看到臥室依舊是一片雪白,嘴角冷笑的走出房間,來到樓燕的房間。
“跟我走。”樓清書冷漠的對房間裡的樓燕命令道。
樓燕整個人一驚,恐懼的快哭了,但忍著恐懼,艱難的跟在樓清書身後。
“樓小姐,需要我們跟著麼?”當樓清書和樓燕走出別墅大門,熊本翼就恭敬的低頭詢問樓清書。
“不需要。”樓清書平淡的吐道,朝前走了幾步後,又回過頭看著熊本翼。
“以後樓家所有的地下勢力歸你們管。”樓清書淡淡的說著,讓熊本翼眼裡一亮,越發恭敬的低著身體。
樓清書坐在副駕駛位上,樓燕開著車,一路開出別墅外。
“我們去哪?”樓燕弱弱的問樓清書。
“許家。”樓清書閉著眼,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
剎那,車猛然停住,樓燕臉色慘白的踩著剎車,以為樓清書這是要將樓燕送給許家,來平復許家的怒火。
“在外,你還是我妹妹,你的生死關乎著樓家的面子,所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樓清書當然知道樓燕此時心裡在恐懼,說這話並不是要讓樓燕感恩,而是在告訴樓燕,以後樓燕只是樓清書名義上的姐妹,但如果樓燕將來背叛了樓清書,那在外,樓燕將只是一個死人。
“去許家,我會承擔許家一切的怒火,但從此以後,決不允許你與許家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觸。”樓清書冷漠的睜開眼,盯著樓燕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明白?”樓清書冷問樓燕。
“我明白,以後我絕不會在和許家的任何人有任何瓜葛。”樓燕連忙點頭,將樓清書的話如誓言一般,嚴肅的說出來。
“叫我姐姐。”樓清書又恢復平靜的閉上眼睛,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是,姐姐。”樓燕乖巧的點頭,語氣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和恐懼,只是變得更加的謹慎和敬畏。
“許家!是時候將我們的恩怨理清楚了。”閉目養神中的樓清書在心裡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