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借酒問事

   我一聽就知道這張叔是在敷衍我,他一定知道些什麼,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我突然靈光一閃,拍了一下大腿,“哎張叔,你這有酒嗎?我這一個人呆著也是無聊,要不咱們喝一杯?去拿兩瓶白酒咱們一邊吃著一邊聊?”

   張叔走到門邊,腳停頓了一下,用非常驚喜的表情看向我。我心中暗喜,這個圈套他肯定逃不過,因為在一開始他靠近我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非常濃烈的酒味,這張叔百分之九十是個酒鬼。

   “你小子,年紀輕輕沒看出來是個好酒的。好!給我等著!”張叔用手指了指我,就笑著出去了。

   “那是,我認酒,不是白酒我還不愛喝。”看著張叔走出去拿酒,我心想,這下可成功了一半。論喝酒還真沒人能喝的過我。我的視線受到了局限,不過從他跑出屋外的急促腳步聲來聽,這酒鬼老頭還是真的很激動的。

   沒過多久張叔就拿了兩瓶子二鍋頭出來,他把兩瓶子二鍋頭和兩個酒杯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身邊。

   “告訴你小子,這可不是普通的二鍋頭,是我精心改良過的,勁兒可比原版的猛多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喝!”張叔興奮地壞笑道。

   看他眼中滿是驕傲和對我的不屑,我很不服氣,想著必須要給他點厲害瞧瞧。

   我馬上輕車熟路的撬開他用來封住二鍋頭的蓋子,我拿起酒瓶就給張叔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來,咱們邊說邊聊。”

   “有意思,不過你老叔我可得警告你,千萬不要勉強!”他是在非常認真的警告我,讓我不由得膽怯了幾分,這就真的這麼厲害?

   “你放心,我是成年人啦,會注意的!”在這時,我還不能露出自己害怕的樣子,不然會破壞自己的完美人設。

   “張叔,感謝你今天的收留,我張行先干為敬!”我拿著酒杯品嘗了一口,因為不知道這被他加工過的酒究竟是什麼滋味,萬一超出了我自己的接受能力範圍,猛的噴出來或者咳嗽,那可就糗大了。

   我皺了皺眉頭,為我剛才的明智之舉感到萬歲。這酒的味道非常怪,聞起來比一般的二鍋頭還要猛烈上幾個度,喝進嘴裡,除了白酒原有的烈酒味還有一種淡淡的甜味。不過在這甜味之後,你卻能品嘗到一種非常怪異的味道,感覺上有點惡心。

   “怎麼樣小子,我這酒特別吧?告訴你,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能作的出來。”他對我皺眉的表情十分的滿意。見我喝了一口,他也就肆無忌憚的大口灌了起來。

   我的胃還翻滾著難受,嘴巴裡也停留著那一種非常怪異的味道,有些不想再喝第二口了,但是這才剛開始,我不可能這麼快就認慫。於是,我就夾起了剩下的一點小菜搭配著酒來喝。這麼一來,口感就好多了。

   我才喝到第三口酒,張叔就已經干完了一大碗。剛開始他也是和我一樣用酒杯來喝,但是干了一酒杯之後,他就覺得還不過癮,就直接拿了剛才吃過飯的飯碗來倒酒。

   “張叔,你這酒好是好,就是喝到後邊味道有些怪怪的,你是怎麼做成的?”我打算以酒為題,打開他的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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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好吧,這可是秘密,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過看在是你的面上,那我就告訴你一點。”喝過酒後的張叔滿臉通紅,動作和表情都十分豐富。他告訴我,就是在普通的二鍋頭裡加上了一些在這附近特有的天然花粉。還有就是一樣非常特殊的材料,不過這東西他說是商業機密,絕對不能告訴我。

   我和他扯東扯西的聊了一堆,尋思也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

   “張叔,你說這盤腳村還真是邪乎,就沒見過比這村子還要倒霉的地勢。”在聊關於這附近的自然環境時,我就故意岔開了話題。

   “那可不,咱們盤腳村的確是個邪乎的地勢,簡直是百年一見。”酒過半巡後,我拿著酒杯還算是清醒,而身旁的張叔早已經是醉的兩腮通紅。

   “張叔,這盤腳村到底是個什麼來路,是不是在以前招惹了什麼大人物。”我拍了拍張叔問他。

   “……不行不行,我們村的事不能說。”眼前的張叔早已經醉的七葷八素,我這麼三番五次的詢問他,他也是有些憋不住。

   我一看希望很大,就又給他滿上了一碗酒,“沒事張叔,我也是村裡的,說說又沒什麼事。”

   張叔猶豫了一下,仿佛是在安慰自己,說一說也無妨。

   “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就給你說說吧!”他用手示意我離他近一點。

   “其實啊,我們盤腳村以前可是一個風水寶地,當時盤腳村可是個龍脈,後來在明朝的時候有一個少年來到了我們盤腳村,說是要逆改天命,誰知道這逆改天命竟是改十萬人的命啊,然後那青年就把我們的龍脈給毀掉,又封了我們山,就連月亮都沒有辦法照到我們的盤腳村,還把這活水就給弄斷了,盤腳村被他這麼一整,住在附近的村民一夜之間全部變成了喝血吃肉的活死人!”說到這裡張叔停下來喝了一口酒歇了一會兒。

   我也不著急,吃了幾口小菜,等著張叔喝完酒繼續講。

   “記得當時活下來的前輩說,當時的盤腳村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到處都是活死人,在大街上看到人就撲過去啃食,入耳盡是慘叫聲和活死人的咀嚼聲。”

   “後來盤腳村的主事者就帶著僅存下來的村民去絞殺那個青年,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槍,就拿著平時種地的鋤頭什麼的將那青年砍成重傷,最後還是主事者出來把那青年的頭顱割下來隨意的丟在了這大街上的。”張叔就著酒吃著菜。

   我聽後卻感到一陣唏噓,喝了一口酒,味道依舊是那麼怪異。

   張叔又說:“後來又不知道是那個不懂事的小孩,偷偷從大街上把那青年的頭顱撿了回來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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