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一章 睡地板

   介紹過對於牛頭梗而言比較陌生的唐竺豫,一眾人便圍坐在一起,准備商討一下今天的重要事務,公司到底叫什麼名字。

   李爽聽到我這樣問疑惑的說他不是早就想出名字來了嗎?儒雅又不失大方,而且朗朗上口,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了。聽到李爽這樣說,魏琰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在問我李爽想出了什麼樣的名號。我擺手示意魏琰不要問我,我拉不下那個老臉說出口。如果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當事人便是了,反正他就在這。

   魏琰又將目光彙聚在李爽的方向,李爽一臉得意的模樣,忽的站起身子來告訴魏琰以及眾人,說就叫風中一匹狼,怎麼樣,夠不夠響亮儒雅?聽到這樣的名字魏琰一拍自己的腦門,而後一臉復雜表情的看著我,道我不該最賤的,我的耳朵受到了傷害。見得魏琰這般模樣我哈哈笑了起來,但是李爽卻不以為意。

   他說他就是覺得這個名字適合我們,而後他耍寶一般的模仿著張益達,來了一記三連發,哥就是帥,哥就是酷,哥就是風中的一匹狼!面對這樣的李爽我跟其余人空前的默契,我們紛紛抬頭望著天花板,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模樣。鬧過笑過,李爽的意見沒有被采納,所有人都在思考著,我從不曾見過大家這般認真的模樣。

   幾個人想了半天,最終愁眉苦臉的連連嘆息,說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就連魏琰都道自己沒轍。我采納幾個人的意見,我問他們必須要在名字裡面帶狼嗎?幾個人紛紛搖頭表示這個倒是無所謂。我點了點頭,說我有想法了,這一切都是依靠老天爺幫忙,還有我們兄弟們共同的努力,不如就喚作天賜集團便是了。

   幾個人聞言仔細琢磨了片刻,而後紛紛點頭說我不愧是高材生,這腦細胞就是跟他們的不一樣,這樣儒雅響亮的名號正常人都想不出來。我也搞不懂他們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了。所有人都同意了我的想法,那麼這件事情便拍板了,我給董越那邊打去了電話,把這邊的決策告訴董越,對於天賜這個名字,董越也是贊不絕口。

   接下來正事兒處理完了,便是幾個人坐在一起好好聊天休息了。近段時間大家都因為各種瑣事忙到焦頭爛額,現如今局勢的動蕩絲毫沒有影響到我們,我們反倒是在這次的衝擊中成為最大的獲益者。我告訴幾個人,待到天賜集團的所有手續都處理完了,我給他們幾個人每個人都在天賜集團掛個職務,往後我們大家都是社會名流了。

   聽到我這樣說數李爽笑得最開心了,他說他非得到他老爸面前去好好炫耀炫耀不成,往時他老爸整日罵他沒出息,說他每日都不務正業。李爽笑著說,現如今他可是我大天賜集團的名譽顧問了,比他老爸一個小小公司的老板風光多了。

   午時,我喚裴帥去置辦我們中午要吃的飯菜,早在之前就已經打過招呼,現在直接過去取便是了。

   我讓裴帥不要忘記還存在夜總會的那壇好酒,那是上次跟李鎮喝酒,沒有開封的那一壇給我原封不動的搬回來了。自那天開始,李鎮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我也並沒有把目光放在這方面,現在的李鎮對我而言什麼都算不上,而且我心裡也清楚,就快是時候了,趁著這個局勢還未徹底穩定,拿下斧頭幫!

   雖然說李鎮那邊的情報不是特別靈通,但是青狼那邊的消息,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間斷過。青狼的身邊被我安插了非常多的眼線,這些人大多都是青狼自己的人,但是卻被我用高額的利益給買通了。因為這件事情花去的錢財可謂不少,但是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現在我的力量,已經滲透入青狼所有的勢力。青狼自詡自己聰明無比且謹慎,但是到時候真若是動手,他所謂的手中的力量,還指不定聽命與誰。

   我是如何幫助青狼上位,我又是怎麼穩固住青狼的地位,這一切都不是什麼秘密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而且我還專門指派了嘴碎的人,在斧頭幫勢力範圍內,大力宣揚著我的所謂壯舉。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收攏人心,給斧頭幫的所有人一種錯覺,一種我比青狼更有能力,而且我把青狼更大方,更沒有架子的錯覺。

   這一切都做得非常成功,所以我才有這般的自信,說我可以拿下斧頭幫。斧頭幫之後便是黑水幫了,如果再拿下黑水幫的話,那麼在整個華南市我便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人了。但是問題來了,黑水幫是周惠蘭的人,我總不好當著周惠蘭的面下手吧?這樣有損我們之間,好不容易修復起來的關系。但是留著他們?呵!這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難不成,要等周惠蘭升遷以後再有所動作?但是這麼長一段時間,其中所蘊含的變數太大了,黑水幫對於我而言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我倒不是害怕黑水幫明面上對我下戰書,我是害怕他們在某個緊要的關頭,暗中給我使絆子。高軒給我的感覺,他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通常我看人都非常的准,所以我一直在防備著他。

   即便現在我們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是盟友,因為我們都在支持著周惠蘭,但是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卻始終不那麼好,我總感覺這個人指不定會在什麼時候啃我一口。這件事情有必要跟周惠蘭商量一下,正如當初白萬裡所說的一般,華南市有一個聲音便足夠了,用不到另一個聲音同時存在。不過多久,裴帥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

   司機大叔也跟在他的身後,因為東西太多還有一大壇美酒,無論如何裴帥一個人也搬不動的。見得司機大叔過來了,自然不好再讓他離去,怎麼說司機大叔也算是我們身邊半個自己人了,往後免不了有些事情會讓他知道。對於我的挽留,司機大叔惶恐的連連擺手,說我們吃便是了,他下去隨便找個地方吃些,不打攪我們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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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訴司機大叔不比客氣了,反正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他也算是,往後免不了彼此之間都要多多來往的,現如今坐在一起熟絡一下感情也不錯,對於司機大叔,只有我跟裴帥比較熟悉而已。聽到我這樣說,司機大叔羞澀的嘿嘿笑了,他說他便厚著臉皮跟我們坐在一起吃點,他還真餓了。我開玩笑般的告訴他,他可不許喝酒。

   司機大叔點頭說一定了,即便我讓他喝他都不會喝,他要對我的安全和別人的安全負責。伴著歡笑,午餐開席了,我們吃著喝著,盡情的放松著,平日裡不好說的一些話,今天也都在酒桌上面說開了。皺寒問我一句,說見我這段時間忙,一直沒好意思提醒我,我都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監督姑娘們的考核了。想起當初所謂考核的場景,我就不禁有些尷尬,居然給一群剛剛入行的小菜鳥連連得手。

   我問皺寒,現在他那邊怎麼樣了,皺寒聞言神秘的一笑,說他自己說自己的成果,我一定以為他是在吹牛。皺寒說等我得空了,就親自去訓練基地一趟,親自驗收一下他交付的答卷。我點頭應聲,我說等明天酒醒了,我就先去訓練基地,驗收一下皺寒幾個人有沒有在偷懶。皺寒很是自信的挑眉,道還怕我不成?

   毫無爭議的,我們每個人都喝多了,最後怎麼回去夜總會的都不知道。待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聽得見雞鳴了,太陽微微升起,我扶著自己迷迷糊糊的額頭,緩緩從床上坐起身子。這一次裴帥沒有等候在我的身邊,我不禁疑惑,這小子哪去了?我喊了兩聲裴帥的名字,卻始終聽不見裴帥的回應,而後我聽到旁邊微微鼾聲。

   我扭頭去看,裴帥這小子正躺在一旁的地板上面睡得正香著呢,嘴角一縷口水順嘴這叫滑落至地上,那般模樣有些滑稽。我暗暗搖頭,這小子怎麼就睡在地上了?我搖頭從床上爬起來,輕輕搖了搖裴帥的身子,試圖把他喊醒讓他回房去睡。但是饒是我怎麼使勁兒,裴帥都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一身酒氣非常的刺鼻。

   看來這個小子昨天在醫院裡面沒少喝啊?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我從不會去灌別人就,自己喝酒的時候也量力而行,如果是那種普通的含酒精的白酒,我自然是不會這樣喝的,但是純糧食釀出來的糧食釀,我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即便是喝醉了,第二天醒過來也不會多麼難受,喝多了就睡一覺唄。

   我抬起裴帥的身子,把裴帥搬到我的床上,而後方才披上外套想著休息室外面走出去。乞丐見我醒過來,湊過來跟我打招呼,我點頭問我們昨天怎麼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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