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二章 未來的打算

   至於周心怡那邊,她早就已經知道了唐雪兒的存在,而且周心怡的態度也非常的明確,她接受不了跟另一個女孩子共同分享我。不僅是周心怡接受不了,按照周惠蘭的脾氣,他也絕對接受不了我所述的那種情況。看著我一臉苦澀模樣,田雨婷好奇的問我發生什麼了?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說吃個早餐都堵不上你的嘴。田雨婷聞言很是吃驚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嬌哼一聲,道誰稀罕搭理你似的。

   得關注一下周惠蘭和周隊的情況了,如果我沒有推測錯的話,周惠蘭如果能夠跟周隊復婚應該會是我一個很好的契機。如果處理的好,應該足以依靠這個契機把周心怡留在我的身邊,不過我估摸著這樣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裴帥問我,今天有沒有要處理的什麼事情,或是說要去哪個地方?我搖頭說今天休息,我得去周惠蘭那邊拜訪一下。

   我告訴裴帥和田雨婷今天不用跟著我了,我今天過去是因為私事,但是我這樣的安排卻得到兩個人的回絕。兩個人一致認為現在他們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無論我走到哪裡都要帶上他們,否則我沒有了雙臂處理起任何事情來都不方便。我笑著稱他們這是什麼狗屁理論?裴帥卻道,什麼理論我不用管,我只需要按照方案執行便是。

   我有些驚愕的看著裴帥,在我的印像裡,這還是裴帥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一時間讓我適應無能。田雨婷趕忙點頭附和,說裴帥說的沒錯,往後無論我走到哪裡都得帶上他們。我好笑的看著田雨婷,我說我去男廁所,她可以嗎?聽到我這樣說田雨婷頓時臉紅了起來,狠狠瞪我一眼沒有出聲。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我可以!但就在我洋洋得意的這個時候,一旁又傳來裴帥不和諧的聲音,我心裡暗罵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允許你插嘴了嗎?不過最終我還是帶上兩個人一起趕往周惠蘭那邊,此次會面的地方不是周惠蘭的家裡,而是周惠蘭的辦公室。對於第一集團這樣一棟神秘的建築,說實話,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到這裡去。

   之所以感覺到它神秘,是因為裡面是怎麼樣一種情況,我不曾耳聞過。現在流傳在市面上那麼多關於特殊機構的電影,讓我不禁幻想裡面的情景,一切都是高科技化的設計,走到大門前面甚至都不用自己開門,門自動就打開了。但是直至我進到這棟神秘建築物裡面之後才發現,電影果然只是電影,圖個樂呵的產物,認真你就輸了。

   除了大門口那扇感應玻璃門,裡面大多是一個又一個的辦公室,上面還都掛著這是哪位官員的辦公室。周惠蘭的辦公室在最頂層的位置,一出電梯門,對面便是周惠蘭的辦公室。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門,不過多久門就被從裡面打開了。裡面的設施也是讓我大失所望,除了正中央的一個木制辦公桌,而後便是沙發或是書櫃之類的家具了。

   至此,我對所謂的第一大集團的大樓的好奇感,頓時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起初我琢磨著進來的時候得嚴格盤查,各種掃描儀器都用上,就因為此我還刻意把防身的手槍留在車裡,結果登記簽字表明來意,門口的警衛便把我放進來了。而後再看看所謂大總裁的辦公室,這樣的裝修,都還比不上周惠蘭家裡的裝修,就是一個普通辦公室。

   周惠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這樣急匆匆跑到這裡來找她?我不好意思的低頭笑笑,我說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大樓內部的結構。周惠蘭被我一番話說得哭笑不得,而後她招呼我先進去,我點頭隨著周惠蘭走進她的辦公室裡面。她問我真的沒什麼事情?我點頭說真有什麼事情,我也不能到這裡說呀。周惠蘭聞言點頭,說既然沒什麼事情我現在也看過內部結構了,麻利兒的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別打攪她辦公。

   我問周惠蘭,你們這市政府大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隔層,或是說底下秘密基地才是你們的真正辦公地點,這地上的大樓不過是建出來掩人耳目的?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哈哈一笑,她問我以為拍科幻片呢?周惠蘭說沒事兒麻利兒的滾犢子,我剛過來,就給他鬧得忘記自己剛才在想什麼了。我大喊冤枉,這跟我沒關系,你這是病,得治的!

   周惠蘭聽到我這樣說舉到嘴邊的茶杯頓住了,她問我什麼病?我說你是讓我說的專業一點,還是讓我說的通俗易懂一點?周惠蘭擺手告訴我少廢話,我點頭說那我就說的通俗易懂一點,這種病我們稱之為老年痴呆症,多發於中老年人的身上,通常就是想著想著事情就忘記自己在想什麼事情了。下一刻,我只感覺一陣風向著我的門面襲來。

   我趕忙抬手去抵御,卻感覺自己手裡抓住一個什麼東西,我打眼去看,是周惠蘭茶杯上面的杯蓋。我看看杯蓋,再看看周惠蘭,我說周阿姨你這是要謀殺呀?我不過就跟你開個玩笑,你使這麼大勁兒,如果我若是沒接住的話,豈不是給我打傻了?周惠蘭聞言冷笑一聲,說打傻了更好,往後她就可以省點心了。

   我搖頭說,你要是把我打傻了,你的寶貝女兒也不能願意啊。周惠蘭擺手,他說少拿周心怡跟他說事兒。她再度問我,什麼事兒趕緊說,沒事兒你會跑到我這裡來?

   順應著周惠蘭的眼神,我忽的笑出聲來,我告訴周惠蘭不要那麼緊張,搞得好似每次我跟他碰面都有什麼大事發生似的。

   我說我們除了公事上的交情我們還有私底下的交情不是?無論怎麼說,我都還要喊他一聲周阿姨。周惠蘭聞言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而後擺手說現在首富的辦公大樓我也看過了,沒事兒趕緊離開不要打攪她辦公。周惠蘭告訴我上面已經有人在關注華南市近期的變動了,她現如今正忙著琢磨如何應付上面盤查與詢問。

   聞言,我很是感興趣的挑了挑眉,我問周惠蘭是因為我的關系?周惠蘭冷笑一聲說除了我還有誰敢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特別是在這個最敏感的時期,像我這樣膽大包天的人不多。我擺手說周惠蘭說的是哪裡話,如果我的膽子不大一點的話,現在她也沒有這麼多的好處可以撈。我這樣一番話給周惠蘭說樂了,他問我,到底誰才是最終的獲利者我自己心裡沒點數嗎?非得讓他說出來弄得大家都尷尬?看著她這般模樣,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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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絲毫不避諱的承認,近段時間我是最大的獲利者,但是周惠蘭也沒有少跟著我沾光呀!我跟周惠蘭打賭,我說現在白萬裡一定再對她沒有任何威脅。聽到我這樣一番言論周惠蘭笑了,她道的確如此,現如今的白萬裡老實的要命,但是這也不禁讓周惠蘭起疑心。這樣老實的一副姿態,根本就不是白萬裡的行事風格,周惠蘭害怕背後有什麼陰謀。

   我不屑的一笑,我說白萬裡還有這等本事,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什麼辦法翻盤不成?如果白萬裡有這等本事的話,早就在事情開始之前就把周惠蘭扳倒了,哪裡還會任由事態衍生到現在這般不可控制的境地?周惠蘭點頭,說凡事沒有絕對,即便現在白萬裡那邊沒有了動靜,但是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免得再生出什麼變數。

   我點頭要周惠蘭放心,我說白萬裡那邊的動作我還是會注意的,即便是這一次已經把白萬裡打壓的無還手之力,不過正如周惠蘭所說的,凡事都沒有絕對。而且堂堂一個政府書記,能夠跟周惠蘭相抗衡這麼長的時間,想必他也不會是我們看到的這般沒有用。經過周惠蘭提點,我也暗暗感覺到,白萬裡好似在籌備著什麼,他到底想做什麼呢?

   周惠蘭還透露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近段時間白萬裡的重心,一直都沒有放在市裡,而是頻繁的與更上面的人密切聯系著。因為我的關系,讓本市的經濟發展更上一個台階,周惠蘭也正因為如此才撈得大把的政績。而且周惠蘭這個人做事謹慎,手上沒有人命案子,即便是有也不會是他親手操辦的,所以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周惠蘭勝了。

   周惠蘭說很有可能白萬裡身後的人,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拉白萬裡一把,把大把的政績送到白萬裡手上的事情他們做得出來。因為這次相爭的位置非常重要,無論是誰上去了,都會給暗中支持自己的陣營裡帶去不少的好處。我聞言擺手,我說白萬裡不會傻到把錢往我口袋裡面送吧?周惠蘭搖頭笑了,這一點說不准,畢竟有舍才有得嘛。

   錢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人已經沒多少用處了,因為他們永遠不會缺錢,就好似現在的周惠蘭,依照她每個月所賺取的錢財誰知道有多少嗎?現在周惠蘭就住著一棟豪華的別墅,而且卻沒有誰能說出什麼來。周惠蘭告訴我,手裡掌握一定葉勢,即便她不開口也都會有人把錢往他口袋裡面送,但是她要這麼多錢來做什麼?別的地方他不敢說,至少在華南市這片地界上,無論他走到哪個角落,都再花不到什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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