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四章 白萬裡上門

   即便是我知道周惠蘭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我卻仍舊跟周惠蘭簡單敘述了一下,我要讓周惠蘭知道我才是占理的一方,並不是我在跟高軒胡攪蠻纏。高軒目前為止都還是周惠蘭的人,如果周惠蘭這邊的態度不明朗,我卻擅自動了高軒的勢力,那麼往後我面對周惠蘭的時候,話也不好說。我問周惠蘭這件事情他怎麼看?周惠蘭卻反問我什麼意思?我笑著說我什麼意思周惠蘭應該心知肚明的,我告訴周惠蘭,這片地界上,有我一個聲音足夠了!

   周惠蘭明知故問,問我對黑水幫有想法?我絲毫不避諱的點頭,說很久之前就有這個打算了,不過周惠蘭夾在我們兩方的中間,所以我一直也沒有什麼動作。周惠蘭聞言點頭,而後他嘆息一聲,說高軒在前段時間也幫了他不少忙,如果他現如今同意我的做法,顯得有些混了。周惠蘭說我說的非常對,這片地界上,有我一個聲音便已經足夠了。

   我告訴周惠蘭,無論如何黑水幫我都要動的,即便是現在不動,那麼往後我也一定不會允許它這樣一個存在。我說我不相信什麼所謂的結盟,我也沒有把利益分給外人的習慣,所以我想聽聽周惠蘭又什麼好的意見。周惠蘭笑了,他說本市不僅有一個黑水幫而已,斧頭幫那邊我都沒有處理明白,現在貿然談這個問題,我就不怕雙方結盟,先打我一個措手不及?我搖頭說斧頭幫也一樣,我同樣不會允許它繼續這樣存在著。

   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嘆息一聲,說我都已經把事情安排好了,還跑過來問她做什麼?無論她的意見如何,我都已經說了,黑水幫我是一定要動的。我點頭說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問題就是她是周惠蘭,所以我必須要給他個信。如果現在的周惠蘭是白萬裡的話,那麼我早就直接動手了,周惠蘭聞言笑了,她說我看著辦就好,別讓她為難便是。

   周惠蘭的意思非常的明確,我就按照我心中所想的去辦,但是我有所動作的同時不能讓她難做人,畢竟當初黑水幫在周惠蘭手底下效力。如果到時候我真的跟黑水幫鬧起來的話,周惠蘭卻始終沒有任何聲音,往後周惠蘭即便是爬到更高的位置上面,敢真心實意追隨在周惠蘭身邊的人不會多。而且,也一定會有人罵周惠蘭,罵她背信棄義之類的。

   我告訴周惠蘭這件事情我會安排好的,到時候保准所有人都說不出什麼來,得知了周惠蘭的真實想法我心中非常的開心,至少我知道,她並不反對我對黑水幫下手。周惠蘭問我近段時間會不會有什麼動作,我點頭告訴她會有,周惠蘭又問我,具體是哪方面的?

   我說接下來的應該會跟斧頭幫算算總賬,把該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現在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我必須在明年高考之前掌控所有的局勢。不然往後我遠在他鄉,這邊有什麼事情我也顧及不到,到時候再想做些什麼就麻煩了。周惠蘭點頭,問我想好去哪邊讀書了沒有?我搖頭說沒有這個概念,但是如果不出差錯的話,應該會去上海讀書。

   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忽的愣住了,而後周惠蘭苦笑連連,她問我上海那個女孩兒到底有多麼好,把我迷得這般找不到北?我擺手說不僅是這樣一個原因,我告訴周惠蘭往後我想在華夏這片地界上立足的話,我必須要踏足上海,而且要在上海拼出一塊屬於我的天地。我問周惠蘭,她也不可能僅限於下一步的副省長吧?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不自覺的盯著我,隨即他笑了,她說我這小子考慮的事情還真多。我附和著周惠蘭笑了。

   我告訴周惠蘭,考慮多了總是沒有壞處的,我這個打小窮苦人家的孩子,現如今過上了這般日子之後,便再也不想回到從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努力的向著更高的位置上面爬,也只有這樣我的日子才會一天比一天好。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很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說如果我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那麼她算什麼,乞丐家族後代嗎?

   我聽到周惠蘭這樣一番話很是疑惑,見我這般模樣看著他,周惠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東西,趕忙訕訕一笑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而後周惠蘭把話題扯到兩個女孩子的身上,對於這樣的話題我是很忌諱的,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應。唐雪兒和周心怡,周惠蘭的意思我只能選一個,而且最好是選擇他女兒。礙於尷尬的關系,周惠蘭方才不經意間說出的那句話我也暫時性的忘掉了,因為我根本理解不了什麼意思。

   順著周惠蘭給出的話題繼續閑扯,總算是把話題扯到周隊的身上,我問周惠蘭她現在跟周隊是怎麼一種相處模式,我感覺兩個人的走勢明明非常的明朗。周惠蘭聞言苦澀的一笑,說她至今都沒有搞清楚周隊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就是那種,讓周惠蘭捉摸不定的感覺,明明今天同意跟周惠蘭一起吃晚餐,第二天一早卻失去音信,讓周惠蘭很是抓狂。

   周惠蘭說最好的結果,她希望周隊能夠回來她身邊,然後她的女兒也能回來她的身邊,說到這裡周惠蘭有意的瞄了我一眼,搞得我也是尷尬不已。我承認,周心怡的離開跟我有莫大的關系,但是你也不至於總拿這件事情抨擊我吧?我也想周心怡能一直留在我身邊,但是奈何你們家姑娘脾氣那麼倔啊!

   周惠蘭告訴我,她現在跟周隊的關系非常的微妙,說是朋友卻更加的親密,說是戀人卻又不夠,要說是親人卻又感覺缺少了些什麼。

   聽到周惠蘭這樣分析,我脫口而出男閨蜜三個字,而後周惠蘭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排在我的後腦勺上面。我幽怨的看著周惠蘭問她打我做什麼,我說的又沒有錯,我是在按照她的分析在推測!周惠蘭說她已經喪失了與我交談的欲望,而後又開始不耐煩的趕我走。沒有確切答案,我怎麼能簡單離開?

   既然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都扯得非常明白了,按理說不應該再存在什麼心結之類的東西,而且先前所料想的是,兩個人的舊情會非常迅速的復燃。但是看眼下的形勢根本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兩個人以一種特別微妙的身份在相處著,在此之前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周惠蘭會願意跟一個女人玩曖昧的。但是現在我看在眼裡的,就是周惠蘭和周隊這對昔日的夫妻,在玩學著年輕男女玩曖昧,這讓我有些沒有辦法接受。

   依照當前的進度發展下去的話,我心中所料想的一切可能,都會隨著時間慢慢褪色的,如果周惠蘭和周隊真的就拖上個一兩年再結婚,到時候我可能都憑借自己的辦法搞定周心怡和唐雪兒了,就感覺這件事情我出了力卻沒有得到回報。看來得加快一下兩個人之間舊情復燃的速度,但說到這個問題,偏偏我想不到什麼有建設性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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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惠蘭對於我這樣關心她的私生活非常的好奇,她說我一個小孩子家的,沒事兒總跑來跟我談她們大人的私生活,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聞言心中一驚趕忙擺手搖頭,我說我就是為了給周心怡營造一個家而已,在此之前周心怡都沒有怎麼享受過來自於家庭的溫暖,我謊稱我的確有目的,但是卻是非常單純非常美好的目的。

   聽到我這樣說周惠蘭不說話了,她微微嘆息一聲,說我說的沒有錯,她確實應該盡快給周心怡營造一個美好的家庭氛圍,這些年她虧欠周心怡的實在太多了。但是周心怡卻又嘆息一聲,說這件事情她是有心無力,問題不是她有意人家周隊就能答應的,她說她恨不得現在就跟周隊去領證結婚。但是,這個問題無論她怎麼跟周惠蘭開口,對方的答案卻始終讓人捉摸不定。而後周惠蘭還說,感情這種東西不能勉強,只能慢慢來。

   周惠蘭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卻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她慢慢來了,我說周隊那邊我會再跟她去談談,嘴巴上說要給周心怡一個家,結果卻在這裡跟周惠蘭曖昧,你們先結婚再玩曖昧不成嗎?忽的,周惠蘭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我們趕忙調整自己姿態止住先前的話題,周惠蘭應了一聲說進來。外面的人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突然愣住了。

   眼前的人非常的熟悉,白萬裡抱著一些不知道什麼文件站在門口,看見我出現在周惠蘭的辦公室裡面她也站在門口發愣。我忽的開口笑了,看著愣住的白萬裡,我開口打招呼道白書記,對方聽到我打招呼方才回神,衝著我點了點頭眼神依舊那般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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