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八章 沒強到那個地步
周惠蘭告訴我說她已經通知了周心怡,下個月八號跟周隊結婚的消息,周隊說這件事情她真的由心的要謝謝我,周心怡聽到這個消息都快開心瘋了。我笑道沒什麼,咱倆是好兄弟不是?朋友的事兒就是我自己的事兒。周惠蘭聽了之後樂呵了,她問我我們倆是朋友?其實我方才也沒有多想,我跟周惠蘭的相處模式一直非常有意思,我們像是忘年交,又像是朋友,有時候也會像父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周惠蘭調侃我,說等周心怡回來她就讓周心怡管我叫叔叔,到時候看周心怡會是什麼反應。
聞言我苦笑連連,我告訴周惠蘭我方才是說順嘴了,您是我阿姨,比親阿姨更親的阿姨。而後周惠蘭掛斷了電話,在辦公室裡面眼神顯得有些慘淡,周惠蘭呢喃著,說可惜了,我這個比親愛意更親的阿姨,沒有我的親生父親有本事。周惠蘭搖頭嘆息著。
掛斷了與周惠蘭的通話,我安排眾人回去准備著,准備隨時對黑水幫或是鈍斧堂下手吧。方才周惠蘭的意思,她已經默許了我對黑水幫動手了,但凡是留心的人都不難聽出來。周惠蘭問我還要多久,才能夠徹底的統一華南市的地下世界,即便我沒有敢給周惠蘭任何的承諾,但是在我心裡卻已經有底了。不會遠了,我們的時代,就快要到來了。
魏琰臨別的時候跟我說,在長沙那邊的眼線得到消息,長沙總舵那邊已經聽到這邊的變故了,她們已經開始著急人馬往這邊趕了。不過要過來的人太多,應該會花費好幾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黑水幫最有可能對鈍斧堂下手。聞言我點頭,我說如果他們想打就讓他們先打,我們隨後趕到。聽到我這樣說,魏琰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忙活起來的我像是個瘋子,這是裴帥和田雨婷對我共同的評價,魏琰幾個人方才離開不久,我便打電話給董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我告訴董越,先不著急考慮天賜集團的遷移,先幫我在上海的市中心買收購一家看得過去的咖啡廳!這家咖啡廳也要掛上我們天賜集團的招牌。董越對於我這樣的要求很是不解,他問我為何?
我說收購咖啡廳不過是我自己的一件私事而已,至於掛天賜的名號,我說往後要給國內的消費群體埋下一顆種子,讓他們聽到天賜兩個字,就知道這是國內最優秀的東西。無論是在哪一行業,我要讓所有人都有這樣一個想法,他們一旦聽到天賜兩個字,就會毫不猶豫的掏錢包。往後的天賜,無論是質量方面還是性價比,都是最好的!
董越笑著稱我這樣的想法太偉大了,不過我這樣想是對的,我們比起那些更大的集團而言,我們所要顧及的方面比較多,我們只能給出更優秀的產品,然後價格方面比那些更大的集團再便宜一些!不過董越心裡仍舊擔憂,如果真的讓我們給做成了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別人會告我們壟斷,眾怒可不是那樣好承受的。那就讓他們去告唄!
我笑著說咱上面有人,不怕!同樣我告訴董越,我們並沒有用什麼惡性的競爭方式,所以也算不得什麼壟斷。我們賣的就比別人便宜,哪怕是我們少賺一些,也要給予消費者一個最合理的價格,如果到時候工商方面拿這個跟我說事兒,我們可以通過網絡曝光,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商會更難伺候,還是全國的消費者更難伺候。
董越說我這話本身就有問題,我們惡意低價出售,這屬於擾亂市場的平衡。我問我又不是他們商會裡的人,我自成一派,我就樂意賣這個價,哪怕是我不賺錢我就圖個高興呢,誰能說什麼?有本事一起封殺我便是了,反正到時候我們積累起了消費群體和供貨商,誰能說是輕易的封殺我?至於他們如果敢利用經濟手段,像是當初我打壓華南市市場那般的來打壓我,我接著,我身後還有個大集團,實在不行還能賣腎!
我說我手底下養著接近一萬多人,每個人兩個腎,這得多少錢啊!董越笑著說讓我少跟他扯淡,他說如果我執意要這麼做的話,那麼一定會有一系列的麻煩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冷笑一聲,我說咱們一路走過來,遇到過的麻煩事情還少嗎?我如果怕麻煩的話,今天也就不會有眼前的一切了。見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說通我,董越嘆息。
他說希望我是對的,而不是自掘墳墓,我笑著說國內的消費者心理,我也曾經去派人統計過,這一點相信我是准沒錯的。特別是奢侈品市場,國內因為奢侈品稅過高的關系,所以國行正品的價格一般都比國外代購貴上許多。所以大多數人選購奢侈品的時候,都會選擇代購或是自己出境去買。當然,國行也不是完全沒有生意。
如果我們以代購價在國內銷售的話,我相信更多的人願意照顧我們的生意,聽到這個董越嗤笑,說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那麼天賜集團的財產,過不了多久就給我敗光了。代購的價格在在國內出售,那麼稅務方面就足以壓垮我們,更不用說我們還要照顧到運輸上架一系列的問題。聽到董越的話我不由的一笑,我說我有特殊的進貨渠道。
聽到我這樣說董越連道我快拉倒吧,他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他告訴我走-私貨想上國內專櫃,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我搖頭說只要關系夠硬的話,想要達成這一點並不困難,因為有過走水貨的經歷,這方面的東西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國內的奢侈品大概四成都是通過非正規渠道擺上專櫃的,既然別人能做到這一點,那麼我相信我也一定可以做到。董越的問題又來了,他說倒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問題我們沒有關系呀。
我告訴董越很快便會有了,我讓董越跟供貨商的方面多聯系一下,最遲明年開春我們就開始嘗試這樣的做法,以最快的速度積累消費人群,讓他們熟悉我們天賜集團的存在。董越聞言問我,我知不知道這樣做我要頂著多大的壓力?但凡是涉及到同行的利益,對方一定會拼盡全力的想要弄死我們。因為我這樣做壓根就是不給同行們活路。我笑著稱並非如此,我並不是不給他們活路,而是想要他們自然而然向我們靠攏。
我說讓國內所有的行業,都掛上我天賜集團的頭銜,往後全國所有人都要為我們天賜集團打工,這是我的夢想。董越誇張的笑稱知道是夢想就好,我告訴董越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反正都是我個人的意見,到時候即便做不成我也不會怪他。董越不再回應我的話,他說他會找周惠蘭找我談的,他說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因為利益,毀掉天賜。
果真的,董越掛斷電話不過多久,周惠蘭便打來電話呵斥我的胡鬧行為,他說我既然不懂行內規矩就不要搗亂,否則到時候國內市場因為我而變得混亂,那個時候我可真的就是眾矢之的了。周惠蘭問我是不是感覺自己很聰明?我沒有回應,他緊接著說國內比我聰明比我更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但是這麼久都沒有人能達成這一目標,何故?
周惠蘭告訴我,是因為這樣的目標聽上去有模有樣的,但是其中有巨大的漏洞,如果我執意那樣做就不是跟商人們在鬥爭了,而是在跟我國的稅務局過不去。周惠蘭問我何來的勇氣跟國家做爭鬥?周惠蘭說如果我真的敢那樣做,那麼別說是國安部部長了,就算是一號首長都束手無策。聽到周惠蘭如此教訓我,我暗暗有些吃驚,我不曾料想到賣個東西還牽扯到這麼多方面的問題。明明,這是一個成熟,而且可行的好辦法。
周惠蘭的意思是,我可以比別家賣的便宜,例如別人最多打七折,我可以打個六點九或是六點八折嗎,如果僅此而已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手裡的貨物得保證六七成走正規的購貨渠道,否則稅務局是絕對不會讓我好過的。聽到周惠蘭這樣說,我忍不住嘆息一聲,我說如果是那樣,跟現在的天賜集團又有什麼兩樣?我們的現狀便是如此。
周惠蘭笑了,他說這邊是他的意思,讓我保持現狀便是了,不要考慮那些擾亂市場的小心思,因為我還沒有強大到那個地步。而且我也永遠不會強大到,足以跟一個國家想抗衡的地步。我不願意承認周惠蘭所言的話,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認,周惠蘭說的沒錯。
我告訴周惠蘭說我知道了,往後我不會再動那些歪腦筋了,看來這做人還是得腳踏實地,很多小手段他壓根就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