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零章 刺殺

   對方的意思是看在昔日的情面上,讓我們幫助他們渡過難關,他跟我提什麼往時我們血斧堂欠過他們人情。聽到對方這樣說我著實忍不住的發笑,我告訴他們欠他們人情的是血斧堂,但是我們現在是新斧頭幫,我問對方,把前朝的事情搬到現在來說能好使嗎?對方的人聽到我這樣說啞口無言,不過事情就是這麼個道理,李鎮欠下的人情想要讓我來還,腦子秀逗了吧?對方半晌方才開口,說他們願意讓出七成的利益。

   對方的意思是,如果我們願意出手幫他們的話,我們雙方可以暫時合作一起拿下黑水幫,到時候他們願意拿出七成的利益給我們,他們自己只吃三成。對方告訴我這是他們最大的讓步,希望我可以慎重考慮一下,而我心裡則是覺得,對方在這裡拿我當小孩子哄呢。原本都是我的東西,讓我拿出三成去分給外人?對不起,我做不到!

   我問對方,我憑什麼平白無故的拿出三成利益給他們,我告訴對方他們剛開始的出發點就錯了。我們沒有非說要跟鈍斧堂合作不可,即便是沒有鈍斧堂,我們也一定能吃下黑水幫或是他們。我繼續說,鈍斧堂現在要考慮的不應該是什麼合作,應該是是回歸到我們新斧頭幫的懷抱中,繼續接受斧頭幫的庇佑,還是等著黑水幫滅掉他們。

   聽到我這樣說對方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其中一個資歷比較老的老人怒哼一聲,他提高自己的聲調告訴我不要太過分了!他說我才是那個外人,我之所以能夠坐擁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篡了位從斧頭幫手中奪來的。他繼續說他們才是正牌的斧頭幫,所以我現在的一切應該歸他們所有。這,誰給他的勇氣讓他如此開口?

   他說的沒錯,現在我能夠掌握斧頭幫大部分的勢力,都是因為我經過縝密的計劃而後從斧頭幫的手裡面奪過來的。但是即便他能看清楚又能怎麼樣?關鍵跟在我身邊的人他們並不這樣想。我沒有興趣跟一個半老頭子談什麼誰才是正統的問題,我問對方考慮的如何了,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歸順我們,要不就自己去面對所有問題。

   那個老頭眼見著我不搭理他,他憤怒的一拍桌子便站起身子,而他這一舉動也驚擾了我的人,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快步上前,將那個老頭死死控制住。那個老頭見狀更是憤怒,他叫嚷著我們還要造反不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早就已經造反了,也只有你們才是昔日的斧頭幫,我們雖然還掛著斧頭幫的名號,但是咱們卻不是同類人!

   我擺了擺手示意那幾個人放開那個老頭,待到他不再被束縛,我走下自己的位置緩緩湊近到他的身邊,我笑著讓他考慮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告訴他們,我們現在是斧頭幫也不是斧頭幫,我們沒有必要再聽從他們的安排,求人就要拿點求人的姿態出來!而後我揮了揮手,我說我看不到他們的誠意,我嘆息著讓內堂裡的手下們送客。

   等等!我也不知道是誰貿然出聲,我轉過身子,鈍斧堂的堂主正一臉負責的盯著我看。我問對方還有什麼事情?對方說咬了咬牙嘆息一聲,說他願意帶著自己手下的弟兄們歸順於我們,不過他有個條件。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但說無妨,對方開口說他們歸順可以,但是斧頭幫的內部結構還要回歸到往時的模樣,兩個老大共同掌控斧頭幫。

   聽到對方這樣開口我又是忍不住的發笑,我問對方他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他當初斧頭幫處處受制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自己內訌不等有外敵,我們自己就能把自己給打垮了!我擺手說他這樣的條件我不能答應,而且他們也沒有資格,跟我提這樣的條件。對方聞言讓我認真考慮一下,他說總舵的人馬上就要過來了,對方要我趁著總舵的人還在路上,盡早給他一個答案。我還是搖頭,我說斧頭幫有一個聲音便足夠了。

   對方聞言冷笑,他威脅我說很有可能,等總舵的人到了我會什麼都撈不到。我擺手回應,我說這種可能性不大,更有可能的是,總舵的人連我的門都進不來。我緊盯著對方的堂主,我說他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歸順我們,要不就自己去處理所有問題。對方聞言冷哼一聲,站起身子便欲離開了。沒有能夠把這群人收攏,我心裡還是稍許有些遺憾的。不過即便如此結果,也不會給我造成什麼處理不了的大麻煩。

   我原本設想的就是,等黑水幫對鈍斧堂動手,我再去做那個漁翁,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整個局勢正在按照我所譜寫的劇本走。對方一眾人走至內堂的門口,他們的堂主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開口,說我一定會後悔的。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我說既然都要走了就別那麼多廢話了,至於我會不會後悔,我讓他們先回去琢磨,應該怎麼應付黑水幫的衝擊。我非常清楚,現在他們即便去投靠黑水幫,黑水幫也不會收。

   待到他們所有人都離開,我喚來暫時代理新斧頭幫事務的幾個人,我告訴他們往後無論斧頭幫的誰來了,都不要再讓他們踏進我們堂口一步!我讓那人告訴他們,就說是我說的,這裡不歡迎斧頭幫的人!

   回去夜總會的路上,我給魏琰打去電話,我讓他跟皺寒合計一下,把組織裡面最優秀的殺手選幾個來,去鈍斧堂的堂口搗搗亂,最好是干掉他們幾個高層。鈍斧堂的人對於我們是絕對了解的,我是指我手底下吸納的原斧頭幫勢力,他們清楚我們沒有這等身手的殺手,因為斧頭幫從來沒有著手培養過。自然而然的,鈍斧堂就會把懷疑的目光投向黑水幫。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激化雙方的矛盾,盡早的開戰!

   聽到我如此安排田雨婷顯得有些興奮,她問我不然她也跟著她的姐妹們一起參與行動?反正暫時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聞言我擺手,我說田雨婷太引人矚目了,因為長時間待在我身邊的關系,所以她一定給人多多少少留下一些印像。我很怕黑水幫或是鈍斧堂裡面,有像是裴帥這樣觀察力細微到驚人地步的怪胎,我說如果是裴帥的話,他一定能從田雨婷身上觀察出不對勁兒,再見面的時候,不難辨認。

   聽到我這樣說田雨婷有些疑惑的看向裴帥,裴帥面色認真的點頭,說如果他現在是黑水幫或是鈍斧堂的人,如果在刺殺的行動中田雨婷被他捕捉到了身影,即便是沒有看見田雨婷的正臉,但是下次見面的話,他一定會對田雨婷非常熟悉大。田雨婷笑稱裴帥神神叨叨的,都沒有看見她的正臉,憑什麼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能看穿她?

   裴帥笑著搖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和自己的大腦,這一舉動搞得田雨婷有些摸不著頭腦。裴帥細膩的觀察力還有他的直覺,我是曾有幸見識過的,他不僅依靠此項特性救過我的性命,而且還曾因為如此,好幾次把我從死胡同裡面拉出來。現在的我一定要給予黑水幫和鈍斧堂絕對的空間,好讓他們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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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我先前所說的,近段時間我不會有任何的行動,甚至我會刻意的讓對方摸透我的行蹤。只有他們稍許安心以後他們才敢賭,也只有他們敢賭了,黑水幫才會真正對鈍斧堂下手。一周時間匆匆而過,七天的時間裡面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商場,跟著董越學習一些最基本的金融知識,為的是往後少犯一些不必要的錯誤,再丟人現眼。

   也正是因為我如此安穩的舉動,惹得黑水幫頗有些按耐不住的意思,他們所有的舉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我已經能夠猜到黑水幫會就近動手,但是具體的時間我還是摸不透。同樣的,一周的時間總舵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他們曾到血斧堂的堂口找過我,但是卻被我如約的拒之門外了。分家以後,我再沒有義務去聽從他們的安排。

   整日叫嚷著所謂叛徒企圖擾亂我的軍心,但是奈何他們不清楚,現如今的斧頭幫已經被我透過特殊手段徹底洗腦。當初那些對他們忠心耿耿的幫眾們,現在心中對於原斧頭幫的看法,都是保持憤怒的。還有一個值得一提的地方,我從中的挑唆事端也進行的非常成功,組織裡面的殺手沒有讓我失望,八天的時間,總共十二個人的性命。

   死的人大多死的悄無聲息,即便是有那麼幾個弄出點動靜來,但是等他們的人反應過來,卻也連個影子都捕捉不到。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傳到黑水幫的耳朵裡面,所以才導致高軒遲遲不敢往下決斷,鈍斧堂的人指控是他們做的,但是高軒心裡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一定是我做的暗戀成婚,。知道歸知道,拿不出相應的證據,怎麼說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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