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笑臥溫柔鄉(2)

宋雪嘆道：“死者身上所有財物，全被洗劫一空，看來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謀殺，老梁，你先不要著急，我會責令公安部門加大力度，徹查此案，還死者清白。銀行的同志，你們暫時回去等消息吧。”

　　 銀行的三位老總也在唉聲嘆氣中離開宴會。空留下梁茂光一個人呆呆的發愣。宋雪走過來，“老梁，這件事情看似突然，其實也在意料之中，隱秘在我們背後的黑手，又開始行動了。很顯然，他們是要恆達馬上破產。不想讓銀行貸款給你啊。”

　　 梁茂光重重嘆口氣。

　　 宋雪又說：“你也別太灰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會計雖然犧牲了，但是你老梁不也是會計師出身嗎？恆達的每一筆賬目早就清清楚楚裝在你心中，你說時間吧，需要幾天，能將賬目重新整理出來？”

　　 梁茂光咬了咬牙，“這幫混蛋，我跟他們拼了，我絕不能看著恆達倒閉，宋市長，給我三天時間，我就是晚上不睡覺，也要將賬目整理好，麻煩你再和銀行的同志聯絡一下。”

　　 宋雪說：“我明白，老梁，就看你的了。”

　　 這幾天，時間過得很快。就在葉楓的那些同學都在緊鑼密鼓地備戰高考的時候，葉楓卻開始了自己的超級計劃。

　　 瑪蒂爾德：植物、岩石、或酒的名字，起源於大地和末日的事物，那是它們初次開放的盛衰的言辭，那是它們夏天裡檸檬乳房的光芒。木制大船駛過那個名字。火藍的波濤圍繞著他們：它的字母就是河的水流湧過我焦渴的心髒。哦，隱藏在糾纏的葡萄藤中的名字，一如通向秘密隧道的大門朝向世界的芬芳！侵占我用你的熱唇；審問我用你的夜眼，如果你願意就讓我駕船一樣駛過你的名字；讓我在那兒休息。

　　 你要記著那座奇兀的山崖搏動的芬芳香氣向那裡攀登，時不時有一只鳥兒身上穿著流水和遲鈍：冬天的服裝。你要記著大地的賞賜：強烈的馥郁氣味，黃金的泥土，灌木叢生的草地，瘋狂的根子，猶如利劍的魔法的尖刺。你要記著你身上披的枝條帶著寂靜的陰影和流水的枝條如同起泡沫的石塊一樣的枝條。

　　 那一次真是前所未有，永遠難忘：我們到那裡去什麼也不盼望我們在那裡卻得到了盼望著的一切。在林中迷路，我折下灰暗的小枝。把它的低語拿近我干渴的雙唇：或許它是雨哭泣的聲音，破鐘，或撕裂的心的聲音。遠處的某種事物：它對我好像深奧又神秘，深藏在土中，又如被無邊的秋天壓低的，被樹葉潮潤半開的黑暗壓低的呼喊。

　　 從那睡夢中的樹林醒來，淡褐色的細枝在我舌下歌唱，它漂流的芬芳爬過我有知覺的頭腦忽然我留下的根系好像朝我大聲呼喊，與我的童年一起失去的土地我曾待過那兒，被曲折的方向破壞。要不是因為你的眼睛有著月亮的顏色，有彩虹，有勞動，有火焰的白天的顏色，而且被抓住時，有著空氣的活潑；要不是因為你是一個星期七天的琥珀；

　　 要不是因為你是一個金黃的時刻，秋季在那時刻裡爬上了藤蘿，而且你還是那芳香的月亮把面粉。播撒在天空而精細制成的面包；啊，心愛的人，我就不會愛你！在你的懷抱裡我擁抱著生命的一切，沙子，時間，還有雨中的樹，以及我為之活著的活生生的一切：用不著走那麼遠我就能看到它們，我看到在你的生命裡有著活生生的一切。浪拍打倔強的石，擊散澄明而植入它的玫瑰，海圓周收縮成為枝柯，成為一滴鹽的蔚藍而落下。

　　 啊，燦爛的木蘭，毀於水沫，魅人的旅客死去而開花，反復出現，反復消失，粉碎的鹽，眩目的海流。你和我，我的愛，讓我們封起四周的寂靜。而海逐一摧毀它無盡的立像。推倒它憤怒的白塔。因為，在漫漫海波和漠漠黃沙交織成的網眼裡，我們珍藏起無比深情的苦戀。這種美是柔性的，好像音樂和木頭，瑪瑙、衣服、麥子，光照過的桃子構成臨時雕塑。現在她散發出她的清新，對著波浪。海水撥弄這些曬黑的腳，再現它們的形狀，又抹掉沙灘上的印跡。現在她是一縷女性的玫瑰之火，太陽和大海競爭的唯一泡泡。

　　 噢，也許沒什麼觸到你 除了冷鹽！也許沒有一點愛擾動那破曉的春光！美麗的女人，無盡泡沫的回響，也許你水中勻稱的臀部造就

　　 一種新尺度——天鵝、百合，當你在那永恆的水晶裡飄浮你的泡沫。

　　 這是聶魯達的詩，葉楓前世喜歡的一首詩，沒事的時候，總要讀幾遍。

　　 今天是五月三十日，距離高考還剩下一周的時間。

　　 從關詠琳口裡得知，白玉芝的生日是六月二日。

　　 今天是周末，葉楓來到“金光賽車俱樂部”的經理辦公室裡。這幾天，葉楓已經和這裡的老板接觸過，葉楓告訴老板，他能夠利用自己的知識，改裝這裡的賽車，老板一開始不信，就試探性問了葉楓一些專業知識。卻一點也難不倒葉楓。老板不由對這位年輕人肅然起敬。

　　 今天，葉楓決定親手改裝一輛賽車。

　　 “先生，你要的車子和相關配件我們已經為您找了回來，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

　　 王經理是個能干的人才，辦事干淨利落。